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双姣(2 / 2)
捣进去,这鬼穴外窄内深,别有洞天,外物一入就夹住不放,不像人来顶他,倒像他来缴械。采荷又是极会卖弄风骚的,被顶了几下就面红如醉,什么污糟话也说出来了,直叫“好哥哥肏得我舒服”“哥哥肏死我罢”。梁生是想多杀他一阵,耐不住这热浪缠人,兴还未尽精却泄了,无奈退出,空留蜜巢翕张,淫水混着阳精流了一席。
说来奇怪,通常男子精力打发出去,一时半刻不会再起,梁生这才泄了一次,转眼间那话儿又起来了,未曾听过鬼气有壮阳之功。趁有兴致,他又将采菊拖过来奸淫。
采菊这童儿,先前看似有些忸怩,到了床上也还算乖巧,像个猫儿样伏作一团,怯怯道:“哥哥轻些,我原是好人家孩子,后门软弱,禁不得横闯,愿哥哥怜而惜之。”梁生只觉好笑, “既不是人,还分什么良家娼家。只管受着就是了。”
他按住那少年雪背,顶入香穴,一番大动干戈。与前一鬼不同,这园中又是另一样风情,紧出慢进,欲拒还迎,采菊起初默不作声,只哀哀喘气,待火候烧够,情窍触动,穴中淫水沥沥,也没了羞耻,屁股翘起老高,连声哭叫,妩媚凄婉。
梁生戏他说:“怎样,你也是只风骚鬼?”
采菊羞而不语,呜呜咽咽,屁股却着实殷勤地耸上来,还要再弄狠些。梁生看他身不应口,愈发喜爱,在那花心里丢了一把。
事毕,梁生一手抱一姣童躺下,想他们两个前后奉承,婉转温存,比之凡人更胜许多,暂不打算下山了,想和这两小鬼多做几日恩爱眷侣。
待他睡醒时,见窗外似乎亮着天,却分不清是什么时辰;再一看,采荷骑在他身上,娇穴含他阳物,兀自上下套弄。
“怎地私自弄起来了……?”
他正恼着,又觉有什么东西在臂弯里,一看是采菊的香蕊,借他肘窝磨枪,一边磨,一边柔声道:“见哥哥睡得好,我们不忍打搅。”
“只怪这事太舒爽,不做耐不得。”
“未做鬼时,不曾有如此乐趣。”
书生听了觉得稀奇,“咦,你们非是生而为鬼,却是后来变成鬼的?”
“我两个原是南馆里的歌伎,龟爹把我们卖与别人家,主人不爱听歌,偏爱听我们受苦吃痛的哭叫,用针扎,用鞭子打,哪处柔嫩便毁伤哪处,一连多日,卵儿都打烂了,终究受不住折磨,死掉了。许是生前怨气太重,死后变了这副食人饮血的鬼身。”
梁生越听越不对,但也说不清哪里有错,像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窍,思想不动。他强打精神,问双童道:“你们那主人,后来怎样了……?”
“唉,我死了许久,人世的事记得颠三倒四,不清楚了。”?
“只记得生前肏屁眼尽是吃苦,没有这般快活。”
梁生还要问,两小鬼却耽于声色,顾不得理他。一鬼方去,另一鬼又爬上来磨那孽根。这两个孽障原是至阴之物,以他阴门吸人阳气最是享受,故而一心戏弄不知餍足,人愈衰则他愈盛,眼见梁生一张脸黑下去,两个小鬼却益发光彩焕焕,一个丢了,另一个嫩茎又挺起来,两对小樱桃里像有出不完的琼浆。
梁生想去拿仙木,却浑身乏力,一动也动不得,渐渐不支,昏厥过去。再醒来,见鬼还在他身上耸动,遂又昏迷。如此过了两夜,终于精尽而亡了。
两小鬼见他身体凉了,唤也不醒,知他丧命了,双双扶尸啼哭不止。
“可怜秀才哥哥,本该受我们侍奉,却弄成了他侍奉我们。”
“他有驱鬼仙木,却不杀我俩,还替我们肏得这样爽快,实是一个好人。”
两鬼哭罢,便扑上去,将那人尸体分食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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