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嘴骗人的鬼(2 / 2)
结束了,他说他出门去超市给我买点东西补一补,我点了点头装作一切风平浪静。我站在窗户边看他,确认他短时间内不会返回,我麻溜的收拾好自己跑了。没有回我租的公寓,而是跑到别的城市去了。
我办了退学手续,搬了家,我不想在看到和那个人有关系的任何东西。
我找了一份工作,当我正在感慨生活终于回到正规的时候,我的发情期到了。
跟以往不同的是,我发现抑制剂失效了。我跪在床边一只又一只的往胳膊里注射抑制剂,没用。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那个人的身影和他薄荷味的信息素。
我打了自己一巴掌,我简直是疯了才会想起那个人。
我打通了医院的电话,刚报完地址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已经度过了发情期。
医生看我醒了,问的第一句话是:“你的alpha呢?”
“什么?”我傻了,我哪儿来的alpha。
医生同样也是一脸疑惑,他把手里的报告单递给我,说:“报告显示你已经被完全标记过了,你的alpha呢?没有alpha你不可能一个人熬过发情期的。”
“哦,他…他死了。”
医生告诉我,我现在有三条路可以选择,要么做一个腺体清洗手术,不过风险很大,百分之八十致死率;要么找一个和给我标记的alpha信息素相同的alpha做缓解用,不能不能被二次标记,对于对面alpha来说简直是煎熬;第三条路就是硬抗。
我选了第三条,因为不论是我死了还是去折磨一个无关的alpha,都不如我亲手杀了那个王八蛋划算。
我开始了工作狂模式,五年内一路从低层员工干到管理层。
当然,这五年,我也习惯了一个人扛过发情期。
我所在的Q公司近期有一个和w公司的合作,w公司是这个城市最大最辉煌的公司,虽然是近几年新起的公司,但是完全不输任何一个百年公司。如果能拿下这个合作,对于我们公司来说就是傍上了一个大靠山。
我作为管理层的人员之一,自然是要出面。
我们到达了对方订的餐厅,入座后发现对方的人还没有到,据说对方是总裁亲自来谈合作。这个总裁我也有所耳闻,年纪轻轻就自我创业,还干出了一番事业。哦听我的同事们讲,这个alpha总裁还被他们公司员工评价为了omega的梦。
一阵开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我们来晚了。”
听到来人的声音,我怔住了,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我闻到了熟悉的薄荷味。
那人走到我身后,俯身到我耳边,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对我说:“跑啊,我找了你五年,终于逮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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