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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有些喑哑,“我怕你一个人睡觉害怕,又怕我进去了你生气,就”,他的声音随着顾衾变化的脸色越变越低,“就在这守了一会儿。”
“一会儿?”,顾衾朝着外面大亮的天光看了一眼,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行啊,你就天天框我吧,你爱去哪去哪,我懒得管你。”
说完,顾衾就转身朝客厅去了,埃文跟个大狗熊一样垂头丧气的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结果没走几步,就听前面那个总能轻易撩拨起他欲望的人凉凉的说道:“你要是半年之后没回来,我就把你所有的东西,还有你那个狗屁营养师全部打包给你扔河里去!”
埃文一下子露出狂喜之色,把他扳过来猛地亲了一口,而后便一把把他扛起来冲回卧室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顾衾果然一天都没能去上班,埃文就像是要把未来半年的性爱全部在这几天里讨要回来一般,没完没了的作弄他。
顾衾的浑身都被淫液浸透了,即便是洗澡也是转眼就又被弄脏。下面两张嘴儿里的水几乎要流干了,屁眼儿被抽的高高肿起,阴唇都被玩儿的软成了一滩烂肉,干燥的表面时不时的抽搐痉挛一下,还要没有停歇的含吮着埃文那异于常人的粗壮阳根或者奇奇怪怪的玩具。
阴蒂被残忍的完全剥离出来,根部上上了一个锁紧的带电圆环,敏感的蒂头儿彻彻底底的在外面暴露了四五天,被反复玩弄到肿如樱桃大小,哪怕是不小心剐蹭到,就会让他哆嗦着迎来一次什么也喷不出来的干高潮。埃文甚至恶劣的将冰块在他的阴蒂上摁化以后,逼他把在热水里烫过的银筷子怼在那可怜的骚豆子上,用阴蒂给筷子头儿降温。
顾衾被烫的发出崩溃的哭叫,但只要他稍稍把筷子离开一点儿,埃文手中的皮带便会劈头盖脸的抽下来。
埃文逼着他用被皮带抽到肥软的逼肉给他擦拭了所有他要带走的皮带扣和打火机,他甚至要求顾衾蹲在一个被用掉大半的古龙水瓶子上,用手扇打自己的逼肉好让留下来的淫水把瓶子装满。顾衾一想到埃文要喷上这个去参加那些上流的酒宴就羞愤欲死,然而埃文却不会因此放过他,只会沉默着在一旁调大阴蒂环上的电流,用行动催促他动作快一点儿。
两颗乳头只要不在埃文嘴中接受吮吸和嚼咬,就会被罩在调大压力的吸乳器里。原本粉嫩的两粒奶头被没日没夜的折磨到红枣大小,顶端的小孔都微微的张开了。埃文用一个乳孔扩张器捅进去试探了一下,结果银针刚刚捅进去,还没等开始扩张呢,顾衾便尖叫着吓尿了。
乳孔的开发终于被埃文暂时挪下了清单,打算等这次回来以后再好好地针对这里进行调教。然而作为交换,顾衾只能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指掐住肿到经不起碰触的肥肿乳头去伺候埃文勃发的硕大马眼儿,自己捏着两颗茱瑛,接受着那颗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肆意的淫辱顶弄。
埃文甚至不允许他自由的排泄,除了鼓胀的腹腔被埃文灌满精液和尿液外,连膀胱内部,都被埃文用特殊的道具打进了自己的尿液和浊精。埃文还会以身体需求为由强硬的给他灌水,喝下去的水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尽数转化为尿液,顾衾被涨的抱着肚子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最后只能屈辱的答应用被打肿的柔软肥臀给他做按摩来换取一天两次的排泄机会。
被堵塞太久的尿道有时候会泄不出尿水,即使顾衾已经腹胀欲裂,却仍然只能绝望的看着娇嫩干燥的铃口难耐的蠕动半天,连一滴尿水都淌不下来。这个时候埃文就会故作好心的问他,是想用尿道按摩棒将闭塞的尿道捅开,还是想被电击器电到失禁。
这两个选项对于顾衾来说都是简直就是无解,可能因为双性的缘故,他上面阳具的尿道简直敏感到可怕。刚开始做尿道开发的时候,往往埃文还没将纤细的竹签插进去,他的下面就会一股接着一股的痉挛喷水。尽管现在顾衾已经可以插进小拇指粗细的尿道按摩棒,但这其中经历的过程,仍然让他想起来都会害怕到牙齿打颤。
况且埃文总是不会那么好心的,他给顾衾提供的尿道按摩棒用脑袋想也不会是一般的款式,往往是上面带有细密软刺、硕大颗粒或者满布吸盘的那种,又或者是那种可以膨胀外带电击的款式。顾衾总是在进退两难的抉择中失去选择权,耐心有限的埃文帮助他一次次做出决定,让他在这几天之内尝遍了所有的按摩棒,也体验了几次被电击器电到失禁的感觉。
几天的时间,埃文就和疯了一样的索求着,勿论顾衾怎样哭泣哀求,他全部都置之不理。顾衾只能听任他发疯,被玩儿的汁水流干,囊袋射到空空如也,只能拖着鼓胀的腹球在地上艰难的在地上爬动。埃文常常会在一旁冷眼看着他艰难的逃离几步,然后再一把将他拖回身下,继续承受似乎永无止境的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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