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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爷吃干抹净壮软人妻白蛇戴绿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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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轿里,向卑微的命运挥拳,对受叛的爱情唾弃,朝过去的自己挥手……他眼前一阵黑暗,如无法出走黯淡的极夜;一阵是光亮,如刺人双目发昏的白昼。

稀里糊涂的拜过堂,李秋景被两名侍童搀扶着往内院的新房走。

神叨先生醉醺醺地喝着琼浆,衣袖被人拉了一把。

“老神叨,你确定他俩婚合?我怎么觉着,胧月似是不大瞧得上那孩子呢。”张员外作为操心的老父亲、即使到这个节骨眼上也担心自己唯一的儿子是否后继有人。

神叨先生哈哈一笑,摇头晃脑地甩着酒杯,“受君之禄,久降祯祥,盈而不覆,守之乃昌,毋怠毋骄,永保安康……”

“两人之命,一人为那万人之上的护国将军,一人为那威仪天下的天子、都贵气的很,就是那姻缘嘛……不好说,不好说。”

“吁——什么天子,你小点声!大逆不道的老家伙。”张员外捂住神叨先生的嘴,压低声音轻斥。

神叨先生呵呵笑着,捋着花白胡子,故作玄虚地把酒葫芦灌满后自顾自地上街去了。张员外也赶忙招呼起宾客来……

关上房门,忍住插上门闩的冲动,李秋景束手束脚地坐在大红色喜床边发呆。

“我做对了么……”

没有人回答他。外面是极致的吵闹欢腾、宾客们的欢声笑语和震耳欲聋的喜炮声,间或传来新郎官被劝酒时的高声呵叫,以及众人起哄新娘子怪异身材的哄喊。

他害怕见到张旻讥讽嘲弄的嘴脸,干脆披着红盖头歪倒在床沿……累极了的李秋景枕着手臂,没有安全感的他笨拙地蜷缩起熊壮的身子,企图缩小自己在喜床上的占地,但他实在过于强壮,非但没减少与床的接触,还把那娇贵的床褥压出褶皱。

正在李秋景一点点抚平那褶皱时,大门“咣啷”一声被一个醉汉撞开,李秋景吓了一跳,赶忙问道:“你是谁?这、这是大少爷的婚房。”

“我是谁?哼……”

那男子带着满身的酒气,一步三晃地走近、走近。李秋景刚要站起身来拎他出去,那男子打了个响亮酒嗝道:“我是你夫君!”

李秋景忙不迭地过去搀扶住张旻,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迫不及待了,嗯?”李秋景被抓的吃痛,高大身躯恍惚了一瞬,就被张旻按倒在喜床上。

“自己脱衣服。让少爷我看看、你这副不是完璧的身子,被调教的如何了。”

张旻随意地抓住玉如意挑开李秋景的红盖头,盖头下面是那张他曾经“心心念念”的刚毅面庞……此时男人表情错愕,长大了嘴巴愣愣的、滑稽的很。张旻视线下移,瞥见一对儿丰满、鼓鼓囊塞的胸乳,这对浑圆的乳肉被新娘服包得不甚严实,竟颤抖着呼之欲出。张旻死死地盯着那对胸乳发出浑浊的气喘,羸弱身子如柔软可依的菟丝花,一寸寸攀上李秋景强壮坚忍的高大身躯。

“奶子这么大,被吸过了没?”张旻浓烈刺鼻的酒气直喷李秋景的脸,汉子下意识歪头躲避,惹来少爷不高兴地隔着喜服揪紧了他的乳肉,恰巧揪到了那圆润的熟红乳尖。李秋景惊喘一声,立刻求饶:“对、对不起少爷,我……”

“哦?原来是个淫贱下流的小乳牛。”张旻从腰间取出一条坠着雀羽的牛皮小鞭,残酷一笑,扯开李秋景慌乱中挣开的衣领,于是大片大片的蜜色胸膛就这般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中,寒冷气息无孔不入,麦色的光滑肌肤上立刻竖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李秋景的肌肉丰满光滑和那上佳的绸缎般光滑可鉴,手感极佳,更别提那炎炎夏日时,男人们都穿的清凉,甚而光膀子做工也不曾罕见。但张旻就是看李秋景不顺眼,好好的汉子不守规矩,大大咧咧把那身骚肉放出来诱惑男人,裸露在外的圆润巨乳,闪着细微光泽的柔韧肉体让所见人之皆食指大动,也不知道汉子是单纯,还是有心计诱惑男人对他上下其手?

男人都是色中饿鬼,白赤曦和张旻更是其中翘楚。

牛皮小鞭从李秋景冷汗涔涔的脸颊、筋肉挺立的脖颈、深可盛蜜的锁骨和闪光油亮的前胸拂过,李秋景紧张屏息,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得罪这个小祖宗。

“给我舔。舔舒服了就不抽你了。”

李秋景温顺地跪在张旻脚边,老老实实地把张旻那半勃的性器从繁杂衣衫中解放出来。少爷的玉茎干净漂亮,正如他本人一般精致俏丽,李秋景小心翼翼地舔弄玉茎顶端,生怕自己那笨拙的犬牙亵渎割伤这形状完美的男根。

“含进去,怎么比猫还胆小。”张旻气息平稳,不耐烦地催促。

“呜呜……唔。”汉子含得更深了,把涩骚棍棒囫囵吞枣地咽至咽喉,粗大喉头急促痉挛蠕动着,把张旻那短小精悍的柱体按摩的欲仙欲死,欲有早泄之兆。

张旻叫停了这出乎他意料的高超口技,如果在开始就丢了、那可太跌份了。他急不可耐地把李秋景裙头系带扯开,探手伸入李秋景的裤裆,洁白指尖寻到那可怜的肉圆阴核,轻轻碰了碰,便引得李秋景绷紧身体,后背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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