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丝绸床单(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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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府晚宴上的红酒,来自最好的产区,酿自最好的年份。
水晶玻璃杯中,深红色的酒体入口醇厚,带着黑醋栗和雪松的香气。希尔教授并不嗜酒,但红酒入喉时,她仍然感受到了陈年佳酿带来的芳香和愉悦。
一杯酒,似乎融化了一些她和总统之间的隔阂。望着宴会厅另一头的中川夏美,梅琳娜开口道:“其实我并不反感你以哥哥自居,毕竟那么多年……”
话未说完,她的视线忽然被一个人影挡住了。
贺成业突兀地闯到她面前。
“希尔教授。”
贺成业明明是在跟她打招呼,眼睛却紧紧盯着柏弘。
梅琳娜怔忪了一下,她这才注意到,总统先生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
柏弘脸色煞白,冲着她摇了摇头。
贺成业取下他手中的酒杯,放到旁边的窗台上。
“抱歉,失陪一下。”
说罢,他揽住柏弘的肩,带着他匆匆离开。
……
宴会厅的角落里有一道门,推开门,便是通往总统生活区的内部通道。
晚宴已过半程,各色人等沉浸在社交中,无人注意到仓促离场的柏弘。
内部通道里四下无人,半透明的壁灯散发着橙黄的光,隐约间,还能听到宴会厅传来的音乐声。
贺成业揽着柏弘,快步朝总统卧室走去。
一路上,两人的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踩出了凌乱的脚步声。
卧室的门虚掩着,贺成业一手扶着柏弘,一脚踢开房门。
房门撞到墙上反弹了一下,柏弘踉跄着推开贺成业,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
接连不断的呕吐声立即传了出来。
贺成业关紧了房门,追着柏弘往里走去。
“呕……呕……”
洗手间里,柏弘跪在马桶前,不停地呕吐着。
他整晚没吃东西,根本吐不出什么食物,却因为胃部痉挛不止,把胃酸也吐了出来。
贺成业站在他背后,沉默地看着他折腾。
不知干呕了多久,胃部的痉挛终于平静下来。
柏弘跪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按下冲水键。
水流声中,他抬头看向贺成业,脸色惨白。
“长官。”
贺成业看了他一眼,打开了洗手台的龙头。
“过来。”
柏弘强撑着起身,慢慢走到洗手台前。
拉掉自己脖子上的领结,他低下头,开始漱口。
洗手台上的花瓶里插了一支伯利恒之星。绿色的球茎上,安静地开着几朵六角形的白色小花。
这是虞云的国花,花朵精致纤巧,盛开的时候成团成簇,总统府里随处可见。
“什么声音?”
忽然,柏弘抬起头,神色紧张地问道。
“外面……是不是在打雷?”
除了水流声,洗手间里没有任何其他声响。
“现在是冬天,”贺成业看着他,平静地答道,“冬天不会打雷。”
零星的水珠挂在柏弘的额发上,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淌着。
他茫然无措地望向窗外。
单向可视的落地窗外,是总统的私人花园。
冬夜静谧,此刻外面的花墙上,鲜红的曼陀罗开得正好。
微风拂过,曼陀罗随风轻轻摇了一下。
仿佛一道惊雷划过,柏弘整个人都僵住了。
“长……官,是不是……下雨了?”
金色的水龙头里“哗哗”地流着温水,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嘴唇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变得惨白。
“咔吱。”
贺成业伸手关掉了水龙头。
“没有下雨。”
话音落下,贺成业顺手抬起柏弘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
长官的嘴唇很暖,双唇相触的刹那,温暖和柔软覆住了所有的惊惧。
一瞬怔忪过后,柏弘如同攀附上树的藤蔓,紧紧缠上了贺成业。
他双手勾住长官的脖子,身体与他紧密相贴,一丝空隙也不留。
蹭在贺成业身上,柏弘胡乱地吻着他。
“长官……”接吻的间隙,柏弘含混地说,“操我……操操我……”
贺成业不客气地撕开了他的衣服。
昂贵的燕尾服被扯开,衬衫、领结、方巾……从洗手间到床上,一路上散落着两人的衣物。
床前,贺成业剥光了柏弘,粗暴地把他推到床上。
床面微微下陷,柏弘赤身裸体,陷在橄榄色的丝绸床单里。
仰面朝上,柏弘注视着贺成业,看着他褪下裤子,压到自己身上。
贺成业的身影遮住了卧室的灯光,他俯身压在柏弘胸口,拍了拍他的脸。
“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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