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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夜宴南荀君上对上封南逐(肉沫)(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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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对星晚眨眨眼,一副早有预料的神情。她就知道,自己只是陪衬,是君上约星晚出游的幌子。

这个南蛮小郡主真是手段了得,不仅将自家夫君收拾得服服帖帖,还让君上、太子念念不忘。死死捏住父子三人的软肋。虽然太子殿下没有任何不同,可每次自己提及星晚的时候,他都会失神片刻。一夜销魂之后,没有不同,便是最大的不同,那是太子极力克制的结果。如若不是入了心,又何须克制?

星晚不知太子妃所思所想,心情愉悦上了凤辇。她四下张望,眼里充满好奇,“父君找我有什么事?皇后的辇车就是宽绰。”

南荀君上也甚是高兴,拍拍身边软座,“郡主,坐到本君身边来。”

星晚依言过去,挨着君上坐下,“果然很舒服,一点也不觉得颠簸。”

南荀君上拿来一旁的菓子,递给星晚,“饿了吗?吃一点垫垫。”

星晚要去接,君上又拿开。星晚不明就里,但见君上亲自拈起一块,葱削似的白皙手指捏着粉红色的糕点,甚为好看。

他将菓子送到星晚唇边,轻声道:“给你。”眼睛看着星晚,蕴藏无限风情。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早就逾越了公公同儿媳的距离。

星晚看看他,又看看糕点,眼神往复逡巡。

君上等得心焦,抿住嘴唇,心跳有些缭乱。

星晚低头接住菓子,同时,舌尖扫过君上的手指,将它一同吸入口中,片刻后,又吐出来。她娇憨地笑,“好甜!”不知说的是菓子还是君上的手指。

南荀君上心脏漏跳一拍。萧桓虽然对他温存,却从无这等小儿女情态,柔柔的戳进心里,让他甜入心扉。他感觉自己年轻了三十岁,像个少年一样,不大敢看心仪的姑娘。

突然,腹中一阵踢打,将那点甜蜜打成泡影。他已经不再年轻,没有肆意追求所爱的资格。而他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还是她的小叔子。

这个念头,又让君上悲从中来。

星晚见君上皱眉,手掌不住抚摸胎腹,忙问:“怎么了?孩子踢你了吗?”

南荀君上没有半分再为人父的喜悦,只是点点头,“这小子整日折腾我,让我不能安宁。”

星晚盯着君上高挺的孕肚,想摸又不敢摸,“男人怀胎,与女人有什么不同?”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君上心道:有什么不同?女子娇柔,怀胎没有欲望。男子则恰恰相反,因为孩子经常顶着要命的地方,男子怀胎最是敏感,也会不停索求。这是生理决定的。女子有天生的产道,而男子只能寻求夫君日日杵捣,开拓产道。

可是,萧桓不是他一个人的萧桓,从诊出有孕那日起,至尊便没再踏足他的披香宫。食髓知味的身体,夜夜撕磨,用玉杵聊以自慰。可是,那死物哪有人的温度,也没有他渴求的情爱。

南荀君上嗫嚅,“还是……嗯……有些不同的……”

所幸星晚没有追问,转而说:“还疼吗?”

南荀君上气息有些不匀,“嗯……你帮父君揉揉吧!”

星晚经常帮兄长揉腹,听到这里,也不觉得奇怪,揽上君上腰肢,便在大腹上慢慢推揉。

南荀君上惊觉,星晚的手法出奇的好,揉了不消片刻,孩子便安静下来。可是,痛楚刚消,麻意又袭上心头。他的腰软了,半边身子压住星晚肩膀,呼吸也渐渐不顺畅,喘息盖过帘外的车轮声。

星晚感觉君上开始发抖,“父君,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南荀君上低喘着说:“不,舒服极了……嗯……”

星晚咽了口唾沫,顾左右而言他,“父君,您这里有茶水吗?我觉得口喝。”

南荀君上颤巍巍抬起手,指向一侧桌几上的茶杯。

星晚端起来就喝,君上不及阻止,“那是……我的……”声音低若蚊蝇。

君上想:她竟与我同用一只茶碗,含住我含过的地方……这个想法,让他浑身灼烧起来。

星晚转头看他,“父君,你也想喝吗?”她又抿下一口茶,哺入他口中。

南荀君上蓦地睁大双眸,眼里水润明亮,吃惊有之,欣喜有之。

星晚不等君上合唇,便撬开他贝齿,与他唇舌相缠。那一口茶水,顺着君上嘴角又悉数流出,蜿蜒进他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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