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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起来,有一种藏拙般的壮实。
两人相顾无言地面对面吃早饭。香肠煎蛋牛奶,生煎汤包豆浆,时青禾吃了香肠的那一份,霍昀也不客气,抓起筷子夹包子吃。
豆浆挺香挺浓的,像是加了五谷细磨出来的,霍昀偷偷砸吧了下嘴,心想要是医院边上也有这东西就好了,杳杳爱喝豆浆。他正琢磨着成分,忽然发现时青禾瞄了他一眼,又瞄了他一眼,方向好像就是他手上的豆浆。
不会这是金主爸爸爱喝的,我给他抢了吧?霍昀心里咯噔一下,举起杯子,对时青禾说:“这个挺好的,您来点?”
时青禾眨巴了两下眼,竟然真的探身子过来。霍昀把杯子转了个方向,倾斜着让他尝了一口。
“是不错。”时青禾顶着一嘴白沫,有点腼腆地回答,“霍老师,你快吃吧,够不够?”
“够,够,”霍昀看他一嘴白沫沫,脑子就往不正经跑偏了,别开眼摸摸嘴皮,说:“那个,时总,胡子擦擦。”
“嗯?”时青禾抬起眼皮,从这个由上往下的角度看,他睁大的眼睛变得很圆,虹膜泛着微微的蓝,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的幼兽。
这就算了,他还舔了舔嘴皮,红软的舌尖沿着上唇刮了一圈,霍昀几乎能看见他嘴唇中间那颗小小的唇珠被舌尖拨弄得微微弹了一下。
时青禾舔到了豆浆的甜味,不好意思地匆忙扯了纸巾擦嘴巴,问:“还有吗?”
霍昀没有回答,因为他可耻的硬了。
时青禾对事物观察之细心,是让任何人都叹为观止的。
十年前他也逐梦娱乐圈,在公司集训住宿舍的时候,对每个舍友的喜恶口味、生活习惯,甚至下意识的小动作都能观察得一清二楚,牢记于心。因此,虽然最后也没逐成功梦,但还和十年前的一些朋友保持着不错的关系。
他的好友兼合作伙伴邹博延曾评价他:不应该出道,也不应该做生意,应该去做侦探。
但时青禾性格太温吞,更没有做这种危险工作的胆子。他祖上几代都是地产商人,从民国时就在S市创下产业,到他这一代已经殷实得可以让他就做个废物。父母给他最好的教育,什么由着他,要不是他天生性格软,兴趣又偏好艺术方面,这样自由的放养未必不会把他养成个嚣张跋扈的纨绔
他对亲朋友人如此,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更是细致到变态程度了。故而,霍昀身子一僵,再结合天时地利人和,都不用掐指算,他就猜出来了——还是那个早上常有的小问题。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霍老师。”他用平缓而耐心的语气说。
霍昀眉毛一挑,时青禾已经站起来,绕过茶几来到他身边,牵起他的手,把他拉到床边坐下。
“没关系,男人都会这样。”
时青禾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双肩,蹲下来,半跪在地毯上,解开了霍昀腰上的浴巾。
他看见了霍昀里面还有条内裤,弹力一般的棉质布料把里面勃起的家伙勒得形状扭曲。他的手指摸伤了霍昀的内裤边儿。
“脱了吧,待会儿可没时间再烘干了。”
他的语气就像“再吃点吧,还有呢”一样普通,让霍昀愈发得脸热,好像他们是一对生活了很久的情侣,时青禾是他尽责过分的妻,为他规划妥善了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
可他们明明才认识两天而已。
“哦……行,是,得脱。”霍昀反应过来,收回落在时青禾脸上的目光,配合对方把内裤脱下来,丢在一旁。
时青禾的手有点发颤。他终于真正地摸到了霍昀,在此之前,他们虽然已经做过两回,但总是霍昀从背后来,一点没给他正面接触这个好朋友的机会。
他用两只手握住男人胯间勃起的阴茎,浮起的青筋和血管随着快起来的心跳突突地跳,像有生命一样,是霍昀身上真切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时青禾迷恋霍昀,尤其迷恋霍昀的一双手。
拔剑的手,握刀的手,紧攥的手。
修剪得极浅的指甲,粗大的手指骨节,手背上鼓起的筋脉,手腕处桡骨的突起,小臂紧绷时的肌肉线条。
他曾经在60寸的液晶屏幕里暂停慢放过无数次,像个变态一样用目光去舔画面里的霍昀,然后对着霍昀从前的影像自渎。
霍昀觉得发愣的金主爸爸是觉得自己的小兄弟长得太丑了。
男人的生殖器很少有不丑的。扒开包皮后裸露的黏膜像烧伤后的新肉,大小不对称的阴囊像没毛幼鸟没睁开的眼睛,褶皱,毛发,腥膻的气味。这就是为什么人得把生殖器藏进裤子里的原因,有毛的猫蛋蛋是可爱的,但有毛的人蛋蛋很有碍观瞻,
霍昀以前练武术,武术学校里基本都是男孩,几十个青春期男孩子聚在大澡堂子,互相比赛刚发育起来的小鸡鸡,谁有毛,谁没毛,谁尿得更远,谁天天晚上打飞机。
他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并不算最难看的那种波人,属于中溜,而且尺寸拉高了平均分。
颇有一种“虽然我没考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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