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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见我眼盲心觉嫌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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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薛榆就暴露了恶性。他不让曲玉汝吃药,偏偏要看她的雨露期。将她扒光了分开双腿绑起来,看着她不断流水的穴开始笑。

曲玉汝她什么都瞧不见,瞧不见相公的嘴脸,可他的声音无比清晰,吐出的恶语不停地往脑子里钻。

雨露期不吃药不宣泄次数多了是要死人的,薛榆收敛,不让她死。可这种事每隔一段时日便会发生一回。

经历过情潮她便知渴望,可又遥不可及。她也求过,情潮来时什么礼义廉耻皆忘了,她不知浪荡之人是何模样,只知那时的她应与之无差别。她求相公碰一碰她,求得嗓子都哑,腰臀抬的骨节都疼,相公见她如此只是笑得更欢。

“曲家大小姐又怎么了?这不很会骚吗?书都读进狗肚子了?不知廉耻的臭货!”

她无法,她是个盲的,除了相公无人愿要她。她身下还有个妹妹,有一只眼和她一样从小带疾年头久了便盲了。也因此旁人都怕血脉留下病疾,说不上亲。

今日在客栈,她并未听得身旁到底有无人在,可那阵实打实的乾元气息,只一嗅便再无法从心头抛却。

他/她是个甚么样的人?脾性怎样?声音是如何的?年岁多大?

她不敢想那人会同她如何,因她知晓自己是盲的,怎配上那样好的乾元?

那样凛冽强势的气息,该是人中龙凤罢?

步调变快些,脸上也烫,怀里的酒壶都捂热了。

曲玉汝竟爱恋上一个不知为谁的人,她偷到一点隐秘的甜,放在唇齿间悄悄品着。她不需去追,更不需回应,只要心里有一点点盼头。

欢快的步伐徒然止住,盲杖敲了数下平坦的地面。

那气息……之所以嗅出强势来,许是因那人不悦而散出的。

曲玉汝偷到的那点甜变成了苦涩,浅灰色的双眸被日辉晃得更水亮些。泪未落下,眨了几下便无踪影了。

是了,定是见我眼盲心觉嫌弃,倏见残人扰了他/她的心情,故而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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