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检讨(3 / 3)
支配,无论如何也难以自我管教思维。
艾语扬给隋时的男根磨到抑制不住地发抖,背贴住门板,阴阜鼓鼓地发热。
隋时把艾语扬的腿托住,裤子全部剥掉了,腰和艾语扬的亲密无间地连接,阴茎一次次没入艾语扬的阴穴。
艾语扬的上衣没被隋时脱掉,隋时要艾语扬把衣服下摆咬在嘴里,露出他白嫩起伏的光洁胸膛,也用这个让艾语扬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但这完全是掩耳盗铃,肉体撞击的声音,阴茎在紧热肉道抽插时发出的水声,布料摩擦的声响,全部都暴露出他们在做的事。
可能隋时叫艾语扬这样完全是为了舔他的胸口可以更方便一些。唇舌含住艾语扬嫩俏的乳头,他的齿尖轻噬那颗硬硬的小肉粒,迫使艾语扬发出一些像母猫发情的小声呜咽。
含着火热热的阳具,艾语扬近乎浑身浸湿,因为这个姿势,他被隋时顶得涂在墙上,每次隋时的腰胯打上他的时候他就顺着力上耸,再因为重力狠狠掼到隋时暴横的阴茎上。
捅得极深,腔口被撞得发麻发胀。阴道夹这样紧,都舍不得随时走。
隋时是不是会心里这样想,艾语扬这样贱,隋时讽刺艾语扬什么,睡一觉就全忘了,现在又会送屄给隋时插,这么好打发。
这算什么?艾语扬好像已经开始把这些当作是“甜蜜的威胁”,淫荡不堪的身体近乎沉溺其中,隋时那根淬了毒品的阴茎叫他着迷叫他沉沦,在欲望里面的时候哪怕是隋时让他像个荡妇一样骑上去套弄他也不会拒绝。
快感夹杂着自我撕裂的苦楚,艾语扬想隋时又骂错了哪些,可能也没有错误。
隋时胡乱地亲艾语扬的脖颈,撕咬他的锁骨,手臂有力地把艾语扬托住。
艾语扬被他干得浑身都汗津津的,全身都靠着隋时的力气托住,屄口淌下的水弄脏隋时的小腹,不知道潮喷了几遍。
下课铃响,他们听到有人走进来的声音,好像是两个人,还在说话。艾语扬和隋时在最里面的隔间,只有有人接近的威胁这样的事出现艾语扬才发现自己在干什么荒唐事,怎么会又和隋时在这里做爱,怎么会爽到不知道自己的分寸。
紧张到肉道狠狠地夹紧隋时的肉根,绞住它,隋时没有忍住,直接射给艾语扬,精液一股股灌进艾语扬的宫腔。
艾语扬用气音说有人,哑到根本分辨不出他的话。他松开嘴巴的时候衣摆掉下去把他和隋时交合的地方盖住,隋时被他夹得头皮发麻,身体里有种暴戾的征服欲乱窜,只想狠狠弄死这个人。
可艾语扬还怕隋时不听,腿夹紧了隋时的腰,胯用力送上去,叫隋时别再动,还送上自己的嘴唇,讨好地求他。
精液灌得艾语扬忍不住抽颤,嘴唇偏离路线,亲到隋时嘴角。隋时却知道抓住机会,攫住艾语扬的嘴唇吸咂,舌头顶开艾语扬的牙齿进去翻搅艾语扬的口腔,让艾语扬完全染上他的味道。
等厕所再没声音的时候艾语扬卸掉力气似的软在隋时身上,头靠着隋时的肩,不知道为什么流了眼泪。
就连刚才做爱的时候也一直没有哭,现在却没忍住。
隋时感觉到有湿漉漉的热液流到他的肩头,但艾语扬抱他太紧,没办法去看,只能问,“怎么又哭了?”
好像就是那一瞬间,艾语扬忽然就想通了,或者说说服了自己也好。艾语扬发现纠结于一件事的自己就像一个傻逼,尤其是另一方根本不在乎,独角戏很可笑。
和隋时现在这样很没劲,艾语扬和隋时不一样,比如隋时会把自己要的都拿到手,艾语扬只会想去要一个完全不可能的东西无望又没必要。
因为总是过度纠结一件事情会显得矫情又小气,高中生要酷,要洒脱,绝不会允许自己做一个悭吝的人。因为年轻才从不考虑原因和后果,也不想自己的不计较是否用错地方。
不要折磨自己,及时行乐也很好。
这种想法就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很快就能麻痹所有的正确想法,艾语扬觉得脸被自己的眼泪烫得很痛,咬了咬牙,放弃所有计较。
反正也不会怀孕。
要豁达很简单,而高三也很短。
“艾语扬。”隋时又一次叫他的名字,声音平稳,并且带着不适合隋时的温柔,捏捏艾语扬的脖子根,“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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