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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下半身(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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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蓉城,锦官城,我在这里曾经有一些缤纷多姿的性生活。

就记个流水账吧。

(一)我是老三

我在西南交大的镜湖宾馆先住下,查到老二单位电话,找到他。一番的惊呼

热中肠。

他叫我赶快记下他的手机号,他会立刻过来见我。

一小时左右,人就来了。老二,还有老幺。

已经离开学校十二年了,距离上一次成都相见,又过了七年。

见到面,那种温暖,那种喜悦,那种亲切,难以形容。

一阵热络的咋唬之后。老二催促,走走走,楼下还等着人呢,先去老幺办公

室再说。

小张开车,载着我们仨人,到了西御大厦。老幺的公司在这占了两层楼。

上上下下走了一遍老幺的公司,由衷地赞叹。最后进到老幺那巨大的办公室

落坐。

老大也通知了,一会来了就去吃火锅。老幺定了调。

毕业后,老幺经商,房地产开发。老二做官,省厅某处。老三是我,漂泊南

洋。

老大以前就不常跟我们仨一起玩,一直很神秘。我们叫他特高课。毕业后隐

身了八九年,又才从日本回来。上次我来就没见着。

我们师兄弟四个,这次聚齐了。

皇城老妈,在它最初街边摆着长板凳时吃过。现在是这么雄状的一幢楼了。

感慨中,酒没个数,这边吃完,我知道是喝得有点多了。

还不算完,又去唱歌。

当晚我是第一次去国内的卡拉ok。

星光灿烂门前那一排迎宾就让我看得呆了。

旗袍开衩快高到腰了,这应该是能看到内裤的,看不到应该就没穿吧。

进到包厢,环肥燕瘦姹紫嫣红,一批一批的姑娘进来让我先选。唉,这阵势,

我这南洋土鳖那见过啊。

最后,是跟老二统一了意见定的。

就那个仙鹤一样的好了。我说。

啥子仙鹤哟,鸡脚杆儿。老二驳斥道。

老大总唱日本歌,老二声音高亢嘹亮,会跑调。老幺唱得不错,向天再借五

百年是拿手曲目。气度恢弘。

我五音不全(这是后来一个一度认成女儿的女人的评语),傻乐。酒又喝了

不少。还跑洗手间吐。

等大家唱完,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意识是不连贯的,记得坐上车又想吐,赶快头伸车外,吐不远,车身都脏了。

之后再有意识,就记得上楼了,有人架扶着,头发扫得我脸上痒痒。

停下了,有人在我衣兜里找房卡。

一旁有人说,你那边妈咪我们是认得到,找得到的哈,你我们也找得到哈,

千万莫搞啥子名堂哦。

我睁眼看,是到了我的房间门前。

进门后回身看,半圈人还围着呢。

挥手告别。

(二)仙鹤

门关上。

我挥动的手落下,落在一团软肉上。

原来,整个过程我的胳膊都在她肩上呢。

关上这扇门,却翻开了我生活新一页。

记得刷牙是自己完成的,镜子中的脸模糊不清,身上没有衣服。

醉得还不是太凶,睡一觉,酒劲会过去,要睡多久不确定。

是手机铃声让我醒了。

然后是说话。

四川话我讲不利索了,听力却没退化。

女孩讲,在上钟,唉呀不得行,还没做,走不脱,包夜。

见到我睁开眼,她挂掉了电话。

房间开着灯,女孩是坐在床上,靠着床头的。仍旧是歌房的衣着。

上身黑色薄纱能透见里边吊带衫,下身一条极短的热裤。多年后网上用两个

字描述这样的长度,齐逼。全露着的两条腿很长很细。

一个晚上有不少交谈,知道她有十九岁。

她教会了我玩掷骰子猜点数。我也因此多喝了不少酒。

间中老幺说,这娃儿看起还可以,你今晚带去嘛。

我说,到时候再看嘛。

这时候,我坐起身,仔细看。

女孩长得很顺眼,存些稚气,笑起来有酒窝。

会意了我要脱她衣服,她大方地自己来。

看看我自己的光身子,想确定一下。我就问,我洗澡了?。

洗了的,你不知道哇?

你洗了吗?看到脱光了的她,我又问。

洗了的。一边晃了晃头发做证明。是还没干透呢。

我是有点印象的,扶墙上,水冲着我身子,有人帮我涂浴液。象电影里警察

搜身找武器。

记起老二叮嘱,要仔细检查。当时他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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