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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个个眼巴巴地瞅着炉子。
“霍老师……”一个姑娘咽了咽口水,“还有多久才好啊……”
“快了,你们再去玩两圈就好了。”
“你们走吧,我就在这儿待着,”那姑娘推了一把同伴,“我就在这儿等。”
“我才不走,我也在这儿等。”
姑娘们笑声如银铃清脆:“那我们都要在这儿等!先到先得呗!”
时青禾坐在霍昀身后,竟然一时没被瞧见。又过了两三分钟,第一批终于出炉,霍昀分出一小把,顺手就往后一递。
众目睽睽,天理昭昭,竟然有捷足先登,姑娘们都不干了。
“霍老师!你偏心!这是谁啊——”姑娘们嚷嚷,瞧见抬起头的时青禾,一个个又顿时噤若寒蝉,推搡着跑了,“时总吃好喝好!”
时青禾愣了,霍昀也有点尴尬,他完全忘了这是在应该避嫌的外面,下意识地就给时青禾递了。
“还行吧?”他没话找话。
时青禾咬了一口肉,低头:“嗯。”
柏菁凑过来:“老板娘,别光顾着老板啊,还有吗?给我也来点?”
时青禾让逗乐了,扑哧笑出来。霍昀忽然如释重负,满堂欢欣客,何必我两人要拘谨,不划算。便把剩的递给他,蹲下来,举着油乎乎的双手:“我也来点。”
签子被火灼过,顶头还有点烫,霍昀呲牙咧嘴地撸下来一排肉,嘴角剌出一道黑黄的油痕。
时青禾又笑了,伸手来抹他的嘴角。
“笑什么?”霍昀张嘴作势咬他的手指头,他不说,也不躲,让结结实实吮了一口,脸又红了。
霍昀把手套摘了,丢在烧烤架的提耳上。
“陪我洗手去。”
霍昀躬身在水槽里洗手,时青禾站在一旁,两只手撑着流理台从车窗往外望。
房车玻璃是三层的,一层在外的单向反光,防止日晒,也可以充当窗帘。一层在内的是纱孔窗,防蚊虫又透气。中间一层是透明的隔音玻璃,看景看人都很好使。
此时内两层都是敞开的,只有最外的单向面严丝合缝,外面的人往这里看就跟黑镜子似的。
霍昀长得高,靴子又增高两公分,进车里的洗浴间还要低头。他抬起胳膊去抓顶头固定柜上吸着的一条擦手巾,擦干净了手,左腿一跨,立到时青禾背后。
时青禾收回了视线,往右后方瞥过去的同时,被压住背部往下按了按。
他哼了一声,男人埋下来,胡茬细细密密地扎在他脖子上。
霍昀的一双胳膊环箍过来,嘴唇移到了他的喉部中央。时青禾仰起脖子任由啃咬,虚阖的眼睛从睫毛缝里望着窗外的篝火与人群。
“你……”时青禾抽了一声气,“你关门了吗?待会儿又有人闯——”
“关了。”霍昀回答,甚至带着笑意,“像不像偷情?”
时青禾噎住了,把脸埋下去——多说无益,他已经勃起了。
被洗手液搓干净油污的手有一种紧绷光滑的感觉,从毛发间擒住他半硬的器官。时青禾觉得很悲哀,又觉得很幸福,他飞快地在霍昀手里硬起来,麻涨起来的马眼往外溢水,连会阴也发起了热。
身后绷着牛仔裤的那副身躯,勃起的阴茎正好顶在了缝线制造的一个三角褶皱里。时青禾的裤子很薄,那个硬而尖的小三角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挂骚。
“霍老师……”他站不住了,内裤里濡湿一片。
但霍昀只是握着他的腰往上提了一把,而后就退开了。
时青禾趴在流理台转过脸,看见自己翘起得不知廉耻的屁股,已经被垮去了一半裤子。霍昀正在撕扯一只小方包,他竟然带了套子。时青禾一时不知道是该为霍昀筹备过和自己做爱而高兴,还是为这变化多端的状况而难过。
霍昀处理好了套子,两根手指捅进锡箔袋里挖了挖。他单记得买套子,忘了买润滑剂。聊胜于无吧,这时候哪儿管那么多啊。
他握着被乳胶薄膜勒得带点粉的阴茎,在那紧缩的穴外濡弄了几圈,撞了好几下,根本弄不进去。
“不是这样的……”时青禾把脸埋进胳膊肘里,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拿手指……弄……先弄弄。”
“哦对!”霍昀一拍脑门,在安全套上抹了两把油,揉了两下往里插。
时青禾那儿似的往后蹬了他一脚:“一根一根来!”
上回霍昀也给他做过扩张,但那次是喝多了,浑身无力,肌肉松软很容易就进去。以前都是他自己做好灌肠和扩张等他,香喷喷软乎乎,霍昀的一根食指捅进来时,他下意识缩紧穴,好在他这两天心情不好不想吃东西,空腹了大半天倒还算干净,避免了尴尬。
霍昀搂着时青禾,一根手指被紧紧绞住,他感觉得到时青禾在尽力放松,紧拥的肉壁像缺水的鱼一样翕张着,一点点把他吃进去。他又添了一根手指,摸索着上次记住的前列腺位置。一摸到,时青禾整个人都蹿了一下,像要飞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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