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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爱香谁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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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先生,”余枝坐在桌子对面,冲我笑嘻嘻地点头,“您好。”

“好个屁!”我坐到沙发上,问她,“曲岩成说安排相亲呢,你咋来了?”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余枝把垂下来的一缕头发别到脑后,“我就是啊。”

我站起来就要走。

我可折腾不起。

余枝是谁呀?跟我从小打到大的。

这她回国,就算是老头强制包办,我也不想接这烫手山芋。

“别走啊,”她也站起来,手按着我的肩膀,“不短你好处。”

我没再动,听她继续说,“协议的,以后各玩各的。”

我起了心思,谁还不好个玩儿呢?

况且我还是那一群公子哥里玩得最没有收敛的一个。

以前的相亲对象都在额头上写了“大家闺秀,贤良淑德”八个大字,我自然不愿接受。

谁想到余枝她不是呢?

“你说吧。”我又坐回去,想认真听听她具体的想法。

“说你大爷!”她白了我一眼,“还立个合同不成?”

“可以。”我难得有了点商业上层人士的自觉,点了点头。

余枝则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怎么了?不行吗?”

“你是不是脑子有坑?这几年我出国你怎么一点长进没有?”她戴上墨镜就要走,“这种合同跟法律相悖,立了也没用。”

“哦。”我头一次被除了我爸之外的人教训。

听说呢,像我这种从小玩到大的纨绔子弟,遇到这种被女人反驳的情况呢,都会心动。

呵呵。

谁他妈说的狗屎结论?

妈的。

傻逼余枝。

果然出国也没长进。

后来我就跟余枝俩人结了婚。

婚礼上的时候,我还是那个吊儿郎当扶不起来的样子,余枝则装得真跟对我钟情不渝似的,带着得体的笑跟我俩的亲朋好友道谢。

等到敬酒之前的时候,我们在后台刚换好衣服。

我用胳膊肘碰了碰她,“哎,余枝,说好各玩各的啊。”

她撇了撇嘴,“废他妈话。”

这倒是像我认识的那个余枝了。

我可见不得得体又标准的人。

敬完酒我俩就该回家了,说是各玩各的,但好歹刚结了婚,我就想着今天晚上还是不出去海了。

刚进家门,我坐还没坐稳呢,余枝就撂一句“我出去了”,之后就真出去了。

比我还海啊。

牛逼。

我躺到沙发上,脑袋有点晕。

都是那群傻逼灌我酒灌的。

哎。

怎么就结婚了呢?

都没有人照顾我了。

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我已经在主卧躺着了。

还算是她有良心。

我看了看身边的被褥,没有睡过的痕迹。

我鬼使神差地摸了摸。

行吧。凉的。

我起床穿好衣服。

“你起来了。”余枝坐在餐桌边上吃饭,语气清醒得像是没宿醉一样。

“你昨天是出去了吧?”我确认了一下。

“是啊,”她顿了一下,“怎么了?”

“哦,没事,我说我睡的时候在沙发上,”我拐了个弯,没瞎问。

“嗯,我从家里带了陈阿姨来,应该是她把你放床上的吧,”余枝说。

哦,不是余枝啊。

不过就她那小身板量也抬不动我。

她接着说,“以后她负责照顾你的起居,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告诉她。”

我操,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对啊!“余枝!”我拉开椅子坐下跟她对质,“我是男的,你是女的,这话应该我对你说好吧!”

她好像还思考了一下,然后露出我最熟悉的那个狡黠的笑,“是哎,可是我觉得,还是我工作比较多吧。尽管你不是在家里搞趴,但你回家的时候,比我更需要照顾吧。没有道理吗?”

我愤愤地拿起吐司咬了一口。

妈的。

怎么跟小时候一样在她那吃瘪?

吃完她就走了。

那个陈阿姨过来收拾她的餐具。

“陈阿姨,昨天是你把我放床上的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再确认一遍,就像是要是余枝干的,她就比我矮了一截似的。

她确实比我矮。

我是说,心理上,合同上,嗯就是反正会再矮一点。

“是啊。”陈阿姨的话打破了我的想法。

不都说女人是情感动物吗?

余枝那傻逼不是女的吗?

怎么不对我有一点怜爱之心呢?

不对不对,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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