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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嘴里咬着脱下来的贴身秋衣,极力克制自己想要叫出声的欲望。
狗日的兔崽子又耍人!
他确实闭嘴了,可李铎的动作根本没有轻,每一下都操得特别用力,又深又重。敏感点被龟头狠狠地碾过,酥麻的快感夹杂着轻微的痛感,给他爽得想叫不敢叫。只能死死地咬着嘴里的衣服,从鼻腔里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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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打了空调,整个室内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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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放慢抽插速度,一边操一边盯着身下的男人。张庸的身体在哆嗦,胸口和腹部黏着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已经被操射过一次的鸡巴此刻又直挺挺地翘着,龟头上还黏着白浊的精液。
这副模样的张庸,李铎觉得光用风骚和淫荡来形容,完全不够。
他放下张庸的一条腿,伸手将他嘴里咬着的秋衣扯开了。随后重新抬起他的腿,挺腰快速操干了十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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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 张庸憋不住了,他情不自禁地压低声音叫了出来。
操,太他娘的爽了。
这种偷摸着做爱又怕被发现的刺激感,让张庸兴奋地想要更多。饥渴的后穴明明已经被填满,却总感觉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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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张庸轻轻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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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李铎没再使坏,“这回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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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咬紧秋衣的张庸,脸色憋得很红,就连太阳穴那儿的青筋都明显突出。所以李铎没再忍心继续用力,他低头看向交合处。抽插之间,淫荡的肉穴牢牢吸着他的鸡巴不放。浅褐色的褶皱早已被撑开撑平,上面还沾满了先前射进去的精液。
一看到这种画面,李铎就觉得自己要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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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被粗长的鸡巴温柔地一进一出,张庸又叫了一声,“媳妇儿…”
李铎抬起头,“嗯,还要再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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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轻了。” 敏感点一直被温柔撞击着,张庸只能一边哼一边小声说,“我想要刺激…点的…就那种…”
“想叫不敢叫…你用力操我…好爽…真…他娘的刺激啊…”
后穴里的鸡巴停下来了,张庸这才得以好好说话,“我还咬着衣服,你用力操我,行不?”
“就像刚才那样,特别用力那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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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有些意外,他故意问:“刚才哪样?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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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不害臊地说,“就先头你抱着我操的那个姿势啊,特别深特别爽。”
“你要是嫌累,咱就这么搞。我怕你太辛苦,要不我骑着你也行,正好再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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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饥渴?” 李铎抽出鸡巴,又加了两个字:“还骚。”
张庸嘿嘿一乐,“饥渴死了,谁让你鸡巴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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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下了床站到边上,他张开双臂,“上来。”
“好嘞,谢谢媳妇儿!” 张庸兴奋地先是抱着李铎亲了一口,随后拿起床上的秋衣咬在嘴里,跟树袋熊似的手脚并用缠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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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用左手托住张庸的屁股,右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还未合拢的穴口。
张庸除了主动骑他,给他口,就没在床上提过要求。总是任由他随意操弄,什么姿势也是他说了算。
这还是第一次提出想要某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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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啊!
真他娘的要爽上天了!
张庸紧紧抱着李铎,鼻腔里不停地发出粗重的闷哼声。后穴被疯狂顶送着,爽得他全身止不住痉挛,真的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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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双手托住张庸结实饱满的臀肉,坚硬的鸡巴如打桩一般在淋漓的肉穴里疯狂顶送。耳边是撩人的闷哼声,他放慢速度,喘着命令道:“把秋衣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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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已经被操得有些恍惚,双目失焦,唯一的理智就是嘴里的秋衣绝不能松。此时听到李铎暗哑性感的嗓音,仿佛被蛊惑了似的,听话地把秋衣吐了。
沾着精液的黑色秋衣掉落在俩人胸口间,李铎吻上张庸还在喘息的双唇,下身快速地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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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失神之前,张庸想,早知道接吻可以,还咬啥秋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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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情动而激烈的吻,原本该有的浪叫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声与唔咽声。
温馨的卧室内一片春色,空气中弥漫着两人欢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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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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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睁开眼侧头看去,似曾相识的画面。只不过李铎这回没再披着羽绒服,而是赤膊靠在床头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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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 张庸眉眼带笑地叫了一声。
“快十点了。” 李铎放下手机躺下来,伸开一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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