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的初次/浣肠/双头龙开苞(1 / 2)
周炀醒来时只觉头昏脑涨。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云殊在他面前失声痛哭那一刻,后颈火烧般的疼痛让他一下失去了意识——直到此刻醒来。
他发现自己仍然躺在海棠树下的一张小榻上,赤裸的身上只披着一件红色外衫。周炀试图直起身来,发现自己四肢都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像是中了软筋散之类药物的反应。
“周炀。”
云殊低低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周炀艰难地偏过头去看他,只见他半跪在小榻边,垂着头不敢看他。周炀心中五味陈杂,忍不住想开口询问,却一下被云殊截住了:“你听我的,别问,也别想……很快就过去了……”
他匆匆站起来,伸手掀去周炀身上的衣服,不知从哪里抽了条鲜红的绸带,慌慌张张地去蒙周炀的眼睛:“也不要看……对不起……”
“你在干什么,阿殊?”庄主的声音突然悠悠响起。
云殊的动作一下顿住了。他攥着绸带不知所措,小声试图辩解:“主人,阿殊……”
“让他看。”庄主语气恶劣地打断了他,“总不能让周少侠不明不白地被人开了苞吧?”
周炀看到云殊的手在颤抖。或许是刚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抑或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让他全无实感,他此刻反而比云殊平静许多,甚至反过来安慰对方:“你照他说的做吧。我不怪你。”
云殊眼眶一下又红了。
他于是抿着唇,哆哆嗦嗦地将周炀扶起来,用那条红绸将双手绕在身后绑住了,小声在他耳边解释:“山庄里的规矩是,给新人的开苞时,必须把对方操到只靠后穴便射出来,不能用手抚慰前面。”他接着又拿出两条绸带,将周炀的双腿都折起来向两边分开,分别将脚腕与腿根绑在一起,摆成一个性器袒露、令人难堪的姿势。
庄主摇着扇子转到了前面来,兴致盎然地看着这一对受难的年轻人。
云殊从旁边拖过来一桶奶一样雪白的液体,还有一只皮质水囊与一支细细的竹管。“首先要给你……浣肠,”他的声音细若蚊蚋,“这药汁是山庄里特别调制的,混了少许催情药,一会你便不会那么痛……”
他犹豫了一下,俯身去舔舐周炀暴露出来的紧闭后穴。周炀的身体一下绷紧了。他仿佛大梦一场,这时才醒过来——他已经不是什么天山剑周少侠,而是海棠山庄的性奴了!什么平静都不过的表面的掩饰,他猛烈地挣扎起来,试图从云殊湿热的唇舌下逃离。
他的双颊终于因为羞耻而变得绯红。
云殊却打定了主意让他早点解脱,因此并不理睬他的挣扎,只是一心一意地用柔软的舌尖开拓他的后穴。他过去常被庄主训练着与其他奴隶互相舔穴,对这一套熟练的很,很快舔得啧啧作响,将周炀舔得气喘吁吁,身前的性器都慢慢地立了起来。于是云殊拿了那支竹管过来,缓缓地插进刚刚被舔得柔软微张的后穴,又将药汁用漏斗灌进水囊里,再用尖嘴的水囊一点一点地灌进去。
周炀闭着眼睛,粗沉地喘息着。冰凉的药汁灌进去的感觉绝不好受,他感受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鼓胀起来,混着隐隐绞痛,但很快又从体内深处生出一股隐秘的热意,一阵一阵地冲上来。他意识到那是刚刚云殊所说的,催情药的效果。
“你对他倒真是有心了,”庄主轻轻笑道,突然开口问,“阿殊,周少侠操过你几次?”
“……许多。”
云殊不得不停了手下的动作,回答庄主的问题。他看着周炀咬牙扛着,却不敢此刻拔出竹管让他排放出来。
“周少侠看着可是个正人君子,怎么偏偏就看上了你这个小骚货?”
“是我先勾引他的。”云殊低声说,“我当时催动身上的淫纹,装作中了情毒,让他替我解毒。他是个好心人,便给了我一次……”
他屏着气,见庄主不再问他,才敢拔出竹管。
周炀却没有动静。他咬牙苦撑着,仅剩的那点儿自尊支持着他,让他紧紧忍着腹痛,不肯在云殊、更不肯在庄主面前毫无尊严地排泄。
“帮他揉揉肚子。”
庄主毫无感情地命令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讥讽。
云殊不敢违抗。
他转到周炀侧面来,一边小声安慰着他,一边却毫不留情地狠狠压着他鼓胀的小腹,不给他留丝毫放松的余地:“你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周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周炀后来又被灌了两次,直到最后吐出的液体只剩奶白的药汁,没有一丝污浊。那药汁里似乎有些麻醉的成分,到后面疼痛已经逐渐消失了,反而是轻微的酥麻一阵阵沿着脊骨爬上来。周炀咬牙强撑着,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云殊也乐于看他情动,凑过去细细地将那些涌出的药汁吮干净了。
他原本只穿了薄薄的一层中衣,收拾干净了便把衣服脱了,露出赤裸的身体来。周炀一看他的样子便愣住了:云殊身子与旁人不同,兼有男阳与女穴,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也切身体会过。然而现在,云殊挺立的性器上插着一根银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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