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十二、
景言回到自己熟悉的住所,感到身体很乏累,身旁几个常伺候的随从,就跟过来想帮着换衣物,秦项除了自己的床伴,从来没让人伺候着穿戴衣服,他懒洋洋地歪坐在沙发上有趣地看着,景言也叫人去服侍他,秦项摆了摆手说:“你们帮他换完就出去吧。”随从们都看向景言,景言点头,他们才照着秦项的话去做。
景言换好干净的室内衣物问:“累了吗?”
秦项伸了伸懒腰说:“还行,有酒吗?”
景言点头正准备叫随从进来去拿酒,秦项皱了皱眉说:“不要外人进来,你去拿。”景言这才明白秦项不喜欢私人空间有其他人在,心里默默记下来了,然后他走到酒柜前,打开选酒问:“红酒可以吗?”
谁知,秦项已经走到他身后,越过他的头顶取了另一瓶红酒说:“这瓶就好。”两人身前身后靠的很近,景言几乎能感觉到秦项的体热,秦项取了酒转身去吧台拿酒杯,开了酒,随意地问:“你喝吗?”
景言走过去说:“少喝一点吧。”
秦项倒了两杯,移给他一杯略少的,微微一笑:“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聊聊了。”
刚端起酒杯的景言闻言一愣,莫名地看着他,秦项喝了一口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同意我们的婚事,但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一条战线的了。”看着景言想问又不知该如何问的样子,秦项反问他:“你有什么想说的?”
景言犹豫了片刻,还是放弃,只摇了摇头说:“没有。”
秦项也没耐心哄他说出来,就继续说:“既然是同一战线,我希望彼此坦诚,你不可以对我有任何隐瞒,毕竟这蓝阁还有人想要你的命呢,我可不想被你害死。”
景言这才听明白秦项所指的意思,谨慎地说:“回来之后,我也查过安保机构的资料,没查出什么问题……”
秦项听完敲了敲桌面说:“这更说明这人比你想象还要厉害。他能跟军部有牵扯,又能把安保的资料处理的天衣无缝,在蓝阁这样的人,你能想到谁?”
景言想了许久,只得摇头说:“除了祖父,我想不到其他人,但祖父绝对不会……”
秦项还没等他说完,就摆手打断了反问:“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参与过蓝阁内的管理?”
景言点头说:“一直都是父亲和二叔各司其职,我们一般都是代表皇室外出露面。”
秦项毫不客气地说:“那现在呢?”言下之意,你二叔死了谁接你二叔的班。
“是三叔,不过他身体一直不太好,大多数工作都交给二弟景文泽在做。”景言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秦项对景文泽略有些印象,婚礼上见过的人太多,但这小子一直不苟言笑,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来参加葬礼的,听说他是景兴志唯一的儿子,母亲又去世的早,所以管教得很严格。
看到秦项的表情,景言略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问:“你是怀疑……”话未言尽,秦项扫了他一眼,摇摇头:“景兴文没有孩子?”
景言不知为何忽然提及已经过世的二叔,但还是如实回答:“二叔一直没有孩子,想必也是……”后面的话,景言不说秦项也知道,景兴文十有八九是不喜欢女人的,跟女人结婚也不过是应对皇室的权宜之计。秦项晃了晃酒杯,眼神飘过景言的脸,嘴角忽然露出一丝调笑:“说起来,今晚也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一句话出口,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陡升,景言不由得绷紧了身体,眼神不敢与秦项直视,只得盯着手中的红酒不言语,秦项靠过来,气息笼罩在景言周身:“你打算在这里坐一晚上?”
景言慌忙地摇头,秦项用手指挑开自己的颈肩处锦带,略带着挑逗的语气说:“皇室的礼服可真麻烦,你不打算帮我一把吗?”景言这才敢红着脸,看向秦项齐胸的位置,小声地说:“我来吧。”说着,景言抬手认真地解开秦项身上的礼服。k国皇室的礼服非常繁复,除非是像景言这种从小各种仪式必穿的人才能熟练穿戴,秦项今早也是被几个随从好一通折腾才把这一身精美华丽的礼服穿戴整齐,褪去外面华丽的外套,内衬,里面才是贴身的衣物,大约是布料太过贴附,沿着秦项起伏的肌肉包裹着身体,即便没有褪下衣物也勾勒出他漂亮而健硕的身材,景言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犹豫了一下说:“好了。”秦项趁他还没退出亲密距离,一把揽住他的肩,好笑地说:“我没穿着衣服睡觉的习惯。”
景言嗓子有些发紧,涩声地说:“去卧室……”
秦项直接把他架上了吧台,景言即便低头也没法回避秦项的目光,秦项拉过他的手,放在抽带上说:“帮我脱掉。”景言手指微微发颤,只好一咬牙快速地将带子解开,秦项的胸膛半遮半掩地闯进他的视野中,秦项伸左手去解他居家服的扣子,景言连忙去阻拦,压住了秦项的左手,可秦项右手直接搂住了他的腰,从松垮的下摆顺着腰脊摸到了前胸,景言又慌乱地想去按住他的右手,结果哪只手也没拦住,上衣被秦项脱下直接扔在一旁,自己被秦项吻得气喘吁吁,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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