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狼王求肏直肠差点被捣烂(h)(1 / 2)
莫宁双手握着粗长的阴茎,静脉在掌心跳跃,他低下头,用温湿的口腔含住龟头,舌尖压了压冠状沟,一吮一吸。王不为所动,但沉睡的阴茎在渐渐苏醒。
莫宁骑在王的跨上,挑逗似的挠了挠两个睾丸,用股缝夹住阴茎,仅仅上下磨蹭,他的后穴便分泌出大量淫水。
王抬起莫宁的下巴,那双黑色眼睛清明如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眸底直白地写着欲望。
“我要你……”
“人类,你将死于淫欲。”
“叫我莫宁,维洱。”
“不要试图命令我,”野性的气息喷在莫宁的脖子上,“莫宁。”
一微秒,莫宁被翻身在下,挺着饱满的臀部,两边凹陷出力量的弧度。
“我要看着你干我。”他不喜欢后入式。
莫宁凝视着王略显稚嫩的脸,长长的睫毛轻垂,散去了几分冷酷与阴鸷。
王是个温柔的王。
无论王内心多么友善,每一轮满月他都将化身为狼,无法控制自己的一切。
王对血腥成瘾……
所以他才不参加每年的盛宴吗?
被酒冲昏了头的莫宁完美地诠释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真理。他咬破下唇,揽住王的脖子吻了上去,铁锈味弥漫在口腔。
莫宁目睹了王胀得紫红的大龟头,有些害怕却又无比兴奋。
王一把抓住他的脚踝,粗暴地扯开,莫宁乖巧地捆住自己的双腿,王握着阴茎前段不由分说地捅了进去。
没有预先扩张,撕裂的灼伤感如电击通达全身,莫宁痛得呻吟,双手脱落紧紧抓住石床上的貂皮。
硕大的龟头淌出些许透明液体,被小穴咬住的一瞬险些宣泄。大量肠液被分泌出,密道裹紧粗长的阴茎,一下子贯穿到底。
“啊!~”莫宁浑身一颤,呻吟出声。疼痛不过片刻,被灼伤过的甬道一下子瘙痒起来,渴望更甜美的滋润。
“动起来……快!”
莫宁的臀部被抬起,下身悬空,他两腿交叉在王的腰身,阴茎仍插在穴内,毫无空隙,外毛搔得他屁股直痒痒。
长茎后退再深深埋入,如此反复,内壁被填实,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身体好烫…好舒服……啊啊啊!!……好想射……!莫宁眯起眼,湿润的眼眶溢出泪水。
王双手掐住莫宁的臀部,不带怜悯,他简直怀疑屁股上留下了两块手印。龟头不停地向里冲撞,仿佛要穿过直肠。
“太深了……”莫宁紧绷着肌肉,随着频率小幅度晃动身体,他猛地一抖,“啊!!…不行了……要…射…了……”
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洒出来,要不是被支撑着身体,他估计已经虚软地摔在地上。高潮后,全身渗出细密的汗。
狼王的嘴边沾上了他的精液,他莫名欣喜,抓住他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
莫宁身体向外躬,色情地注视那双幽紫的眸,伸出舌尖舔去他嘴边的精液,然后吻住那温暖的薄唇。
王一边用舌头与他交缠,一边粗暴地榨烂他,瀑布也无法掩盖抽肉时的噗呲呲的声响。
“嗯呜……”莫宁觉得要窒息了,别过脸呼吸,又被蛮横地堵住了嘴。
口腔中充斥着酒精、血腥和精液,舌与舌胡搅蛮缠,味蕾已经彻底麻痹。津液顺着喘息的嘴角流下,滴落在胸膛。
埋在体内的阴茎抖动了两下,几股精液清凉了灼烧的甬道,莫宁舒服地低吟,体内的阴茎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愈加蓬勃。留在甬道的精液被体温温热,身体再次灼烧起来。
王将他压在床上,咬住他胸前涨红的肉粒,弹回,莫宁觉得疼痛与爽快并驱。
直肠被捣得翻腾,褶皱被撑开翻出,莫宁的喉咙喊得生疼,带着柔韧的嘶哑。
长茎完全抽离,牵扯出一段媚肉,红艳得几乎滴血的小穴导出半凝固的乳白液体,被朦胧笼罩的淫靡。
空虚和寒冷吞没了莫宁,他欲求不满地扭动腰部,没有章法地抚摸王古铜色的胸膛。
阴茎直直地闯入,内壁一阵痉挛,针刺般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流动的微凉积聚成河,小腹微微胀起。
莫宁也不记得自己释放了几次,没有更多的精液,阴茎却还是硬着,没有谁比他更淫荡了。他双腿无力地大张着,无法缩合屁眼,然而王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拉长了的影子在石壁上晃动,渐渐随着烛火而熄灭。
莫宁在欢愉的躁动中入眠。
维洱将熟睡的少年清洁干净后,坐在石床的一角,静候黎明。
虽然维洱长得嫩个子小,但本质却是实实在在的硬汉,崇尚自然,遵从本性,一旦欲望来了,就撩起莫宁下摆的豹纹皮就插。
因为莫宁体质特殊,阴茎还未挺进水就出来了,进去的时候倒不疼,而且维洱大约考虑到他的感受,插入时尽量温柔,在外边厮磨了一会儿才狠狠地贯穿到底,莫宁舒服得双腿直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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