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一刻(2 / 2)
,睡着了也不锁门。”周西青捏着他的脸颊说。
申决明恍惚地问:“你让我……信什么?”
周西青给他问懵了,不禁调笑道:“还没睡醒啊?”
申决明愣了片刻,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是在做梦。他摇晃着脑袋,问周西青:“你怎么过来了?”
“微信不回,电话也不接,”周西青说,“这个时候明明应该没有客人——我怕你跟人跑了,当然得赶过来查查岗。”
申决明也同他玩笑道:“可惜,没能让你捉奸在床。”
周西青故作狠毒道:“搞我老婆的人,下场会很惨。”
对上周西青,永远是申决明率先败下阵来——他低着头,红着脸问:“会……怎样?”
“我会——”周西青弯下腰,伏在申决明的耳畔说,“割下他的鸡巴,让他以后只能挨别人的肏。”
这是玩笑,也是申决明很熟悉的气话:周西青曾经气恼地表示,他要割下某人的阴茎。
某人?是谁来着……申决明想起来了,是曾经把鸡巴插在他的屁股里,还说他下贱得令人作呕的他的继父。
梦境还在继续,却从噩梦变成了美梦,让人不愿醒来。申决明转过头,轻啄周西青的嘴唇,问他若是不信继父的鬼话,应该信什么。
“信我。”周西青回吻自己的终身伴侣,“信我只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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