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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排luan游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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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景辞坐在地毯上,随意地伸开双腿,在薄星尧的对面,用缠绵的视线来来回回地描摹爱人的五官。

“我昨天遇到你前些日子包养过的那个小明星了。你猜他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薄星尧答得随意,“他说了什么?又是说他在想我?”

“他说‘你就是尧哥喝醉后总爱念叨的阿辞吧’,他还说他的幸运是认识你,说他有多么羡慕我早一步认识了你。”

薄星尧分开双腿,跪坐在严景辞岔开的两腿所圈定的范围,听出严景辞的语气有一丝发酸,想笑又不太敢,只能憋着笑调侃他,“哪是只差一步啊?至少差了四五年。”

薄星尧说完这两句才猛然反应过来说错了话。

他没准备轻易地掀过去这一页旧事纠葛,却也没打算在此刻残忍地毁去这大好的氛围。

他抬眼去打量严景辞的神色,“阿辞,过去的别想了。就当我没说。”

“我的幸运是,遇到尧哥”,严景辞突然一字一字郑重地说了这句话,暗沉的黑眸里专注地映着他的心上人。

“尧尧”,严景辞拉过薄星尧的手指把玩,沉声又唤了一遍,“尧尧。”

“你这算是在撒娇?”薄星尧被严景辞这副罕见的耍赖模样磨得没办法,又忍不住觉得他这样格外可爱。

严景辞大概有一丁点不肯承认的羞恼,无法再厚着脸皮装嫩耍赖。他压着嗓音叫了声“尧尧”,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将档位调到最高,“尧尧,排出来,数给我听。”

“你这”,你可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薄星尧认命地跪起来,分开双腿顺应地用力去挤压身后藏于甬道内的几颗顽皮小球。

说是小球,其实更像是硬硬的椭圆鸟蛋,陷入湿软的肠肉中许久,每一次的微微颤动都难免挑起一丝异样的滑腻触感。

站立和走动时,偶尔会感知到小球顺着肠肉蠕动几乎要滑落到花蕊处,逼得薄星尧不得不夹紧xue口提高臀部。

此时终于获准排出这几颗捣乱的小东西,却并不容易。

汗水顺着额角滑过眼角,打湿了小刷子一般的长睫毛,湿漉漉地陷进眼睛里,扎得薄星尧频繁眨眼。

他跪立着,膝行几步,上身前倾靠在严景辞的肩膀上,挺起小腹,软着嗓音呢喃着向主人寻求帮助,“帮我揉揉,主人,要主人揉揉肚子。”

“这是尧尧求我的态度,或者说,尧尧舍不得这新玩具?尧尧是想含着睡一晚,是这样吗?”

“不,不是...求主人帮尧尧...主人帮尧尧揉揉小肚子......”

“好,主人帮忙揉揉,尧尧听话”,严景辞将掌心覆在薄星尧的小腹处,微微用力搓揉,另一只手伸到薄星尧的腰后,示意他塌腰跪伏。

一只手灵巧地在小腹打转,时而撩拨几下早已颤悠悠逼近临界点的xing器,另一只手则“善意”地挑开黏腻的花蕊,帮忙取出一颗小球。

“1”,薄星尧一瞬间怀疑他真的像母鸡一样下了一颗蛋。

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没错,圆溜溜一颗从他的xue口掉落,骨碌碌滚到地毯上,被严景辞的指尖拨到他的眼前。

“接下来的,尧尧要自己努力了。”

薄星尧直起伏在地毯上的上身,眼巴巴地瞥了严景辞一眼,无声地诉苦诉委屈。

“调低一点,就低一档好不好”,薄星尧嗓音发哑,攥紧的拳头却只能无力地松开。

他始终记得严景辞的规矩,掌心不许有伤。

身为有主的sub,他没有资格自伤。

sub身上的任何伤痕只能出自于主人之手,这是忠诚也是信仰。

“乖,尧尧可以的”,严景辞笑着整理薄星尧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尧尧试试蹲下,乖,慢慢来。”

“唔”,薄星尧眼眶阵阵发酸,抬起手按在严景辞的手背上,心中安稳了,却愈发委屈想哭。

“2”,落下的小球被肠液包裹,显出一层晶莹的水润色泽。

薄星尧脸颊热得发烫,想着尽快排出剩余的小东西结束这羞赧的游戏,仍旧赖着不肯抽离的三颗小球却应时地加快了颤动。

“阿辞...呜..呜...主人”,薄星尧侧过身子,将身后黏腻不堪的花蕊贴向严景辞的手边,松开紧咬的贝齿,含含糊糊地求饶,“唔...主人呜...主人...主人帮尧尧...呜呜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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