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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睡到快中午才醒,浑身没什么劲儿,乏得很,屁眼也在隐隐作痛,真的是又累又饿。
他想起了昨晚激烈的运动,自己还是第一次被操到求饶,以往大多都是他主动缠着要做,没想到昨晚居然被操睡着了。
这李百万到底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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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骑上摩托打算直接去莲花超市找李铎,修车铺明天再开也一样。没想到又扑了个空,他笑呵呵地问收银台里坐着的中年男人,“叔,百万在家不?”
李守财看了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儿子百万这会儿应该在火车上了。不过他没打算告诉大壮,于是说:“出去了,上哪儿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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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先走了啊,叔。”
张庸出了莲花超市,掏出手机给李铎打电话,这回不是无人接听,而是直接关机了。大白天怎么会是关机呢?难道手机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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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联系不上李铎,只好去了‘大壮修车行’开门做生意,他打算等晚上再去莲花超市找他。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从这天开始,就再没联系上李铎。
李铎的电话关机了好几天,他去莲花超市找人又被李守财推三阻四的各种理由给回绝了。
到底咋回事啊!?
为啥联系不上百万那个狗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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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次的三天没联系过之外,张庸还是第一次跟李铎分开超过一星期,他连开门做生意的心思都没了,满脑子都在想他的李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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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失去联系的第十天,张庸终于知道人去了哪儿。这天傍晚,收摊后的他像往常一样去了‘老街坊’,又如往常一样和麻子王鹏聊几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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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来个宫保鸡丁盖饭。”
“得嘞!”王鹏冲后厨吼完以后,问道:“我说大壮,你这阵子咋不是宫保鸡丁就是回锅肉?面条都不吃了。”
“因为好吃啊!”张庸笑说:“不光好吃,还特下饭,百万也最爱吃这俩盖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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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就是因为李铎爱吃,所以这阵子张庸一直轮流点着这俩盖饭。
这十天里,他的心空落落的,特别想他。尤其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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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说到百万,我想起来了。”王鹏突然想起中午吃饭的大爷大妈顺嘴提过的事儿。
“想起啥了?是不是有百万的消息了?”
张庸去过莲花超市好几次,李守财每次的说辞都不一样,他又不是傻逼,几次碰壁过后就明白了。
“是啊!”王鹏有些不可思议地说:“真没想到,百万居然去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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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张庸没反应过来,北京?那得多远啊!还是首都!百万咋去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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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百万去北京了。我今儿听前头卖五金的张叔提起的,他中午跟别人在这儿吃饭,说到老李家的儿子去北京打拼了。我凑过去问是哪个老李家,就是那个守财奴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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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愣了好半晌,一时不知道要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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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大壮?”王鹏叩了叩桌子,拉回走神的兄弟,他吐槽道:“不是我说百万,一声不吭地说走就走,好歹知会你一声不是?”
“没事。”张庸掩饰失落,笑着说:“年轻人可不就是爱闯吗?那谁…那赵啥来着?不就去了上海打拼吗?听说混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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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出去,还是咱们乐康镇安逸。”
“盖饭得了,我先吃饭去。”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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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安静地吃着宫保鸡丁盖饭,吃了几口便不动了。握着筷子的手跟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似的,不停地轻微抖动着。他放下筷子,按着不舒服的胸口,只觉得心脏处一阵阵抽痛。不是很厉害,可密密实实地一下又一下,无情地折磨着他。
这是张庸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滋味儿,很难受很痛苦。
他想不明白,李铎为啥一声不吭走了?
为啥一句话都没留给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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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原本就没睡多少天好觉的张庸彻底失眠了。他琢磨了一个晚上,从最初的心痛难过转为不甘心,以及难以发泄的怒火。
他要找李百万那个狗日的问清楚!
俩人好了一年,兔崽子到底有没有良心?操了他整整一年,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拍拍屁股走人?他到底把自己当成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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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以为俩人之间是相互喜欢的,床上都那么亲密了,李百万咋能不喜欢他呢?
他娘的!
必须上北京问个清楚!
李百万,你操了老子休想再跑,这辈子都只能跟老子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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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已经有了计划,但北京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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