骑士意乱情迷不断干性高潮至绝顶(1 / 1)
硬到发痛的男根布满可怖的突起筋脉,久经沙场而熟黑的色泽更凸显了其恐怖的战力,继承了父王年轻时的金枪不倒,王子很自豪于自己那物事的厉害之处。为了在性事上得到更多欢愉的体验,甚至不惜于给自己植入宫廷密传的“龙珠”,入珠之后,奥纳多的性器胀大一大圈,且可以持续五十分钟不射精,把闪光骑士们肏的欲仙欲死,尤其是温哥华,被王子的大屌教驯得犹如性奴般懂事乖巧。
“含。”奥纳多将粗长硬屌打在弗雷德的嘴上,清心寡欲的骑士团长连手淫都不曾,被腥臊膻气熏得皱眉。索性马眼处渗透的清液是湿润的,微微滋润了骑士干涸的唇,于是昏沉的他竟然伸出舌头抿舔去了这一滴淫液。
被骑士突然的主动吓了一跳,奥纳多接着变本加厉地把骑士小穴里流出来的清液涂抹在柱体上,被情不自禁的弗雷德用舌头卷走。
将性器狠狠嵌入这个紧致的处女穴,心灵和肉体上的双倍满足让这个华而不实的王储得到许久未曾体会过的餍足,那温热湿润的销魂处将分身紧紧包裹住,且仅仅留下可供男人抽动性器的缝隙。
弗雷德的后穴无疑是个蜜壶名器,奥纳多抚弄着微微撕裂的小扁口,那一圈嫩肉立即敏感地收缩,接着是弗雷德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随着下流触碰而不断发抖、震颤。
“呜呜…啊呃!”男人难过极了,他无师自通地摇摆着劲瘦腰身,上下吞吐着那个恐怖的肉柱,并发出享受的喟叹。
迷茫的俊颜全无军团长的威风凛凛,而是被男人深入体内侵犯、丧失了理智的堕落模样。
“呵,真应该让清醒的你看看,你现在有多下贱!”
奥纳多搂紧这具火热滚烫的躯体,锋利犬牙一寸寸舔噬撕咬过男人那缎子般的肌肤,留下一朵朵暧昧的红玫花瓣印记。弗雷德酥软了身骨缩在王子怀里,一黑一白,一壮一瘦的画面形成简单粗暴的极致反差。
骑士眼尾的红痕和泪珠、如动物受伤般的呜咽声、紧致的肉穴蠕动吸吮着肉棒——这些无一不能令王子泰然自若。
弗雷德就这样被奥纳多锁了一个星期,到最后他全身上下都是大块大块干涸的精斑和深不可抹的淫迹。空洞的双眼原本神采奕奕,但此刻却是从内到外的黯淡而破碎;因被整日奸淫而合不拢的小穴,红肿艳丽,是被男人肏熟透了的番石榴色,水光潋滟,娇嫩欲滴,腥气逼人。巧克力色的肌肤旧伤叠新伤——前者是战场上厮杀的军徽,后者则为被男人强制占领欺辱的屈证……
强占之后的第三天弗雷德曾有过短暂的清醒。
“奥纳多,”弗雷德幽蓝双眸荡漾着粼粼波光,“……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今朝有酒今朝醉。”奥纳多覆着这具躯体,他用黄金发丝厮磨着弗雷德的藤色薄唇,像对待恋人那般温柔。但眼神却肃穆冰冷,没有一丝缱绻留恋。在床上得不到身下人温言软语的alpha会愈加暴躁,奥纳多狂烈地摆动劲腰狂肏进湿漉漉的紧致穴里,这激烈的完全不照顾Omega的抽插让弗雷德紧皱双眉,两条结实双腿下意识踢蹬着,想借此缓解情痛——他已经射不出来了。
“呜……呃、呜呼!”弗雷德高耸的鼻尖蓄满了汗珠,发情热带给他的欢愉及痛苦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尖锐刺激。前端的精液被射空了,后端的肠液也流干了,但alpha还是不放过他,不断刺激他所有的敏感点。
弗雷德真的快被折磨疯了。他左右摇摆着汗湿的头,但无谓的抵抗挣扎只会引发更过分的挑逗欺辱,王子掐揉着他软塌塌的阴茎,“优性alpha?嗯?”
湿润的喘息被刻意的压下,骑士咬紧下唇奋力憋住那羞耻的呻吟,以至于性感的薄唇都被咬得发白,隐隐要见血。他用尽了此生所有的祷告,期盼有一道惊雷劈死这寡廉鲜耻的王储——天知道他从未如此虔诚的祈祷过。
性刺激不断累加,那一丝丝的瘙痒难耐愈加明显,每当他快要达到欲望顶端的时刻,奥纳多便停下动作等待那股情潮褪下,如此一来,高潮被强制性的延长,在弗雷德已经分不清是欲求不满还是即将欲满身亡的时候,奥纳多突然展颜微笑。
“日耀团长,白百合骑士,你对你的alpha的‘能力’还满意吗?”
弗雷德厌恶地咬着唇,鼓了鼓腮帮。
“那,今日就到这罢。”话音落,粗长的性器就“啵”地从小穴里抽出来,好若不带一丝留恋般将情欲收起。而王子,还没有射精,弗雷德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轻信如天籁的“赦免”,并悄悄松了一口气。皱着的眉也舒展开来。
将弗雷德的反应看在眼里,奥纳多勾起恶劣的冷笑。
“骗、你、的~”王子扶着弗雷德的大腿,将性器重新对准那个销魂洞口,噗的一声冲了进去!抽插频率比起之前更甚,弗雷德尖泣一声,倒吸一口冷气,未经心理准备的身体大敞颠簸……高潮来临时刻,绝顶的快感令弗雷德彻底丧失了意识。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射出任何精液,也没有潮吹地达到了干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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