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次离家出走(生子/H有)(1 / 5)
今天周四,灰色星期四,李渊明上班去了,耿前独自在家带孩子。
李湾今年三岁,正是狗都嫌的年纪,满屋子乱跑,一会儿过来玩水,一会儿在客厅砸玩具,没有一点消停安静的时候。
耿前在厨房洗碗打扫卫生,还要时不时探头出来观察小崽子的动向,一见他有什么不对劲,赶快出声制止。
洗衣机翁翁作响,里面单独洗着小孩儿的衣服,旁边篮子里还堆着李渊明几件白色衬衫,等下要洗。
洗衣机发出“滴滴滴”的提示音,耿前心里咯噔一下,随即烦躁起来,又来,这破洗衣机怎么那么多毛病啊!
任命的放下手中的抹布,耿前过去查看。
“靠!出水管又堵了?!他妈的…”
耿前快烦死了,这破洗衣机老是提示排水有问题,他任命的蹲在地上通出水管,通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通出来。
洗衣机还没有提示,耿前耐着性子低头凑过去往出水管里看。
突然,一股脏水从里面涌出来,要不是耿前躲得快,肯定会喷眼睛里,但他还是被浇了满头满脸的脏水。
怒发冲冠,耿前从地上站起来,抹了一把脸,狠狠将出水管扔在地上,然后去洗漱台拧开水龙头清洗,他骂骂咧咧:“妈的,气死我了,这他妈过的什么日子!”
耿前本来就烦躁,他天天在家带孩子,还附带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一个人抵两个人忙,洗衣机不给力,小孩子不听话,他又累又烦,没有过一天舒心的日子。
还有他那个老公,每天回家吃完饭就进书房工作,从来不说出来帮帮他,就好像孩子他是自己一个人的责任一样,什么都不管。
耿前知道李渊明看不起他,嫌弃他没有文化,他一个大专生怎么能和人家博士后比,更何况李渊明还是知名大学里的副教授,家里全靠他一个人养着。
耿前叹口气蹙着眉头从浴室出来,刚想休息休息,平复心情,又见李湾搬着他的专属小凳子去够架子上的糖果。
耿前从来不会给小孩买零食吃,那罐用玻璃瓶子装的彩纸糖果肯定又是李渊明拿回家随手放在那儿的,说了多少次不能把危险的东西放在儿子能够到的地方,他从来没听从过。
耿前吓得心脏都快停了,那玻璃罐差点让李湾给弄下来,如果玻璃罐掉下来摔碎,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耿前气不打一处来,几步跑过去将李湾抱下来,“啪啪啪”狠狠朝小孩肉屁股上打了几个巴掌。
耿前生气起来真打,李湾疼得嗷嗷哭,撕心裂肺魔音贯耳。
耿前打完之后,听见儿子哭就后悔了,到底是自己生的,他心疼。
耿前搂着李湾坐在地上安慰,他眼前一片模糊,心疼又头疼。
想起没洗完的衣服,没擦完的桌子,这些永远做不完的家务和干不完的活儿,还有李渊明那个混蛋,耿前就喘不过气来,他大骂一声:“妈的,老子不干了!”
抱着李湾爬起来,快步走去卧室将他放在大床上让他自己玩会儿。
耿前翻出一个大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李渊明,你他妈自己过吧,老子现在就走,不伺候了!”
耿前嘟嘟囔囔,手脚麻利的打包好行礼,给李湾穿好鞋,拉着他离开了家。
乘电梯下楼,李渊明买的这套房子还算高档,耿前的小电驴都不让停在里面,只能停在外面停车场。
耿前一手拉着李湾一手拉着行李箱,去停车场骑车。
他妈那里是不能去了,耿前想了想给他一个租房的朋友打电话,准备在城南菜市场旁边租个小单间。
耿前离家出走不是赌气不是心血来潮,怨气怒气积攒的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就不想跟李渊明过了,甚至连退路都已经提前想好。
耿前这个人呢自带气场,说白了,往街边一站看着像小混混,往酒店门口一放妥妥的保安,搁菜市场里就是买猪肉的老板,长得很有特点,高且壮,而且是壮不是胖,身上都是筋肉不是肥肉。
他本人性子也比较糙汉不拘小节,奈何空有糙汉子的心却是生娃的命,他是个第三性,而且还嫁了人,生了娃,目前处于离家出走当中。
耿前打算在菜市场那边做点小买卖,那边人流量大,居民区多,还有固定的摊位可以租,他去问过了,还挺便宜的,适合他这种没多少本钱又要照顾小孩的人,要不然他带着孩子还真不知道该干什么。
耿前和李渊明当初是相亲结婚,婚事是家里人硬安排的,耿前反抗不了,李渊明那边好像也是,索性就凑合着过,婚后也就那样吧,反正双方父母是挺满意,他俩结婚五年,有个三岁的儿子李湾。
李渊明主外,是名牌大学副教授,耿前主内,做了五年的家庭煮夫。
李渊明这个人呢,可能是书读多了,自视甚高,他平时是不怎么愿意和耿前交流,嫌浪费时间,嫌耿前说脏话难听,嫌他市侩。
他俩思想不在一个层面,根本聊不到一块儿去,两人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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