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2 / 3)
排行最末,前面的三个哥哥俱已成家。大哥年近而立,正是壮年,居于东院。二哥之比大哥小一岁,住在南院。三哥和三嫂常年不在家,做的是跑四方的买卖。所以北院空着。而西院只有喜子一人。因为家大业大,爹娘住在临近的另一套宅院之中。
月星中天,冷风就吹了起来。喜子运起内功。此功师父曾言愈是年岁渐大愈是能见其妙,不但能够暖身更能暖阳,提升自身阳气。所以喜子的手脚一年到头都是暖的,加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即使在冰雪天中着单衣也不觉得冷。眼下这区区寒风何足挂齿。
最先有动静的是东院,喜子几个兔起鹘落,依然在声音未壮时落在了大哥内房之外,静静地贴在墙角,纹丝不动。
大哥虽只比二哥大了一岁,却生得骨骼粗大,较之寻常人高壮许多。加之为人憨厚,毫无心机城府,最适宜练武功。兄弟之中受教最早, 如今自然也是武功最高的。所以偷入东院,喜子全无半分懈怠之心。
大嫂也是家学渊源深厚的练家子,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奇女子。当初二人婚配也是以武为媒,比武招亲所成。成婚六年,生了三子两女,算得上是子孙兴旺生活美满。
屋内大哥应该刚刚入巷,鼻息沉重,身下缓慢抽送之声不迭。肉棒摩擦着阴户里的嫩肉,水渍淋淋,传出来就是一阵阵哒哒的响声。可是此刻大嫂全无声音。想必是风月已熟,这样的刺激已经无法激发她的豪兴。
大哥一路深入,来回试探,终于来到了花芯,用力一挺,大嫂这才低低啊了一声,似有还无,柔媚销魂。喜子的下身在这声的催发下迅速涨大,把裤裆高高顶起。
大哥却没有动,顶在那里,大嫂一个翻身,将大哥坐于身下,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坚硬的男根之上。那滚烫发烫的肉棒受到了压迫,膨胀得更加粗大起来。大哥呼吸越发沉重,想来十分满足。
接着大嫂以丰硕的肉臀为器,不断上下撞击那肉棒。这下两口子的声音同时发出来了。大嫂是疲累中带有欢愉,所以叫声偏软,颤颤巍巍。而大哥则躺着受用,全无出力,肉棒上的摩擦给了他满足的快感,声音自然绵密如淙淙涓流。
约莫蹲坐了十几下,大嫂支持不住,催促更换姿势。两人身上热汗淋漓,流到交接处,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大哥半跪,将大嫂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大嫂则躺于厚枕之上。调好姿势,大哥就忙不迭的抽送起来,因为汗水的原因,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一边下身来回抽送,一边双手不停抓住大嫂两只硕大的乳房来回揉搓抓捏起来。
这下大嫂开始感受到刺激了,嘴里发出的声音变厚变长,像池水一般慢慢涨满。淫声灌满整间屋子。喜子忍耐不住,伸手进裤裆里,握住那早已钢铁般的坚硬之物,轻轻撸动起来。手指顺着龟头边沿,来回剐蹭。
屋内二人欢战不息,屋外墙角下一人欲念高涨,神经全部绷于一线。
三人仿佛同处一条小船之上,顺水漂流。初始还在平静的河流之中,可转眼之间就已经陷入惊涛骇浪的汪洋大海之中,全身不受控制,飘飘摇摇,几乎被这狂浪击打得粉碎。
在靡靡的叫声中,喜子很快就迎来了自己的高潮,他的防线顷刻之间就瓦解冰消,那一瞬间的喷射将整个人的力量都掏空,他紧绷的神经几乎在一刻间全部松弛下来,随之口中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长叹。
可声音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还没等手从裤裆里抽回。屋内惊吼一声“谁?”
已被知觉了,喜子赶紧翻身上屋,轻若灵猫的爬附在檐角。
这时大哥冲出门外,一丝不挂,周身白肉甚是可观。
喜子知道自己不是大哥的对手,要逃自然逃不过,不如原地蛰伏,以智取胜。
很快大嫂就拿着衣服跟着出来了。披在大哥身上,看着昏沉沉的院子,月华满地,枝叶轻摇,全无半点声响。
“逃了?”大嫂问。
大哥点头,转身进屋。
喜子就在他们的头顶,此时如果他们抬头一看,必然知晓。可是夫妻二人全无此心。
借着明亮的月光,喜子一瞥之下,瞧见了大哥还在勃起的阳具。直挺挺的饱满粗大,如同一把大刀立于胯间,上面亮晶晶一片淫水。他以前入勾栏时就是大哥带着去的,当然见识过他的神器。可是疲软之下的和如今昂扬勃起状态下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屋内没有亮灯,二人交靠在一起没有继续欢战,想来淫性已去,彼此琢磨来人到底是谁,细细碎碎,后来声音就渐渐息止了。
喜子耐心的一动不动,清风徐吹,过了好久他才发现手脚酸麻,裤烫里湿湿的给风一吹有些难受。
刚才那会儿实在太惊险,若是迟了半刻或者直接逃了,必然被大哥抓住。
虽然被大哥抓住也没有什么,也不过私底下说他几句。可是大哥大嫂必定会去向爹娘催促劝他早日成婚,那样一来,事情反而麻烦了。
等屋内酣眠的鼻息上起来,一轻一重落在耳朵里,喜子才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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