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十九生母 蛋是五十够了(1 / 2)
四十九生母
领证很顺利﹐也用不着太多时间﹐反正不是婚礼。二人都没有太执着就在那柜台上签了字﹐他们的结婚证书也不是立刻会收到。这边还是要邮寄的﹐但他们在法律上已经是合法的夫夫。
而他们之前也早签好了一切有关他们财产的文件﹐容纪倒是明白毕傲风为什么坚持要在国内再办一场婚礼了。
他其实也猜到﹐自己的爱人是想要公开和自己的关系。到时候﹐那一群老不死们鐡定又要翻天。他们到现在还是不知道他们风爷要娶的人是他们的家主﹐不﹐已经娶了。
真的很像毕傲风的作风——我行我素﹐傲视天下。
"主人﹐我们走吧。"用自己刚签了字的手﹐拉起了自己主人的手。
"叫老公。"
"其实﹐比起老公﹐我更想叫您的名字。"容纪轻轻的一句﹐轻轻的亲吻了对方。 "行吗?"
"纪﹐你说呢?"
"能遇上您真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
毕傲风的脸上倒是有一种莫明的难色﹐似乎无法正视的望往远处。他自己知道当年他是怎样看上了容纪﹐又是怎样的在他的酒中下药。他那时候只是想要满足自己的私欲﹐他是后来才交付出真心﹐才爱上了这个让他可以放弃一切的男人。
只是他们的相遇本来就不是偶然﹐而是毕傲风的计算。
"当年的那一杯酒﹐我是故意喝下去的。"似乎看穿了自己主人那丁点儿的心事﹐他更是直接的说了出来。 "您认为当年是您计算我的多﹐还是我计算您的少?其实由我第一眼看到您的时候﹐我就想被您调教。我就想跪在您的面前﹐求您把我变成您的。所以﹐当年﹐我是故意引起您的注意的。也是故意的让您计的计算的﹐由一开始﹐我们都是心计重的人。但是﹐爱上您﹐却不是我们二人所能算得到的。"
容纪的占有欲和操控欲不亚于自己的主人﹐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容易就把毕家的实权拿到手。这样一个有操控欲的男人也可能只会被这样一个人困住﹐甘心情愿的为他跪下。
"毕傲风﹐我爱您。"
爱情﹐不只是欲望。
"肉麻死了。走吧。"容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看到毕傲风的脸发了点红。但他才没有点破自己爱人害羞了的事﹐至少﹐他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打算。
他们的确还有别的正事﹐这儿办婚礼手续也不是一个仪式﹐就和办身份证车牌差不多。所以没有人在这里欢呼﹐那一些事还要留到真正的婚礼上。
"那么﹐陪我吗?"毕傲风扬了扬手中的请柬﹐明显不过的拉着容纪的手。 "陪我会一下那个有我生父相片的。"
他们那天自然是查过有关约翰博伊德的所有资料﹐博伊德家族的主业是赌场﹐也算是这里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而且除了那年的灭门事件外一真都没和他们毕家有任何交集﹐只是他们来了他们所在的城市﹐约翰博伊德不可能不知道。
也许也是因为那样﹐他们才会被邀请到博伊德家的别墅。
他们在对方不知道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本来也不该直接的登门。但毕傲风倒是有一种不知道那来的自信﹐也许是因为对方也在同样的情况下来过自己地方的原因。他们也真的来了这一座比较像是由以前棉花园留下来的屋子﹐风格有点像是大亨小传中的那种1920时代的大屋。
入口即是方便接待客人的客厅﹐有点古旧的壁纸带了一点怀念的感觉﹐让人有一种自己回到过去。地毯倒是软软的﹐但这里的人似乎没有进门就脱鞋的习惯﹐而且他们二人也没有在别人的地方这样做的习惯。
这里不是他们的一个产业﹐说起来也许更像一个,家,。明显是使用过的物品﹐还是微微的凌乱美。
他们没有带太多的随从﹐除了司机后也就只带了宵峰。这几年一直负责安检的他发现这地方的守卫深严得很﹐似乎是在保护这里居住的人一样。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那请柬到的时候毕傲风就猜到﹐被邀请的人也许只有他一人﹐而约翰博伊德的出现自然证明了这一点。
这地方﹐不可能办一个晚会﹐还是该说这里的主人家不会希望自己的私生活被一个晚会打扰。
"所以你请我们来这就是为了再见我们一面。"
对方露出了一个鬼魅的笑容﹐只是扬了扬手说着晚餐已经准备好。水晶灯反射下看上去令一般人有所畏惧﹐他们对这个男人的印像不好﹐自然觉得明明雍容的光线却有一种阴霾。
他们倒是不怕﹐他们要在这地方逃出去也不算是做不到﹐只是有一点难度吧了。
"请柬写了﹐想邀你们来吃顿饭。"
约翰博伊德身边的仆人推开了那一扇门﹐花香扑鼻﹐像是美国南部的那种独有的气味。又是一个故意型造出来,家,的感觉。
——家?你以为你这种有家吗?
——住口。
毕傲风定住了自己的身子﹐逼下了那又冒起的躁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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