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舒服吗(2 / 3)
脖颈,将他拉近,主动吻住他的唇。
这个吻温柔而缠绵。
男人重新插进去的力道也极其温柔缓慢,可苏情仍是被那巨物给撑得小腹酸涩难挡。
她仰着脖子颤叫出声,被插得泪眼朦胧间,喘息着问他,“是你的马叫得好听,还是我叫得好听?”
李钧唇角难得勾出一抹笑,他吮咬她的唇,气息粗重,嗓音沙哑,“你叫得好听。”
苏情笑了起来,没一会又被他插得语不成调。
快十点,李钧才抱着她去洗手间洗澡。
苏情累得浑身没了力气,靠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声,她的食指摩挲着他紧实的皮肤,很轻的声音问,“待会走还是明天早上?”
“明天。”他揽住她的肩,把沐浴露涂在她后背,大掌顺着她骨感的背往下,抚到她肉感十足的臀瓣。
她贴靠在他脖颈,用鼻子轻轻蹭他,像一只撒娇的小猫。
李钧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压在墙上吻了下来,灼烫的性器重新抵进她体内。
“二哥……”她被插得受不住,贝齿咬着唇瓣,压抑着被快感逼到喉口的呻吟,李钧却俯身来吻她,舌尖抵开她的齿关,将她的呻吟尽数放出来。
高潮了足足三次之后,苏情已经累得眼皮沉沉。
她手臂挂在李钧脖颈,整个人像黏人的猫一样瘫在他怀里,被放在床上时,她仍勾着他不松手。
“我去做点吃的。”他摸她的脸。
“等一会。”她拉他躺在边上,环住他的腰,闭着眼说,“休息一下,我做给你吃。”
她半眯着眼睛看他,声音带着浅显的笑意,“比你的水煮牛肉好吃太多。”
她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温柔比平日里风情的那一面更吸引人,李钧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好。”
苏情披了件孔雀绿的绸缎睡衣,长长的卷发被拢在脑后松松垮垮地扎着,有一缕卷发垂在颊边,衬得那张脸平添几分柔婉的美。
她低头切菜,白嫩的手因为用力,骨节发着白。
李钧坐在餐桌上,目光安静地落在她身上。
她是经历过苦难的人,但是身上没有任何苦难留下的痕迹,她将自己包裹严实,出来时,只将自己愿意展示给别人看的表露出来,其余尽数藏起来。
她像悬崖上的一朵野花,在逆境中抽芽生长,开出鲜艳的花朵,而那受伤的根部埋藏在山的缝隙间,众人只看得见花的鲜艳与美丽,却无从得知它曾遭受过的磨难与艰辛。
一份回锅肉,一份炒肉,还有一份煎成金黄色的青椒爆蛋,最后是一份过桥牛肉,酒店里的特色菜。
苏情从消毒柜里拿出碗筷,李钧过来洗手准备帮忙装饭。
她轻笑,“你不用过来,坐在那就行。”
“我想过来。”他很自然地将她颊边的那一缕头发撩到她耳边。
苏情站在原地抬眼看他。
男人身形高大,体型健壮,手臂的袖口挽着,露出结实的一节麦色小臂,上面鼓起几条青筋。
他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碗,转身之前,偏头亲了亲她的唇。
苏情有一瞬的怔忪。
等男人转身之后,她才不自觉摸了摸上扬的唇瓣。
金主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他们之间并不是平等关系,她享受他带来的一切物质生活和优越条件。
唯独没有享受过爱情。
他有很多女人,苏情只是其中一个,算得上乖巧懂事。
像家里养的一只猫,高兴了,过来陪几天,买点高级猫粮,不高兴了,丢在那不闻不问十几天,等想起来,再施舍般地过来瞧上一眼。
这些年,苏情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
她的圈子里也大多这样,男人永远高高在上,不管开心还是不开心,总喜欢拿钱打发女人,而女人也不会自讨无趣,拿了钱笑嘻嘻走开。
好像摆明了告诉对方,你图我的身体,我图你的钱,如此简单。
因而,她做饭时,金主从来只坐在沙发上或者餐椅上,手里不是在拿手机就是在看别的,视线从来没有落在她身上,更不要说——在她做完饭之后,进入厨房,给她一个恋人间的亲吻。
她像是初尝爱情的滋味,怔忪了片刻,才笑着把菜端到桌上。
李钧饭量很大,也或许是因为消耗太大,总之桌上的几个菜被他一扫而空,苏情只吃了几口,喝了杯奶,就停下来看他吃。
做饭的人大概都这样,喜欢看别人大口吃下自己做的饭菜,等饭菜被吃得一干二净时,那种满足感不言而喻。
“我在平岗找了份工作。”苏情靠在椅子上,眼睛落在他脸上,“还在那边租了个房子,这两天就搬过去。”
平岗离马场只有不到半小时的车程。
李钧抬头,黑沉沉的眸子紧盯着她,“为了我?”
苏情唇角扯起一个弧度,声音带着笑,“是啊,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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