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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情不知其所起先奸透了再说(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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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景应声开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名极俊俏的青年。身高八尺,相貌堂堂,一对朱虹色双眼眼波流转之间,似是无情却有情,顿时让这只会动力气的憨汉子娇羞了一张大红脸。

——不怪乎他少见多怪,怪就怪世间少有那么俊美的男人。

一头及腰银丝洁白似雪,连眉宇睫毛都是纯洁素色,唯独那朱唇红得比城里脂粉铺里最畅销的胭脂还要殷红艳丽;全身行头华贵非凡,比最大的丝绸行里的镇店之宝还要骄矜华丽。

此人光华摄人,非人间俗物,倒像是天上住着的神仙下凡。

数九寒天,男子却风雅地手执折扇,见李秋景看呆了,便道:“小可冒昧叨扰,路过此地,见天色已晚,想找个落脚地。不知可否在您这借宿一晚……先生?”

“啊?哦哦,快请进!”

李秋景窘迫地在脏得打铁的围裙搽了搽油乎乎的手掌,老老实实地将这俊美男子请进屋里。

小屋虽说不是家徒四壁,但也没几样看得过眼的家具,只有一柄没用剑鞘的细剑和墙上挂着的虎皮值个几两银子。

“呃,公子随便坐,别嫌弃,”说着,李秋景把墙上挂着的虎皮取下来铺在火炕上,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把谪仙般的人儿请到这坐下。

他憨憨地笑着,却不曾怀疑这神秘男人的身份。他这榆木脑袋,哪能想到这荒郊野岭,别说人了,鬼影子都没半个。何况这人穿得如此单薄,穿过这奇冷的山林如同奇迹,哪里来得路过“借宿”?可李秋景为人实在忒没心眼,前前后后帮着青年烧热水、煮稀饭,连珍藏许久的蛇酒和肉干都拿出来招待客人。

“小可姓白,名赤曦,不知大哥怎么称呼?”青年微笑着夹了口肉干慢慢咀嚼,委婉拒绝了暖身子的蛇酒。

“俺,我叫李秋景,大家都叫我李大哥!嘿嘿,俺明天去镇子上赶集,你想吃啥就跟俺提,甭客气!”李秋景炯炯有神的大眼盛满了笑和温顺,他很喜欢和漂亮的人说话,比如张员外家的少爷,还有眼前这个俊朗青年。

不过这只是单纯的欣赏,李秋景骨子里是个极为传统的男人,他一贯的思想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再过几年他也即将而立,所以现在正在考虑让镇上的媒婆说个媒。可他无父无母,家中一贫如洗,无田亩耕地,无商铺经营,空有一身力气而无处可施;幸好有宅心仁厚的张员外时常接纳,李秋景才得以在镇上有份工可做。

更何况,他身体那处,还有不可言说的残疾……

这样窘迫的李秋景自然讨不到媒。

话说回来,冬日的夜幕很快降临在这和平安静的小镇。

天刚一黑下来,白赤曦就哈欠连天,连绝美的眼都快要阖上。李秋景给白赤曦铺好床铺,拿出他新在镇上弹的棉花被子给白赤曦盖上,然后吹灭了蜡烛。

“你呢?我霸占了你的床,你去哪睡。”白赤曦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好奇地问李秋景。

“我打个地铺就好,嘿嘿。你睡吧!”李秋景憨憨地揉着后脑勺,他就想把最好的给他。

白赤曦皱眉,上上下下扫视这憨人。知道他善良又蠢笨,可没想到他能愚忠至此。

“不行,睡在地上染了风寒怎么办。”

“贤弟,咱俩两个大男人挤不下的……”

“正好,我可以抱着你暖暖身子啊。”

白赤曦半是认真半是调笑的话一出口,李秋景登时黝黑脸膛晒得通红,但拗不过执着的白赤曦,只好脱衣与其共眠。

此时白赤曦也不犯困了,支着脑袋“观赏”这壮汉子宽衣解带。只见李秋景缓缓脱去棉衣,直接露出下面柔韧的肌肤。

还别说,常年干力气活的人身体十分高大健壮,黑暗中结实的三角肌与手臂勾勒出不可忽视的雄性力量,精壮无一丝赘肉的身材令人羡艳。白赤曦习惯在黑暗中视物,就连李秋景那娇滴滴的红豆色乳尖和巨大圆润的蜜色胸肌、排列整齐的腹肌都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羞赧地横过粗壮手臂挡住胸前两点,捂着沟壑深深的乳肉,脸上红霞从鼻尖直飞过耳后,本是寒冷的周身不知为何逐渐灼热起来。他总感觉青年盯着自己的眼神很危险……

李秋景暗暗打算,下面的衣服是决计不能脱了。于是他穿着裤子爬上土炕,小心翼翼地侧过身,溜边流沿着躺,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

白赤曦觉得好笑,故意调戏这老实巴交的汉子。

一只洁白素手如蛇般顺着李秋景雄壮宽厚的背上爬过,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汉子打了个哆嗦,直爬到他因冰凉刺激得站立乳尖上。

“好凉,白”李秋景羞涩地出声,刚说了几个字就被白赤曦打断。

“嘘…不要吓到它。”俊美青年在汉子耳边低柔着嗓音,轻轻吐出湿润的密语,那极轻吐息如小虫般钻进李秋景的心房,他的心脏紧锣密鼓地“咚咚”响,麻痒和酸涩的情绪充斥着这颗趁机了二十多年的心,李秋景无措地呆楞住了。

晶莹指尖慢条斯理地衔住那粒红豆,慢慢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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