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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陷入情欲的潮红。仅存的一丝清醒让他想起这里的隔音问题可能会不好,只能捂着嘴嗯嗯啊啊的,剧烈地抽插撞得他身体上下起伏,脑袋磕到了床板上。
狗日的李百万,又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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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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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跟个强劲小马达似的,囊袋啪啪啪地疯狂拍打在张庸的穴口处,恨不得跟着鸡巴一起操进那个淫荡的肉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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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捂着嘴的手没能坚持多久,无法抑制的浪叫再度从他口中飘出,“啊啊—啊—慢点—嗯啊啊—要操死了—啊—”他不想压抑自己,又担心被邻居投诉,于是拉过枕头边的薄被盖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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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张庸淫荡的表情,李铎想拉开他脸上的被子,但不想放慢操他的速度。索性将胸前的双腿分开拉至最大,加快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
在看到张庸腿间直挺挺的性器射精时,他才狠狠地抵进肉穴最深处,将精液射了出来。
俩人几乎是同一时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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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性的快感喷涌而出,张庸身体剧烈哆嗦,颤栗了十几秒才停下。他的脑袋埋在被子里很热很闷,想拿开却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空中,完全失去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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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的第一次做爱,李铎没能坚持太久,连一个小时都没超过。
原因很多,因为张庸比以前骚了,因为他快二十天没操他了,因为他兴奋了,所以没有控制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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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被子被拿开,张庸喘了几口气。他看向李铎,嘴里嘀咕道:“好爽啊…咋这么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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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过后的李铎也挺爽的,他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趴在张庸身上休息,感受着他给予的温暖,里面很湿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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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以为自己是无欲无求的,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且漠不关心,好像活着就只是活着。他不想挣大钱更没什么远大志向,工作也只是为了饿不死而已。可昨晚却突然想换工作,换一份能挣钱多一些的工作。
他意识到一个被自己忽视长达一年的问题,从去年的六月份开始,在跟张庸第一次做爱之后,他就对他的身体产生了欲望,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欲望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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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性爱跟以往都不同,张庸好像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可他形容不上来,反正就是有啥不一样了。而且百万以前一射完就拔出去,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插在里面不出去。
张庸被这个举动给鼓励到了,他双腿缠在李铎的腰上,搂着他的脖颈凑到他脸颊上以及耳垂那儿连亲了好几口。在李铎抬头看向他的时候,又对着那紧闭的薄唇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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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瞬间侧头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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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庸还是头一次这么跟李铎温存,以前俩人大多做完就散,要不就是一块儿吃个饭再散。除了第一次是缠绵的热吻,之后他们接吻都特别少。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事后还亲热温存的?
他没想到自己就是亲了几下,百万避如蛇蝎似的,还从他身上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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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爬起来,别扭地解释了一句:“我没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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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惊喜,百万那棺材脸咋有点红了?所以不是避如蛇蝎,是因为没刷牙不肯给自己亲啊。
他追问:“刷过牙就给我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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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没说话,他扶着张庸的腿准备抽出去,刚抽一半腰就被那双腿给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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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再出去,不然老子夹了啊!”张庸说完用力收腹,狠狠地收缩了一下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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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铎被猛地一夹,爽得他抽了个口气,半勃的性器瞬间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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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察觉到了,又故意使坏收缩好几下,直到屁股被李铎大力掐了一把,“啊!操,疼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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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骚成这样?我上厕所。”
“休想找借口,你上个屁!快再来一发,老子还没爽够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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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没管张庸,迅速抽出勃起的性器下了床。他心里琢磨着上完厕所再好好操死张庸这个骚货。结果刚走一步就被张庸给拽住,他回头一看,棺材脸直接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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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其实没干啥,他只是在李铎下床后跟着下了床,拽了他一把,随后趴在床边做了个很普通的动作顺便说了一很普通的玩笑话。
他就是双手撑在床上,朝李铎撅起屁股,在他看过来的时候主动掰开两边的臀肉,不要脸地说了一句:“百万,咱俩都小二十天没搞了,一次哪儿够啊!快多操我几次,使劲捅一捅,屁眼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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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盯着张庸屁股缝里的淫荡肉穴,已经被操开操软甚至无法合拢。浅褐色的褶皱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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