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夜长梦少(2 / 3)
唇时起反应的阴茎更是不受控制地挺立。
他情动的最佳证明,更遑论身下止不住流水的屄。
他连反驳隋时的底气都没有,阴茎才刚刚泄过一次,肉头挂着些精水,亮晶晶地泛光,现在又爽得可怜巴巴地吐出透明黏液。
隋时的手握上去,周到地照顾艾语扬的肉茎?,他好像一定要艾语扬承认是他自己发骚勾引人,嘲弄道,“鸡巴也这么湿,欠操。”
艾语扬仰起头,后脑勺埋进隋时肩窝,不由地挺着腰把阴茎往隋时手里送,嘴上否认着,“我没有。”
隋时哼笑,手掌心包裹着艾语扬的性器,就着滑腻液体撸动,粗喘灌进艾语扬的耳穴,“随便你,腿夹紧一点。”
隋时连声音都像带着火,艾语扬的皮肤好像被隋时灼到,也好像给隋时那口甜枣驯服,刚才还在反驳的脑子一下什么也不想了,忍不住把腿合得更紧,叫隋时更舒服点。
隋时搂住他小腹的手从肚脐爬上来,走到胸脯用手指掐了下他硬胀的乳头,又一口咬在他后颈的骨头上。牙齿陷进皮肉的表面,痛感是快感的一种,如同窜起的火苗,一下子烧到艾语扬的脊背。
短促地哼了一声,艾语扬胡乱抓了把隋时的手,隋时还在刺激他的乳尖,嘴唇贴在咬过的地方,抚慰般地磨蹭。
艾语扬断断续续骂,“别玩那里”“你是狗吗”,骂声里也混着含糊呻吟,呻吟饱含甜腻的爽意。隋时听烦了就使劲箍一下他可怜的阴茎,弄得他整个人弓起来,软在隋时怀里任他随意玩弄。
狡猾的猎人,躲不开的阴茎和躲不开的手指,戳弄和捻揉,后脖子湿热的吐息,舔在咬痕上的粗砺舌头。
可恶的隋时,可恶的肉根,艾语扬被他颠得像海浪浮浮沉沉,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隋时这样玩得再次起了情涌,阴穴潺潺流水,浇到磨蹭的肉柱上。
“别磨了……隋时,嗯,你别磨。”
艾语扬糊涂地说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感觉要被磨得潮吹,腹腔酸涩饱胀,腿根滚烫。
快到了的时候隋时却又放了手,阴茎也从他两腿间抽出来,他的腿心倏地一空,被隋时翻过来,变成仰躺在床上。迷茫的眼神对上隋时饕餮的目光,肉柱正面地抵上他的阴唇缝。
阳根十足的威胁通过体温传递过来,柱身脉搏跳动着敲在软烂淫湿的肉花上。滚烫的血液涌上艾语扬的脸,扭着腰要躲,鼻音湿黏地骂,“你干嘛啊!说好不弄我的!”
可隋时的手把住了他的腰,他这样扭,一点也没躲开,反倒蹭弄了几下隋时的阴茎,像是要自己把男根吃进去。
隋时低头亲艾语扬的鼻子,耸着腰贴着阴阜上下磨蹭着,好像手按按就能把龟头戳进艾语扬的阴道里,“不插进去,就给我磨一下你的逼。”
不容打断地去挤蹭那道烫软的肉缝,这个姿势能让他把艾语扬的小屄看得一清二楚,饱满的阴唇被阴茎压得往里陷,阴蒂肥涨地探着,俨然熟透了。
艾语扬刚才勉强记起来要拒绝他,现在被戳刺几下又爽得头脑颠倒发热,“嗯,磨一下,给你磨……”
骚得像天生做婊子的料。
隋时火得掀开他的上衣去吃他的小乳粒,嘴上含住一颗,手去拧边上的,动作凶狠又野蛮。艾语扬软弱的手抱住了隋时拱他的脑袋,“嗯,好爽,隋时……”时断时续地抽气,手掌摩挲隋时的后脑勺像在鼓励他舔得再狠一些。
隋时吸咂他的小奶头,吸得又硬又涨。艾语扬呢喃,“好烫,不行了……”隋时就把他的乳头吐出来,直起身发狠地抽了下他的大腿,骂他骚货,比妓女还会叫。
艾语扬被舔被磨得燥热,隋时这一巴掌抽得他浑身一紧,穴道颤动着潮喷出来,全喷在隋时的阴茎上。
妈的。隋时被烫红了眼,手扶住阴茎抹着艾语扬喷上来的淫液撸动几下,射在了他翕张抽搐的阴唇上。精水浇在肉花上,白浊和殷红色,一幅淫靡堕落的画。卸了力气躺下去把艾语扬按进怀里,艾语扬还打着颤,顺从地被他揽。
隋时去咬艾语扬的嘴,他们的鼻尖撞在一起。浑身是汗,空气弥漫精液和淫水的味道。
“真想操死你。”隋时说。
隋时的声音粗哑极了,像刮擦过鼓膜的砂纸,再把滚烫的呼吸送到艾语扬的唇边,整个人汗涔涔的,皮肤湿漉黏腻,蒸得像个火热炉子,箍得艾语扬难受。
可能是刚才那些小打小闹对于隋时来说完全不够,这个吻暴躁又粗鲁,像野兽亮出獠牙,征伐它的领地。
艾语扬被隋时弄喷两遍,高潮带给他短暂的空白,实在太累,连推都懒得去推,只凭本能张着嘴,由着隋时亲。
亲得太凶戾,到后面艾语扬都觉得自己的嘴唇要被隋时弄破了,舌尖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刺痛又麻木。
肺泡里的空气都快被隋时夺光,艾语扬再也受不了地去搡隋时的肩膀,隋时才勉勉强强放开他。
直起身毫不餍足地巡视艾语扬的身体,得寸进尺地伸手去把刚才射在肉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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