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标的那天(4 / 5)
子,全部都吞下去。
我看着海媚恍惚着闭着双眼,略微翻白的眼神,总会勾起我无限的性欲,我的嘴不停地游走在海媚的唇间与双乳,我的手也马不停蹄地继续刚刚为完成的任务,时而间断时而持续的抠弄海媚已充血饱涨的两片花瓣,突然间我的手指感到一点点腥湿的味道,原来海媚的月经已经沾到我的手上了,但海媚似乎没有发觉,只是一直耽溺在手指抽送的余韵。
原本我都会帮海媚口交,但是今天我却不想服务她,因为,目前为止我都是让她愉悦,而她却未对我履行相同的义务,于是,我要求她蹲下,先帮我口交一会儿再说,看着海媚露出突然被我打断即将来临的高潮的表情,似乎显得有些恼愠。
但我才不管这么多,我急忙地掏出久藏于裤内的硬屌,约莫17公分,(其实 fucker king 不喜欢夸张,有多长的屌,就忠实的面对它)当我一把将肉棒往海海媚也有默契的含住,并为我吹奏人世间最悦耳的直笛乐曲。
海媚则忙不迭地继续抠弄着她肿涨阴蒂,我望着地上,随着海媚的股间,留下一丝透明中略带腥红的液体,她的手指则泛成淡红色。
不久,一股暖流随着我的脊髓顺势而上,我知道我要射精了,但我想再玩一下,于是,我让海媚的嘴先离开的老二,此时海媚的表情仿佛像是一个贪吃糖果的小孩,霎时间,心爱的糖果被人夺去,好生失望的样子,颇令人发噱。
我倒吸了几口气后,感到腰脊的刺激感不再那么强烈,于是我叫海媚张开双腿,两手扶在楼梯间的墙壁上,我假装扮演着警察临检嫌犯的游戏,手中握着我的警棍(饱涨的硬屌),小心翼翼地探寻海媚飘散发情气味的淫穴,不旋踵间,我找到久违的桃花源,我便不客气地一口气用我的硬屌,直捣淫窟。
海媚被我的热肉棒磨蹭到淫水与经血直流,虽然看起来有点恶心,但为了即将来临的高潮,我继续快速地抽送我的肉棒,啪答啪答的节奏,响彻整个楼梯间,我一边干着海媚,一边注意楼梯间是否有人上来。
此时,我的忍耐已到临界点,海媚的淫叫声似乎也到了极限。
一股热烫腥浓的白稠精液,毫不保留地奔向海媚的子宫,我则贪恋着短暂却激昂的高潮,继续用我为软的肉棒,前后顶弄着海媚的阴道,直到我的硬屌幻化成一条死蛇,我才心满意足地离开海媚的浪穴。
后来,我因为要准备研究所的考试,便在补习班度过我的漫长暑假,暑假期间与海媚的连络仅仰赖扣机与电话来联系,海媚也要打工而无法与我常有肉体的接触。
(后来,我才知道海媚在暑假打工期间,仍然不改其淫娃的本色,像个花蝴蝶似的,翩然飞舞在花丛间,贪玩着风流的游戏,因此,我悲惨难忘的命运,于是到来。)
开学后第一个礼拜天,我与海媚便镇日缠绵在床上尽情地啃噬对方的身体。从浴室、家中顶楼的水塔旁以及无人的海边与山上的幽静小径,都可看到我俩交欢的身影,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意,恐怕只有此时的我们才能体会个中灵与欲。
这段期间,我略有感到海媚的阴道不若暑假前的紧实,淫水的分泌量也不若以往泛滥,但将近三个月没有碰海媚的身体,我一时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想好好的帮我的肉棒重探它觊觎已久的桃花洞,随着我俩灵肉的交流,我又将储存已久的精液,狠准准地朝着海媚淫穴的尽头一泄千里。
几天后,我在上厕所时,突然感到尿道一阵灼痛,我突然想起书上描述性病的某些症状时,也有类似的情形,但为了自己不误判,我乖乖地跑了一趟泌尿科求诊,医生告诉我中标了,但因及早发现诊治,打针吃药过后便无大碍,经过这一次教训后,我暂时不再与海媚做爱,而海媚似乎也有默契的不再见面时,提出做爱的要求,而约莫一个星期左右,我总是找不到海媚,她的家人说:最近也不知道她的行踪,后来,我在她家附近的一家泌尿科诊所碰到了海媚,略微消瘦的海媚带着墨镜,缓步地步出医院门口,她碰到我时大吃一惊,但一切都被我看到了,她也百口莫辩,于是,便一五一十地向我忏悔她在暑假期间的风流韵事。
原来,爱慕虚荣的海媚在暑假期间的工作便是当酒店的公关小姐,因为她知道在那种高消费的场所,比较不会遇到其他同学,而我也不太去那种地方,所以她便肆无忌惮地内外场兼做,一方面酬劳比较高,另一方面,也可满足她满腔无处宣泄的性欲,她向我坦承,她喜欢与多人同时性交,只要客人出的起她的价码,她绝对奉陪。
于是,在欲望与金钱的诱惑下,接了三次这种 CASE,而 ONE-BY-ONE 的 CASE 至少也有ㄧ、二十次之多,她边哭边说着,其实她自也有要求客人戴保险套,但花钱的是大爷,若客人硬是不戴,她也不敢多要求什么。
于是,暑假打工完后,她也中标了,原本以为她自己可以压抑住不给我搞的欲望,何奈性欲超强的她总熬不过我的硬屌强力抽送的感觉,于是她还是宁愿先被我干完再说,至于我会不会中标,那就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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