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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太子攻胆大心细逃兵受(哥儿小子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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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历二三,魏赵两国于五口崖交战,魏攻赵守,五口崖顾名思义有五个关口,易守难攻,魏军死伤惨重,弃甲而逃。

有个小兵也在逃兵之中,他名蒋六,排行老六,家住魏国边北,本是个小哥儿,却因体格精壮被强征入伍,他家中还有老父老麽健在,其余兄弟皆被抓走充军去了,下落不明。

蒋六趁乱出逃,一路翻山越岭,为隐匿自己,总往林深草木的地方钻,追兵没见着,倒是让他捡着个人。

蒋六在逃跑的路上捡了个人,那人是个汉子,即使晕得人事不知,也是个俊朗的人物,飞舞的眉,高挺的鼻,嘴唇乌紫透着几分邪魅,实则中了毒。

蒋六不懂解毒,但他手巧,找了藤条编出网子拖着那人走,那人是汉子,而他是个小哥儿,求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他想让那汉子做他夫君。

蒋六长得结实,有一把好力气,拖着那人走了十里地也不见劳累,饿了吃山果,渴了饮山泉,终于在黄昏前寻了处城隍庙落脚。

有庙就有人家,那人的病拖不得,蒋六将他放在暗处藏好,才打着火把去找郎中。

一块玉石请来了土郎中,那玉石是他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本来打算回家成亲用,可蒋六花在那人身上眼皮不眨,用个死物换活人,他觉得值,尤其那人长得实在俊。

拿钱办事,土郎中有些本事,开了三副药喝下,那人竟清醒了。

蒋六粗人一个,想把人留在他身边,趁着那人身子还不能走动,把人按在地上,解了自己的衣衫。

那人的物件忒大,蒋六跨坐于其身,忍着痛将那玩意儿含进体内,挺着腰起起伏伏,那人的眼神至始至终冷得紧,蒋六没往心里去,生米煮成了熟饭,还怕人会跑么。

事后,那人又惊又气,软着脚想跑,蒋六手巧的很,编了树绳把那人绑了个结实。

“你是谁,为何绑我。”那人翻脸不认人,眼神凶狠,像是一匹野狼。

“我叫蒋六,你又是谁?”蒋六目光大胆,盯着那人的脸怎么也看不够。

“放肆,我乃魏国太子华灿,还不避讳!”

“啧,你说是就是?我还是魏王呢!”蒋六没当真,这人虽气质不凡,身上却没什么值钱的物件。

“大胆!你这人,粗鄙!”华灿目眦尽裂,疯狂挣扎,若不是被绑着,当真要从蒋六身上啖下一块肉来。

“呵,你也高贵不到哪儿去,不然如何中毒,被人扔在边南让我救了?!”蒋六蹲在华灿身边,不管他怎么挣扎,岿然不动。

“你!”

“我怎么?我救了你,你当以身相许,况且我们已有夫夫之实,你就莫要再反抗了。”

“哼,做梦!”华灿冷哼一身,心里郁卒到极点,怎得碰上这么个癞子小哥儿!

蒋六将华灿绑在草席上拖着走,山路多石,两人天亮出发,行至日半,华灿已被石块硌得伤痕累累,有苦难言。

这日运气好,蒋六逮着条肥鱼烤着吃,肉香扑鼻,蒋六有意铩铩华灿的锐气,不给他喂吃的。

华灿再怎么谪仙一样的人物,也是一具凡体肉身,一顿不吃还能忍,顿顿不吃实在是饿得慌,再加上之前中毒伤了身体,没多久就向蒋六屈服了。

乍暖还寒时候,夜里冷极。

办完那事儿,蒋六扒了华灿的外衣盖在自己身上,睡得昏天地暗,华灿深夜里被冻醒,盯着月光下的蛛网兴叹,想不到他堂堂一介太子竟落到如此地步,若要让他回去,定要让害他如此的人痛不欲生。

还有这个粗俗的小哥儿,待他逃走了,也要叫他好看!华灿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身体却不情不愿地往蒋六身边挪过去,也不知道这个小哥儿怎么长的,身似暖阳,热和得很。

华灿醒时,身体因被绑了许久僵硬麻木了,等他缓好,才发现整个人压在蒋六身上,头还搁在人家颈窝里。华灿心脏擂鼓,闹得个大红脸,小心翼翼地躺回旁边,心里的不满早就不见,只剩下窘迫。

蒋六一路向北往家走,拉着华灿回家成亲,这是他找的相公,当然不能轻易放他走了。

也不知这绳子是用什么做的,华灿怎么也解不开,有几次趁蒋六不注意挣脱了,也被蒋六逮回来一顿踢打,晚上还要办那事儿,次数多了,华灿心有余而力不足,快被榨干了。

歇了逃跑的心思,华灿也开始注意起这个叫蒋六的小哥儿,虽然长得粗了些,但心眼挺好,会给乞丐分食,身手也不错,打猎捕鱼不在话下,在某些方面很单纯,某些方面又很诱人,让华灿欲罢不能。

华灿日渐被蒋六所吸引,蒋六也沉迷于华灿的人格魅力无法自拔,华灿当真是个人物,一举一动颇为风雅,蒋六这个大粗人甚是欢喜。

汉有情哥儿有意,两人如果不是在逃亡,俨然一对恩爱夫夫游山玩水,悠然自得。

可惜这自在,如过眼云烟,转瞬而逝。

一路往北行至边中便是魏国的国都,华灿和蒋六站在山顶向城里望,高高的城墙四周挂着白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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