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乡人(彩蛋守约玄策狼化x铠的双龙(H)(2 / 3)
的马贼。
要从谁开始下口好呢?
没想到新鲜的血这么美味,不知道铠的血是什么滋味。。。。。。
魔狼随即愣了愣,他拼命想要将这想法驱逐出脑子。
铠,他那么漂亮怕疼的一个人,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魔狼旋即投入到吸食马贼血液的疯狂举动中去,喝饱了就不会伤害最喜欢的人了。
策马赶到的长城守卫军被眼前滔天的血迹所震惊,守约眼前红一阵白一阵,几乎汇聚成河的血液影响到了他。
看着眼前踩着马贼头颅的魔狼,他知道弟弟也进入了狂化的状态。
狂化的混魔种会出现返祖现象,失去理智只知道将眼前一切杀戮殆尽。
李信轻蔑一笑,将自己弄成这幅可怜又残暴的模样,混魔种果然还是无法随时控制自己的野兽。
他提着剑正要上前清理马贼,猛然间李信感受到死神擦肩而过的恐惧,寒冷的刃锋切开空气,几乎撕裂他的喉咙。
铠侧身反手将他推开,李信发愣看着这异乡人,头一次眼中起了波纹。
“有人会隐身,小心点。”铠简洁明了提醒长生守卫军的大家。他脑海中回忆起那莫名的梦境,那自己移动的杯子和毛笔。
那可能不是物体的漂移,而是人在动他们!
“不必担心,他。。。已经走了。”
“可怜的人。没有故乡的人。”花木兰说。“没有领土的……王。”
李信如遭雷击,这是他第二次从花木兰口中听到这句话,想发问却极力压抑在自己的喉咙内。
他不应该问太多,他又何尝不是失去家,失去故乡的人。
所有的马贼都被一网打尽,魔狼却仍撕咬吸食着已经投降的俘虏。
花木兰大声劝阻着“玄策,快醒醒,不要被魔种的血脉侵蚀理智!”
理智?我很理智了,我都没有去咬李信那个混蛋。总是欺负铠,梦里欺负也不行。
守约也上前劝阻“玄策,你停下,我以后绝对不让你吃草了。”
哥哥,有时候哥哥真是讨厌。。。和我抢铠的时候最讨厌了,比抛弃我还让人厌恶啊~
魔狼磨着牙,张嘴向守约咬去。
众人惊呼着想要阻止他,却见两匹魔狼撕咬在一起,一白一红打的不可开交。
花木兰一阵头疼,这两兄弟又较上劲了。本来只需要劝说一头魔狼,现在是“好事成双”。。。。。。
甚至有好事的士兵清扫完战场,席地而坐几人打赌哪头狼会赢。
铠不希望他们中任何一个人受伤,他走上前去想制止,花木兰急忙跑过去怕魔狼打得昏头误伤了铠。
好在这两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两头魔狼见了铠纷纷停下动作,只是嘴上动作仍不消停咬住对方的部位不肯松口。
“守约,我想摸摸你。”
白色的魔狼马上松口,乖乖趴伏在地面,任由铠撸着自己脑袋上的绒毛。
红色的魔狼不甘落后,他也趴下来,尾巴偷偷绕过去摸着铠纤瘦的脊背。
花木兰:哦,那没事了,通通关禁闭吧。
“敌人首领很了解都护府,仅仅为了这个从战略意义上而言毫不起眼的地方,令人费解。”李信说出自己的想法。
“听说过吗?都护府是建立在旧日古老城池废墟之上的。”
“叫做逐流城,又名兰陵城。”
花木兰犹豫了一下。“俘虏里有种传言,金庭王故意将曾经是废墟,如今属于都护府的城指给令他嫉妒的宗室作为领地。他无论如何卖命,如何立下功劳,只要不能夺回都护府,就永远是不会有领土的王,不会有家的人。可是……虽然值得同情,”
花木兰说:“我们又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以偿呢?长城耸立,我们活着。长城倒下,我们死去。而都护府,亦是长城的前哨和臂膀。”
原来如此,李信惊讶极了,却很快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情绪。
原来快乐各有各的不同,孤独总是相似的。
夜晚的篝火燃起来,温暖又明亮。一个关隘接着一个关隘,如同火龙的脊梁撑起大地。
人们仿佛已忘却白日的伤痛,尽情享受着当下片刻的宁静。
李信远离人群,爬上角楼的屋顶,着迷般眺望着这片为之冲杀搏命的土地,号角和欢呼仍历历在目,灼热又炽诚。长城之畔的土地宽广到直连天际,仿佛连璀璨的星空也能拥抱入怀。
他想起祖父从父亲手里接过自己高高举起时的欣喜,不由得默默念起那萦绕耳边的话语:
“吾家吾国,吾土吾民。”
这是拥有家的感觉。这是拥有故乡的感觉。我的余生中,能够再度拥有它们吗?
“可怜的人。没有故乡的人。……没有领土的……王。”
那是在说谁?是苦心策划了想要夺取都护府控制权的突袭,却黯然离去的敌首,还是说自己?
侯非侯,王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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