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标的那天(2 / 5)
对我履行相同的义务,于是,我要求她蹲下,先帮我口交一会儿再说,看着海媚露出突然被我打断即将来临的高潮的表情,似乎显得有些恼愠。
但我才不管这么多,我急忙地掏出久藏于裤内的硬屌,约莫17公分,(其实 fucker king 不喜欢夸张,有多长的屌,就忠实的面对它)当我一把将肉棒往海海媚也有默契的含住,并为我吹奏人世间最悦耳的直笛乐曲。
海媚则忙不迭地继续抠弄着她肿涨阴蒂,我望着地上,随着海媚的股间,留下一丝透明中略带腥红的液体,她的手指则泛成淡红色。
不久,一股暖流随着我的脊髓顺势而上,我知道我要射精了,但我想再玩一下,于是,我让海媚的嘴先离开的老二,此时海媚的表情仿佛像是一个贪吃糖果的小孩,霎时间,心爱的糖果被人夺去,好生失望的样子,颇令人发噱。
我倒吸了几口气后,感到腰脊的刺激感不再那么强烈,于是我叫海媚张开双腿,两手扶在楼梯间的墙壁上,我假装扮演着警察临检嫌犯的游戏,手中握着我的警棍(饱涨的硬屌),小心翼翼地探寻海媚飘散发情气味的淫穴,不旋踵间,我找到久违的桃花源,我便不客气地一口气用我的硬屌,直捣淫窟。
海媚被我的热肉棒磨蹭到淫水与经血直流,虽然看起来有点恶心,但为了即将来临的高潮,我继续快速地抽送我的肉棒,啪答啪答的节奏,响彻整个楼梯间,我一边干着海媚,一边注意楼梯间是否有人上来。
此时,我的忍耐已到临界点,海媚的淫叫声似乎也到了极限。
一股热烫腥浓的白稠精液,毫不保留地奔向海媚的子宫,我则贪恋着短暂却激昂的高潮,继续用我为软的肉棒,前后顶弄着海媚的阴道,直到我的硬屌幻化成一条死蛇,我才心满意足地离开海媚的浪穴。
后来,我因为要准备研究所的考试,便在补习班度过我的漫长暑假,暑假期间与海媚的连络仅仰赖扣机与电话来联系,海媚也要打工而无法与我常有肉体的接触。
(后来,我才知道海媚在暑假打工期间,仍然不改其淫娃的本色,像个花蝴蝶似的,翩然飞舞在花丛间,贪玩着风流的游戏,因此,我悲惨难忘的命运,于是到来。)
开学后第一个礼拜天,我与海媚便镇日缠绵在床上尽情地啃噬对方的身体。从浴室、家中顶楼的水塔旁以及无人的海边与山上的幽静小径,都可看到我俩交欢的身影,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意,恐怕只有此时的我们才能体会个中灵与欲。
这段期间,我略有感到海媚的阴道不若暑假前的紧实,淫水的分泌量也不若以往泛滥,但将近三个月没有碰海媚的身体,我一时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想好好的帮我的肉棒重探它觊觎已久的桃花洞,随着我俩灵肉的交流,我又将储存已久的精液,狠准准地朝着海媚淫穴的尽头一泄千里。
几天后,我在上厕所时,突然感到尿道一阵灼痛,我突然想起书上描述性病的某些症状时,也有类似的情形,但为了自己不误判,我乖乖地跑了一趟泌尿科求诊,医生告诉我中标了,但因及早发现诊治,打针吃药过后便无大碍,经过这一次教训后,我暂时不再与海媚做爱,而海媚似乎也有默契的不再见面时,提出做爱的要求,而约莫一个星期左右,我总是找不到海媚,她的家人说:最近也不知道她的行踪,后来,我在她家附近的一家泌尿科诊所碰到了海媚,略微消瘦的海媚带着墨镜,缓步地步出医院门口,她碰到我时大吃一惊,但一切都被我看到了,她也百口莫辩,于是,便一五一十地向我忏悔她在暑假期间的风流韵事。
原来,爱慕虚荣的海媚在暑假期间的工作便是当酒店的公关小姐,因为她知道在那种高消费的场所,比较不会遇到其他同学,而我也不太去那种地方,所以她便肆无忌惮地内外场兼做,一方面酬劳比较高,另一方面,也可满足她满腔无处宣泄的性欲,她向我坦承,她喜欢与多人同时性交,只要客人出的起她的价码,她绝对奉陪。
于是,在欲望与金钱的诱惑下,接了三次这种 CASE,而 ONE-BY-ONE 的 CASE 至少也有ㄧ、二十次之多,她边哭边说着,其实她自也有要求客人戴保险套,但花钱的是大爷,若客人硬是不戴,她也不敢多要求什么。
于是,暑假打工完后,她也中标了,原本以为她自己可以压抑住不给我搞的欲望,何奈性欲超强的她总熬不过我的硬屌强力抽送的感觉,于是她还是宁愿先被我干完再说,至于我会不会中标,那就再说了。
此后,我便与海媚失去连络,社团她也不去了,据说她转学到台中某大学中文系,因为那边住宿的男生很多,同居的情形也很普遍,另外,台中的色情行业与台北相较,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海媚的个人行为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还好,我的病也完全康复了,但对于性我则是有条件的筛选,不再轻易的与女生上床了。
走笔至此,我觉得凡事皆有报应,因为我在一开始提到的那位侨生居然是她转学到台中后所交到的第一个好朋友,两人对性与虚荣心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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