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无德叔叔在作死(半)(2 / 2)
的生殖器在毫无刺激地情况下居然勃起了。
越想不通,机器人就越想思索,差点没把自己的处理器烧了。
贝雷缓过神,见机器人疑惑地看他,看看了机器人什么都没有的腿间,脸上泛起下流的笑,好心情地开玩笑:“你永远也没法尝到被肉洞夹紧大鸡巴的滋味。”
越来越激动,贝雷几乎以他这辈子也没有过的速度继续爬楼梯,当他爬到五楼,看到侄儿卧室的门时,差点没激动得直接射出来。房间门是关上的,可这一点也难不倒他。如果问他最擅长什么,那他会说第一擅长开各种各样的门,第二擅长让各种贞洁烈妇跪着求肏。
贝雷从裤兜掏出一小块像木炭条一样的东西,一手拿着贴在门上,另一手又掏出一块相同大小但是颜色为灰色的东西贴在门上。
门开了。
“嘿嘿,百试不爽。”
贝雷走进屋子,身后的门自动关上,仿佛根本不知道它刚才放了个什么货色进屋。
贝雷盯着大床正中间的鼓包兴奋地搓了搓手。他如往常一样先脱掉衣服,然后闭眼冥想几秒。
一个巨大的灰色毛皮动物突然出现在贝雷站着的地方,它一身稀稀拉拉 的毛,有着大肚子,还是O型腿。如果硬要形容,那么可以说有点像灰色北极熊。
它挠了挠颈后的毛,然后在原地等了几分钟才向大床走去。
如果向秋阳醒着,那么他可能会问到一股刺鼻却又直往鼻腔里钻的味道,可惜他睡着了,甚至还做着梦。
梦里,费德蒙拿着高考录取通知书来家里炫耀,那小样儿,看得他恨不得把茶几上那盘西瓜全拍了脸上。
“没想到我一个法国人居然比一个中国人考得好。”
“滚,我那只是失手!”
“你好像不止失手一次吧?”
不等向秋阳反驳他,突然感觉有人在摸他下体,睁眼一看居然是那个说要离开几天的人,而且他居然没穿衣服!
向秋阳推开他快要伸进他内裤的手,问:“你不是要过几天才回来吗?”
那人把嘴凑到他耳边,往他耳蜗里吹着热气说:“嘿嘿,想你想得紧所有又回来了,快让我摸摸。”
说着手有急切地往向秋阳睡裤里伸。
向秋阳把那只手拍开,“滚,老子下面还疼着呢。”
贝雷有些不耐烦地看他,冷哼,“还从没有人闻了这个计量还敢反抗的,既然你足够贞洁,那我给你加加量。”
“嗯?”
贝雷又挠了挠后颈。
向秋阳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然后感觉下体两个洞有些异样,尤其前面那个,竟然开始微微有些湿润,而且那种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贝雷见他眼睛的瞳孔明显更大了,才停止了动作,“小骚逼,这下看你怎么拒绝我。”说完又变回了人形。
贝雷挤上床叉着腿坐下,将向秋阳抱做在他腿间,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贝雷伸出满是肥肉的左手食指勾住向秋阳的衣领往下拉。
向秋阳被费德蒙吸得红肿的右乳露了出来,它俏生生地立着,完全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贝雷盯着那个小东西,吞了口唾沫,“小骚逼的小奶头长得真漂亮,”说着右手曲起中指用力弹了一下。
小奶子被弹得偏了头,但是又很快转回来,只是更红更肿了。
乳头上的刺痛把向秋阳从下身强烈的感觉中唤醒,他睁着眼迷蒙地看向那个有一点点奇怪的死对头,天真单纯地问:“你为什么打我?”
贝雷笑得见牙不见眼,“谁让你的奶子那么骚呢。”说着揪住那个小可怜重重搓了搓,又扯了扯。
疼得向秋阳忍不住弓起胸。
见他疼得颦眉,贝雷变态地笑了,手上用力直接将向秋阳的睡衣撕裂成了两半,污浊的视线死死地黏在向秋阳奶白的身上,“我那个侄子倒是有性福,”想起那个看不上他的侄子,贝雷心里腾起阵阵恶意,“你快来尝尝我的宝贝。”
向秋阳呆呆的不动,像是不能理解贝雷在说什么。
贝雷粗鲁地抓住向秋阳的短发,摁着他的头往他腿间按,“给我好好吸,否则待会儿不操你下面的骚洞噢。”
也不知是那个字眼刺激到向秋阳,他难耐地磨了磨腿,慢慢张开了嘴。
贝雷死死盯着向秋阳的小嘴,他几乎能想象出那张小嘴含住他的大鸡巴时会有多热、暖、湿。
可惜向秋阳并未如他所愿,在即将含入那个黑兮兮的生殖器时,他停了下来,他闻到一股令人想吐的味道,这不太像他死对头身上的味道。可是他脑袋晕晕的,他想不懂为什么死对头的气味会变了这么多。
向秋阳的表现彻底激怒了贝雷,他一手捏住向秋阳的腮帮,另一手扶起勃起的鸡巴就往他嘴里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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