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异梦02(1 / 5)
尚在不应期的阿修罗被偶尔几记深插捅得十分难受,只觉小腹翻江倒海般缠成一团。这个姿势下,他被晃得如风中落叶,软软的阴茎一下下擦过圣帝的腹部,又被迫硬了起来。
他嘴里时不时发出抽泣般地低吟,但细看脸上却毫无泪水。阿修罗从不是随意哭泣的人。
圣帝握住他半软不硬的肉柱,撸动起来,舌尖还舔弄着那两枚红红的乳尖。他很有分寸地用前穴里的肉柱摩擦着软肉,深深浅浅地进出,每次角度都不同,终于逗得前面泄出如开了闸的洪水。
阿修罗的呻吟也终于变了调,连后穴那又快又狠地操弄也让他逐渐得了趣,带着点媚态。“......啊......还要......还要......”
他同时体会着前穴的酥麻和后穴的激烈,膝盖被磨得发红,跪也跪不住。身体无论起落都被两个帝释天把控着,像是一具被操控的人偶。等到被这样操了许久,他转过身望向帝释天道,“不行了......啊......慢一点......”
面前的人眼眸含春,长睫如被打湿的鸦羽,是难得哀求的姿态。帝释天嘴上没说话,还是放慢了速度。他极慢地拔出、再缓缓推进,将肠肉一寸寸撑平到毫无褶皱的状态。后穴紧密吸附着他,像是天然的套子。
阿修罗弯了点嘴角看他,帝释天抿了抿嘴,俯身亲了上去。大概阿修罗很是舒服,唇舌勾缠着,偶尔从齿间漏出些细碎诱人的呻吟来。他们缠吻着,传到下身便更加湿热。
比如圣帝便能清晰地感受到阿修罗的小穴里随着口中被搅动而收缩得厉害——他说不清自己的心情,腰部骤然发力,脸上和方才帝释天表情极其相似。
一直被细研慢磨的小洞突然遭到一记深捅,直接插到了宫口。
“唔唔!”阿修罗被捅得生疼,急忙和帝释天分开来。他生育后宫口拓宽不少,但也要等前穴高潮一次后才能顺利被凿开——圣帝并非不清楚,毕竟上一次就是他亲自在这院子里捅开的。
但此刻他冷着脸,毫不留情地往上顶弄着,宫口藏得很深,每次抽出都要重新拨开那肥软的媚肉再捅进去。
这一下捣得阿修罗又酸又疼,阿修罗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发疯,骂了一句,身体蜷缩着就向后躲去。帝释天追过来,掰过他的头堵住了嘴唇。逼得他躲闪不及,更深地吞吃进圣帝的肉棒,那顶端不知疲倦地撞击着酸麻的宫口,两条腿根本合不上。身后帝释天也被他夹得兴奋起来,便吻着他边快速冲击起来,前后夹击之下,濒临失控的快感让他拼命抗拒着,眼角都红成一片,犬齿咬不住发白的唇,不住地喊着,“出去!唔......停!”
他的反抗被帝释天以舌尖卷进唇间,手臂也被反剪,双腿被压住了膝弯挣动不开。他一边挣扎着,一边近乎绝望地感受到疯狂的快感从下体窜起,顺着脊椎爬到四肢,小腹表面随着抽动鼓起两颗圆形。
不行......!他只感到大腿内侧剧烈地抽动着,随着热流猛地冲击到身体深处,眼前陷入一片空白。
意识缓慢地回流,阿修罗发现自己的头靠在谁的颈窝里,清甜的莲香氤氲在他鼻尖,发间传来温柔地抚摸,如在母亲的怀抱里。他静静地倚着,连眼睛都不想睁开,耳边却频频传来幼稚的吵架声。
“你听不到阿修罗说了停下吗?”
“你停了吗?”这声音明显要成熟些,透出些高高在上来,“如何让阿修罗舒服,我比你清楚。”
“看来你的舒服也不过如此。”
“若不是你盲目打乱我的节奏,潮吹也非难事。”
阿修罗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在幻境里见识过帝释天的狡黠,甚至能将莲花说成活的逗弄那茨木童子。便知帝释天从非表面那般优雅神秘,但是,怎么一把年纪还能自己和自己吵起来?
他刚挪了挪脖子,便立即迎来一张急切的面庞。
“阿修罗,怎么样了?”
抱着他原来是帝释天,青年早把他的“背叛”抛到脑后,眼里都是关切和些许自责。看得阿修罗有些不适应。
他对幻影的态度复杂,心情纷乱。常年与帝释天相处,他经历了各类幻境,懂得及时抽身自保——但明知眼前人不过是帝释天做出来让他在床上丑态频出的幻影,但望向那绿莹莹的海面,里面的真挚和温柔如潮水般裹挟着他。
毕竟,那是他此生最为留念的时光。
既然如此,为何不能享受呢?
阿修罗说了声“没事”,意识到自己昏迷的时间并不长,两个穴口还在流着精液。
扭头看到圣帝坐在床尾,与他俩隔得极远,朵朵白莲一触即发,保持着防御的姿势。只是那白莲上还缠着黑红交错的触手——
这不是他的灵神体吗?
圣帝的莲意闪着微弱的金光,像是两蛇交颈般与两根猩红的触手相贴,那触手颤颤巍巍地悬在半空,已经被安抚下来。
阿修罗有些转不过弯来,看着那两条触手愣了愣。周边也无人跟他解释,他只得自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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