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自大狂(2 / 4)
,剐了艾语扬内裤随手丢弃到脚下,艾语扬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只能被裙子遮遮掩掩,肿硬的阴茎顶起一片布料。
手指再顺畅地一寸寸顶进去,戳得更凶,食指和中指死死捅在淫湿的肉道里面,大拇指去碾艾语扬那个烂熟的小肉蒂,推来推去。白胖肥肿的肉户不停抽搐,隋时手指一叉,那个甬道被他分得很开,一股水液漏出来,比失禁更难堪。
骚腥的淫香涌动在鼻尖,艾语扬腹部热液翻滚,下身湿泞,不堪入目。
身上的裙子困住了艾语扬,扣到顶端第一颗扣子让他感到一阵喘不上气,也可能要怪隋时给他这种逼仄又压迫的错觉,叫他背后冒汗。
他没法回答隋时的话。
太可笑,隋时又凭什么和他说这种话?“这里是我一个人的”,凭什么?
哈,既然都说他是福利姬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说,弄得好像隋时有多喜欢艾语扬,福利姬不就是随便给人骑的吗。
艾语扬觉得讽刺,颠倒间又悲哀起来,想他何必多想,反正隋时爱的只是这个逼,只是不想自己操的东西给别人操罢了,哪里可能爱他。
有一双手把艾语扬按进海里,怎么也挣扎不脱,呼吸不畅,心率失常,肺部酸痛。偏偏又是为隋时这样,该死,
艾语扬心里骂,面上又拿不出可以与之对应的强硬,只能咬死了牙齿不做声,浑身抖颤。
不知道是太阳太晒还是因为被隋时羞辱,他热得像在发烧,满面红霞,像傍晚的火烧云,眼神又迷离,水光潋滟,性感又纯真。
隋时看得喉头一动,再去攫艾语扬的嘴,被艾语扬偏头躲开,于是嘴唇偏离了方向贴到艾语扬的面颊那一片桃色的云上。
隋时并不介意,轻轻啄吻,反反复复。柔软的唇瓣摸索着亲艾语扬,手指一送,顶按到艾语扬敏感的穴壁,艾语扬扬起脖子短促地喘了一声,立刻咬着牙把声音吞下去,收紧手指掐进隋时的手腕,“谁他妈说是你的。”
声音嘶哑,泪水砸到隋时手臂上,炸开一朵水花。
艾语扬本不觉隋时这样对他会有多快感,明明他应该厌恶的,应该恶心又抵触,可是身下的穴不会骗人,淋漓汁水流到隋时手里被接了一掌心,包括翻搅时粘连不连的水声也不断地塞进艾语扬耳朵里。他的阴茎挺立,贴着他的小腹粘腻腻流水。
“爽了?”隋时笑了一声,眼睛没弯起来,笑也冷,浮于表面,“怎么不是我的,除了我谁能搞得你这么爽。”再哼一下,“鸡巴都把裙子顶起来了。”
艾语扬说了这句又不再吭声,手上捏得很紧却没法阻止隋时的动作,肉蚌被隋时玩得会自行开合吸吮,手臂上皮肤发紧,像有电流在体内乱窜。又痒又麻,他知道自己早被隋时弄熟了,现在又开始想要被隋时插。
这种想法一冒头使艾语扬恐惧地无力起来,内腔又被隋时狠狠一碾,下身一股酸胀炸开,整个人沸腾了,喷了一裙摆。
隋时抽出手,手心湿哒哒,手指裹了一层滑腻骚香的水膜,涟涟反光。
“喷了我一手。”隋时说,举这手好像是在给艾语扬看。
艾语扬鼻尖红红的,他高潮的时候浑身都会打颤,像是很冷,眼睛会迷茫失焦,手会忍不住去找隋时的手腕,身子也会凑上去,想要搂隋时的脖子,现在也不例外。但此刻他手伸到一半又忍住,尴尬地收回去,低下头沉默。
这时候艾语扬小动物一般的反应让隋时心软。用接了一手湿腻腥臊液体的手掌去扶起艾语扬的脸,手指包在艾语扬脆弱的脖颈上,大拇指按抚他的侧脸。
艾语扬眼圈艳红,被隋时摩梭一下就颤一下。
掀了他的裙摆,露出娇小肿胖的肥穴,小小的肉花还在痉挛,小肉核充血肥胀,湿烂熟软,是过度成熟的蜜桃。艾语扬的阴茎还没射,挺得老高,龟头泛着水光。
这是隋时养熟的,怎么就不是他的?
隋时只知道艾语扬不能和别人接吻做爱。
穿裙子的艾语扬是他的,打篮球的艾语扬是他的,在床上叫春的艾语扬也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隋时像个妒忌心重的女人,翻起旧帐又想到艾语扬之前发过的视频,想到别人看过他就一阵暴戾的不爽。
撸动一把艾语扬的肉根,隋时扶着自己的阴茎毫不犹疑地埋进去,顶开闭合细嫩的屄口。艾语扬紧窄的穴道潮热又温柔,温度却像火,灼热并且带着脉搏,含着他的肉棍一突一突地跳动,是主动的吮吻,爽得隋时腰眼发麻。
这就是他的,隋时想。
一口咬在艾语扬脖子上,语气阴狠又痴怨,“老子的东西谁他妈都不能碰,给老子记住。”
他像是非得给艾语扬一个警告和一个记号,没有留力气,动物撕咬伴侣一样的怨狠。
艾语扬抽痛地“嘶”了一声,脖子临近要被隋时咬坏,痛感叫他鼻酸。
可那种痛又立刻被快感掩盖,隋时粗大有力的男根直直地顶到了底,填满了内腔那块空缺。隋时搂着艾语扬的腰将他抱得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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