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登场铠的梦境(彩蛋李信三种形态和铠(H)(2 / 3)
成了人间炼狱,玄策被击飞出去撞在墙上。
玄策强忍着到达咽喉的血,咬咬牙咽了回去。他从一片残渣的废墟中站起来,还想着继续打下去。
铠是留守在营地,最早发现玄策不在的人。再一问发现李信也不在,士兵们有人说看到他们去了演武场。
铠赶去的时候,这两还在打。李信瞧见他来,冷笑一声“来一个来两个有什么区别,都是手下败将。”
两人的打斗中,玄策伤的比较重;铠着急了,他让玄策撤下,自己拔刀和李信相敌。
银蓝色和红色的头发交织在一起,李信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铠“异乡人,你留在长城是何居心?”
铠根本不理会,挥刀接住李信重重劈下来的剑。
李信似乎嫌弃近战麻烦,旋即切换成统御状态再次变为金色长发。铠被李信的三道剑气齐发打得措手不及,在飞扬的尘土中掉下演武台。
“铠!!!”
玄策着急的大叫,他不顾自己的伤痛跑过去。尽管肋骨疼得他快要晕厥,但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东西更让他揪心。
漫天的尘沙中,铠慢慢站起来,或者说这不已经不是铠了。
灰蓝的盔甲将他浑身包裹住,手中的刀也变为魔刃。铠,或者说魔铠,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打败李信。
李信也皱起了眉头,他挥舞着剑气攻击,但魔铠丝毫不受影响。
只一刀,李信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他擦去嘴角的血,看着这个自己一向不放在眼里的异乡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个人日后可能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从魔铠上身到挥出那一刀一共八秒,铠甲随即化为蓝色粒子从铠身上逐渐消失。
他身形一晃,似乎是想去往玄策的方向,最终没有撑住倒了下去。
花木兰将玄策和李信因为私下斗殴通通关了禁闭,她亲自来看望昏迷的铠。
“这已经是第二次见到这样的你。”她摸着铠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这样美丽又脆弱的你。”
她叹着气询问医疗兵情况,得知铠是因为体能消耗殆尽陷入自我修复状态。
正常人就算是打个架也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花木兰感觉事情的不对。
她分别询问了李信和玄策。
“那个时候,我以为我打赢了,但是却出现了一副蓝色的铠甲。”
“那铠甲就像活物一样爬上他的脸,将整个身体包裹,并且战斗力惊人,李信那小贼根本不是铠的对手。。。。。。”
奇怪的蓝色铠甲,可能和铠的身世有关系。
花木兰将信息告诉了守约,守约瞬间联想起铠在夜晚的反常,他如实告诉了花木兰。
“我听说过西方的魔道家族,据说他们是向诸神挑战但失败的人类,被神遗弃。虽然失败,但他们的血脉中流动着神秘又可怕的力量,家族中只有最强者才会获得最终的力量,就像养蛊一样。”
守约听完若有所思,他用唇描绘着铠艳丽的容颜。
“即使你被神明抛弃,我也永远不会放手。”
李信在房间内踱步,仔细思索着今日的情况:从铠奇异的发色到那副诡异的铠甲。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在洗澡的时候从来没见过铠的身影。。。。。。
果然是可恶的异乡人啊。
铠在昏迷中又开始了另外的梦境,这一次的梦光怪陆离,比起上次更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里不是他的房间,摆设什么的都不认识。
屋子里好像有一个会隐身的人一样,无形的手将房间里搅和的乱七八糟。
桌子上装满的瓷杯在空中悬起倾斜,却没有水因此而滑落。桌上毛笔自己动了起来,在宣纸上写下“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随着笔尖的转动,空间开始旋转。。。。。。
入目的是巍峨的王宫,人山人海的广场,精美的建筑和雕像,人们怡然自得赞美所信仰的神灵。
铠试着触摸在这片土地安居乐业的人们,却只能摸到一片虚空。
而梦境中卷起了沙尘暴,铠不得不捂住眼睛,耳边响起了魔种怪异的嘶吼和尖叫,人们叹息着帝国的见死不救,终日供奉的神灵始终未曾现身救世。
再次真开眼时,之前的一切繁华都消失不见,只有灰茫茫的沙漠倾诉着孤寂。
世界陷入了一片漆黑,只能听见对话声。
“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都护府。”
“哪来的这么多马贼,快逃啊!”
“有一个叛徒,他并不希望我们赢下这场战斗。”
无数的血手抓住铠的身体,凄惨的冤魂在梦境中咆哮着复仇。
他看着舞台上百里守约和百里玄策互相残杀,以玄策的死亡落下帷幕。
台下李信和花木兰鼓着掌,甚至转过身问到“多么华丽的戏剧啊,你说是吧,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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