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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他比这世上的任何人都要信任和了解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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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央几乎称得上专注地看着身旁男人疲惫的睡颜。

他的心脏因此变得酸涩而柔软,少年人带着些爱怜地吻了吻那头被他偏爱的红发,他不否认这是一场极尽恶劣的强暴,在威胁和药物作用下的乘人之危,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负罪感沉沉地压在他的心头。

如果在现实中遇见左明伽,他也毫无疑问会被这样的人吸引,他说不定会鼓起勇气追求对方,无论是否成功,总比现在这样可笑的局面好。

他这样想着,对着才达到5%的任务进度条哑然。

检测到他心情低落的系统出声道:【您不高兴吗?刚刚做的不爽?】

季明央险些一口气卡在喉咙里:【这不是爽不爽的问题!】

他没说爽不爽的问题,心底觉得强奸犯似乎没资格比受害者更消沉。

系统不明白,系统又不明白了,它觉得季明央实在是很难揣摩和讨好的,所以它不吱声了,默默地看少年像煎饼一样翻来翻去给自己翻了好几个面,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

左明伽醒来的要比季明央早。

大概得益于常年接受训练的身体,体制与恢复力要比一般人强很多,和经典废宅季明央相比就更加明显。

季明央昨天给卧底先生清理废了好大的劲,他自认为力气至少达到了普通男生的均值,没想到抱着左明伽都费劲,把对方放进浴缸的时候清清楚楚听见自己腰“咔吧”了一声。

现下少年因为疲惫睡的死沉死沉,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左明伽身上,脑袋枕着左明伽的胸膛,发旋处乱翘的毛正好瘙在左明伽下巴上,有些痒。

这个视角看上去让少年很显小:不是年龄,而是有种趴在怀里睡觉的奶狗般的娇小感。左明伽还在警队里的时候养过警犬,下意识就想伸手摸一摸怀里毛茸茸的东西——想活动的手腕让手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季明央被吵到睡觉,把头更深地埋进左明伽胸里,也让左明伽一下清醒过来。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少年人,在潜伏进组织前,他就听说过季明央——前任老大多达三位数的情人之一的孩子,自小就主动掺和进了各种脏事。

传言说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时就开始帮前任首领的原配夫人用各种手段处理自己“太多余”的兄弟姐妹,十八岁生日当天宴请了前任老大的心腹,前一秒还在笑意盈盈地给各位叔叔敬酒,下一秒连着他爹一块放火烧了。那场大火吞没了整个庄园,好几具尸体至今仍然辨认不出来。

谁都知道笑眯眯的少年人做了什么,但他精明的没留下任何把柄。组织换了个老大,不仅没有太大的内部动荡,反而行事作风越发狡猾难测。

所以左明伽和其他同志才铤而走险,卧底进组织来,没想到他们的行动从一开始就被这位多智近妖的首领看在眼里。

当少年带着那种虚假而空洞的笑意威胁自己时,他本该假意逢迎,不惜一切代价将这颗毒瘤除去,他们——他和所有潜伏的同志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应当以完成任务为第一目的——这些他都清楚,被解下镣铐后却不知为何听从了少年的话。

我很中意你。少年这样说,声音像裹挟着种子的风,把奇怪的东西种进了他的胸膛,让他没办法对季明央下手,甚至没办法想象自己伤害对方一根头发的样子。

是某种精神类药物的作用吗?左明伽清楚的知道并不是,他苦笑起来,湖绿的眼睛沉郁地盯着怀里的少年。

他的心脏欢喜的鼓动,热烈的像是要跳出胸膛。道德和责任却在这奇异的雀跃中酿出苦涩的汁液来,浸泡的他手脚冰凉。

他却潜意识里草率地判定怀中的少年并非真正的恶徒,说不清是直觉还是下意识的为自己开脱。

——就好像他比这世上的任何人都要信任和了解他。

季明央睡的迷迷糊糊的,大量体力消耗让他又饿又困,在睡不够的情况下就吧唧嘴想找点东西吃。少年突然一口叼住近在咫尺的胸肌,把左明伽吓了一跳。

季明央在男人乳粒上像磨牙般轻轻研磨。昨夜留下的红肿尚未消去,鼓鼓囊囊的像熟透的桑葚,嚼起来却没有甜味,让他忍不住多吸了几口,看看能不能吮出点甜来,闭着眼把一系列动作做完,才撑开眼皮,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嘴里是什么。

草,黑老大怎么可能是睡懵了瞎咬东西呢?那必须得是性骚扰!季明央很有敬业精神的一秒调整好状态,扬起头来对左明伽暧昧地笑了笑,故意用舌尖去挑男人挺立的乳头,好让对方看的明白。左明伽当下不自然的移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装尸体。

所以说直男就是很有趣。一夜变gay的直男更有趣。季明央刚刚低头凑过去想说点什么骚话,肚子突然发出一串咕噜噜噜的声音,响亮的别说左明伽了,他八十岁耳背的爷爷估计都能听见。

季明央:“……”草,我的黑恶势力威严。

好在左明伽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像没听见一样对这咕噜噜噜没有任何反应,季明央在内心挠了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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