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旧友(2 / 2)

加入书签

,迎上谢行端面无表情的脸。

“……主上?”

谢行端向来脾气不好,军中上上下下都知道,也就只有杨翊敢来触他霉头。

也就不怪他不客气了。“杨将军记性不错,可惜那日的醒酒汤,原先是裴止给本王煮的,只不过本王不爱喝罢了。”他一字一句毫不客气,丝毫不在意杨翊尴尬的神色。“裴止,既然杨将军这么怀念那碗醒酒汤,你便告诉他怎么做的,日后让将军夫人也好好学学。”

25

裴止迟钝的很,丝毫不知吃醋是何意,只知道直至酒足饭饱,杨翊起身送别,谢行端也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还以为王爷是有什么心事,心情不佳。

尽管杨翊回到落脚处后仍是心潮起伏,百感交集,但显然,他的情绪并没能感染到昔日的好友。

裴止正独自坐在床边,衣衫半解,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红肿的几乎看不出原样的乳首,一手攥着衣领向一旁掀开,一手指腹沾着谢行端赐给他的伤药。

心底做了一番激烈斗争,裴止还是小心翼翼地将药膏对着惨兮兮的乳头抹了上去,却忽然想起王爷说过,这药得按摩一番才好吸收,只得又拧着眉,用指腹绕着肿胀的乳尖画起圈儿来,指望膏体尽快被吸收进去。

一番操作下来,刚换上的衣服又被汗水浸湿了。

裴止起身将药膏放好,再度坐回床边,却没有系上衣服,只是低着头盯着那块坠在胸前的玉牌发呆。

这上头的字……是谢字吧?

裴止摩挲着镌在玉牌上的文字,怔怔出神。

王爷这是何意思……莫非他那日的话,并不是嫌弃自己淫荡么?

是吧,若王爷是真的厌弃了自己,又怎么会将这块刻了他姓氏的玉牌赏给他。

而且今日在酒楼,王爷的表现似乎也并不是厌倦自己的样子,只是对杨翊的态度稍有些古怪。

裴止盯着这块指甲盖大小的玉牌,霎时间像是想通了什么。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