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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衾房间里面有一个橙子大小的圆球,是磨砂材质的,上面还遍布着一些小凸起和细密的软刺。平日里顾炎在大哥家借住的时候,他的卧室的房门总是锁着的,他也进不去。这个球还是有一次埃文回来进屋取东西后忘记锁门了他才看见的。当时房间门虚掩着,顾炎路过门口的时候被这个镶在墙上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犹豫再三,还是鬼鬼祟祟的摸了进去。
他仔细的观察着这个圆球,甚至还伸手触摸了上面的凸起和软刺。磨砂的质地是这个东西摸起来的手感非常不友好,才摩挲了几下,顾炎的指腹就泛起了红色。顾炎这个时候还在抽条儿阶段,不是很高。这个球镶住的位置在他的肚脐眼上方一点儿,要是再高个半头的人差不多就是在腰胯处。
顾炎可劲儿的研究了一会儿,结果什么也没发现。因为担心他哥突然杀回来,只好惺惺的溜了。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走之前低头闻了一下那个球。球身是没什么味道的,非要说的话,甚至还带了一点说不上来的隐秘香味儿,但是当顾炎仔细回忆这个味道的时候,又总觉得带着一丝淫靡的甜腻。
这个球给中二时期的顾炎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沙雕顾同学没事儿的时候就会想起这个球,对于他的用途简直是好奇的抓耳挠腮。好几次他都快要忍不住想要开口问他哥了,结果每次还没等走到他哥面前,一看见那个冰块脸抬起头来用淡漠的眸子兴趣缺缺的看向他时,他就又一个屁也放不出来了。
再长大点儿,顾炎在这方面的了解越来越多,再加上也已经明了了埃文和他哥的关系,大概猜出来了那个圆球应该是个淫具。不过这并没有让他好过一点儿,一方面他有点惊讶于那个冰冷禁欲,理智到近乎不近人情的精英哥哥居然会玩儿这种东西。另一方面,他真的好好奇那个东西是怎么用的啊,啊啊啊!!!
但是好奇归好奇,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问啊。顾炎甚至庆幸自己之前几次要问最后都落荒而逃的龟怂。开玩笑!好奇哪有活着重要!
于是乎,这个千古疑问出于顾总的保命需求,就一直跟到了现在。只不过现在他有了乖巧的老婆,也每天都能给他玩儿千奇百怪的玩具,所以这种好奇的心情慢慢的减弱了一些罢了。他偶尔还是会想起这个奇怪的球,想要知道它到底是怎么用的,然后给漂亮的老婆订一个玩玩儿。不过可惜的是,他找遍各大专卖性爱玩具的店铺都没能找到,最终也就慢慢的不了了之了。毕竟玩具而已嘛,找不到就找不到了,老婆人在,什么不能玩儿!
深夜,R国。
“唔,我真的不行了,埃文,呜-”
顾衾赤身裸体,系在脑后的领带将他的双眼蒙住,细瘦的腰肢弯曲成九十度,双手扶着膝盖,白嫩的肥臀冲着墙,将胯下隐秘的花朵打开撅出,一下下的向墙上的圆球撞去。
磨砂球本身的粗糙再加上球面凹凸不平的突起和细密的硬刺,娇嫩肥软的逼肉此刻正在经历一次又一次残忍的苛责。
随着“啪唧啪唧”的撞击声,每次阴唇离开球面时都会牵连出几根淫靡的丝线,一端勾在刺间的倒钩儿上,一端连在被反复撞击磨出细密白色泡沫的肥逼上,随着臀部的远离一根根的逐渐断裂,黏覆到球体的表面或者贴到了大腿的根部。
“噗叽,噗叽-”
“不,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埃文-”
顾衾撅逼向后撞击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求饶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带有哭腔的低喘。
抱膀靠在窗边不发一言的埃文继续保持着沉默,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顾衾白皙修长的身体,看着那张总是刻板冷漠的脸上因为这种自我惩罚的淫刑,露出和他气质极不相称的糜醉痴态和些许茫然。
埃文近乎贪婪的注视着他的猎物,想要把他吞吃入腹一样的露骨目光几乎能将人灼伤。顾衾感受到什么一样,脊骨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两下,停下动作扶住双膝,抬起被蒙住的双眼精准的朝向他这边看来。
尽管被蒙住了双眼,隔着那宽厚的布条埃文什么眼神也看不见,但是他就是从顾衾的动作中看出了哀求和可怜的意味来。他终于放下了双臂,大步朝顾衾走去。
顾衾能够感受到自己被一个高大的阴影遮住了,他尽力抬高头,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仍然倔强的想要和他面前的这个男人保持对视。
埃文轻笑一声,俯下身来,用布满薄茧的手捏住了顾衾的下巴,指腹轻轻得在他的嘴角摩挲了几下后,隔着布料在他的眉间落下了一个吻。顾衾周身快要炸毛的气息霎时就被安抚了,整个人复又柔软放松了下来,像一只被撸顺了毛的小兽一样。
“我能不—”
“嘘”,埃文用一根手指堵住了顾衾的嘴唇,大拇指在上面抚弄了几下后,侧头吻了上去。顾衾仍然保持着弯曲身体的动作,埃文健硕的身躯迁就的半跪下来,捧着他的头不断加深这个吻。等到顾衾被放开时,他的嘴唇已经被吻到微微红肿,隐约还能看到上面的牙印,来不及吞咽的律液色情的顺着嘴角淌下来。
“不行的”,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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