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被我操的代价是很昂贵的(1 / 2)
“先生,这是您特调的马丁尼。”
隐没在酒吧迷离灯光里的是服务生轮廓英俊而粗狂的脸孔,顺着那被包裹在洁白领口下微微滚动的喉结往下看,是被禁欲制服束缚得快要喷薄而出的饱满胸肌,肖然的视线不动声色的往对方看不出什么反应的胯间看去,抬手接过托盘里的马丁尼的时候,不经意的将一张房卡压了上去。
躁动的舞曲在酒吧里回荡着,三五成群的客人们随着这快活的节奏摇摆着腰肢,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肖然一口气饮下这杯特调马丁尼,随手将空了的酒杯放回吧台上,就好似不胜酒力,那般一个踉跄的扑倒进站在旁边手拿托盘的服务生手里,后者也很是识趣的揽住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男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耳侧:“肖先生,您没事吧?需要我为您叫车吗?”
他扭动着腰肢,光是听到男人低音炮一样的嗓音就像打了催情剂似的,恨不得化成水蛇缠到对方身上,借着几分酒劲哼哼唧唧的低吟:“送、送我去上面的房间。”
男人对此毫无防备,如他所愿那般抽出了托盘上的那张房卡,搀扶着他避开了酒吧里扭动的人群往楼上的电梯走去。
顾忌着酒店里随处可见的摄像头以及服务生,肖然还算克制的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他是这家酒店的常客,金主直接给他包下了酒店二十楼的一个总统套房,当作金屋藏娇的地点之一。
他也不是金主唯一的情夫,房产大亨的金主包养过的红男绿女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只是他在某些方面特别出色的讨好得了对方,才会维系这段长达好几年的包养生活,一路杀出血路成为金主身边最受宠的男人。
门卡“滴——”的一声过后,靠在服务生臂弯里的肖然抬腿便带上了门,三分醉意七分清醒的抬头吻上了男人的喉结。
他已经眼馋这个新来的服务生好几天了,好不容易等到金主出差的时间,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那些冰冷狰狞的性玩具哪比得上真人热乎乎的肉体可口,更何况他就从未真正的被满足过,尤其是跟了那个三秒软只喜欢用道具肆虐的秃顶金主。
服务生并没有表达出什么抗拒的意思,两片嘴唇激烈而放浪的交缠之间手指更是轻车熟路的探向他身后早就湿了一片的孔穴,肖然一边追逐着对方的嘴唇,一边拉开了对方裤间的拉链,饥渴而欲求不满的握住那仅仅是半勃状态下便尺寸可观的肉刃爱不释手的撸动起来。
太久没有满足过的孔穴在男人手指的捅弄下源源不断的流出又腥又黏的透明肠液,已经被调教得烂熟的身体并不需要多少前戏就能点燃激情,更何况男人恰到好处的爱抚更是挑拨得他娇喘连连。
这场预谋几天的偷情似乎比想象中还要令人满意。
肖然褪去了平日里温驯的模样,仿佛是要发泄往昔只能被动满足金主畸形欲望的不满,变本加厉的在男人身上又抓又咬的留下欲望的痕迹。
“肖先生,避孕套。”他听见被自己推倒在床上的男人沉静的声音,抵在两团臀肉之间散发着热气的肉刃突突的跳动着,肖然只觉身后的孔穴收缩得更加厉害了,淫水更是泛滥的浸得二人胯下的阴毛都发光发亮。
他已经等不及去抽屉里找避孕套了,低下头又吸又舔的用口水把男人紫红色的性器吞了又吞,手指拽过床上薄薄的床笠套住眼前这根让他垂涎的肉棒,抬头望着男人英俊狷狂的脸露出一个恶作剧一般的表情,抬起屁股便毫不费力的坐了下去。
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心满意足的发出一声喟叹,男人中看更中用的肉刃裹着那层丝滑冰凉的床笠每一次抽动都顶撞到肖然穴内的敏感点,就像是一个合格又出色的人性按摩棒那样。
肖然早已被各种玩具玩得烂熟的后穴破天荒的被男人撑得发胀,感觉到自己硬起的乳首被温暖的舌头伺弄着,他更是肆无忌惮的浪叫着抬手抓住男人汗湿的短发,占据了上风的主动挺腰送胯完全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来吞吐着男人高高翘起的性器。
“哈啊、哈啊……我要到了嗯嗯——”早已被层层叠叠的快感穿透的肖然双眼翻白的发出一声尖叫,晃动的腰肢猛地往下一沉,几乎连根没入的力度连带着周围铺散的床笠都卷作一团,他一边淫乱的伸出舌尖与男人接吻,一边撸动着自己身下硬得发痛的阴茎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身后一处隐蔽的摄像头早已记录下这场淫荡而不被允许的床事。
“你叫什么名字?”发泄过后,肖然这才稍微找回一点理智,抬眼波光荡漾的打量着服务生英俊而成熟的脸孔,以及隐藏在单调制服下肌肉起伏的性感肉体。他改变了原本只想快活一夜的想法,男人无论是肉体还是技巧都太过可口,只要能瞒住金主那边,他不在乎花着靠出卖自己肉体换来的钞票再去换一部分欢愉。
服务生话不怎么多的样子,哪怕是在床上的时候也极少发出什么情动的声音,肖然甚至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并不怎么投入,但是埋在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倒是货真价实的粗壮。
“肖先生,你觉得如果王建成发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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