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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叙起来的时候,身边的被褥已经凉透了,卧室门半掩着,外面传来一股饭香味儿。
今天是周末,刚好两个人都休假。贺叙也不急,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
林清川站在灶台前盯着锅里的煎蛋有些愣神儿,突然一只胳膊从身后伸过来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腰。
“怎么起这么早?”
贺叙有意地将嘴贴在他耳边磨蹭,心情愉悦地看着怀里的男人慌张的样子。
林清川被吓得差点把锅子打翻,手忙脚乱地将锅里的煎蛋翻了个个儿,然后不自然地偏了偏头,躲开了那张不断呼着热气的嘴巴。
“我做早饭呢……”
声音犹如蚊子嗡嗡似的,看到他的耳廓脖根跟着全红了,贺叙忍不住想要使点儿坏,手探进了围裙底下的衣服里,熟练又准确的抚上了他的胸前微微凸起来的乳包。
“呃、别……昨晚做过了……”
贺叙心情甚好地用手揉搓着昨晚被他玩肿了的奶头,张嘴吮住了林清川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可是昨天不够主动啊,让你在上面,没动两下就哭了。”
林清川耳朵到脖颈一带敏感的要命,贺叙只是含住了他的耳垂,他就整个人颤抖个不停,连锅铲都有些拿不稳了,“嗯啊……别、别闹了……我做饭呢……”
“嗯,你做你的饭,我吃我的饭。”贺叙笑了笑,轻轻在那一小团嫩肉上掐了一下,转头往下摸了过去,隔着浅灰色的居家裤揉林清川的裤裆。
过了一会儿,林清川身下的帐篷还没有支起来,但浅色的布料上多出了一滩可疑的水渍。
“这么快就出水了,昨天没把你肏爽?”贺叙舔了舔嘴唇,流里流气地凑到他耳朵边吹气儿。
林清川臊着个大红脸说不出话来,只是用空闲的手没什么力气地推拒着那只在身下作乱的大手。
“宝宝说话,昨天不舒服吗?”
“舒、舒服……”被比自己小了八岁的恋人叫宝宝,林清川羞耻地整个人都在颤抖,但为了不再让贺叙捉弄他还是开口应了话。
贺叙啪嗒在他脸上嘬了一口,林清川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宽松的居家裤就被一把扯了下来,他半个屁股蛋儿都露在了外面。
“你干什么?!”林清川想把裤子提上来,贺叙手一松裤子就顺着腿一下子掉到了脚后跟。
贺叙的手指又搭上了棉白内裤的边缘,林清川应激似地飞快拉住了下身最后一件遮挡。
“我就蹭蹭。”
林清川不敢信他死死抓住内裤不放。
“不愿意脱也行。”贺叙笑得人畜无害,用尖尖的犬牙叼着他肩膀上的软肉磨了磨,伸手把自己的硬到发痛的鸡巴放了出来。
感觉到屁股后面抵了一个炙热的硬物,身下那个怪异的器官里涌出了一些黏滑的液体,林清川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根,贺叙发觉了他的小动作轻笑着把鸡巴捅进了他的腿缝里缓缓挺动。
“内裤都湿了?”
林清川埋着脑袋不吱声,脖颈和耳朵红了个透彻,手撑在台子上,身子随着贺叙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宝贝怎么不说话?”贺叙用鸡巴隔着内裤肏他的腿,见人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响,就坏心眼地用龟头狠狠地顶了一下他的女穴。
“啊呃——”
贺叙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用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拉,然后把鸡巴插进了他的内裤里。
“你、你不是说只蹭蹭吗?!”林清川被吓到了,推着他的小腹想和贴在身后的人分开。
贺叙胳膊一环将人搂进了怀里,看着男人绯红的眼角鸡巴又胀大了一些,“确实只是蹭蹭啊。”说完,还践行了一下自己说的话,用滚烫的硬物磨蹭了两下那朵娇嫩的花。
林清川被那硬物烫得直发抖,阴唇被鸡巴顶开里面的骚水往外流个不停。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在围裙下揉弄奶子的手和被顶得形状怪异的纯白内裤。
突然大半个龟头一下子戳进了穴里,林清川一个没忍住喘出了声,“啊嗯……”
“小逼怎么这么能吸?把鸡巴都给吸进去了,真骚。”
林清川知道自己年轻的恋人在床上说话和做法都比较大胆,但在一起这么久仍不太能适应他说这样臊人的话,明知道这人是故意的,却只能把头垂得更低一些。
“宝宝不说话,我可就肏你了。”贺叙再一次把鸡巴捅了进去,一寸一寸缓慢地往里推,感受着狭窄湿热的嫩肉紧紧地缠上来。
“别…不行……”
“乖,别咬这么紧,我退出来。”贺叙揉了两把面团儿似的屁股,想让他放松一些。
林清川听话地放松了身体,感受着贺叙慢慢地从他的身体里往外退,就剩龟头卡在穴口的时候,贺叙猛地一挺腰用把鸡巴捅了进来。
“啊啊——”林清川尖叫着,身下喷出了一股子温热的液体,把腿根和贺叙的下身浓密的毛发都溅湿了。
鸡巴全根没入,贺叙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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