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倒霉催的小皇子(3 / 3)
衍。”
星晚:“这个时辰进宫?父君怕是已经歇下了。”
太子妃拉着她就往外走,“阿衍是父君亲生的,即便扰他清梦,也情有可原。过了今夜,阿衍指不定要遭什么大罪。”
星晚只得随姬清德乘马车入宫。
宫门前,递交皇子府腰牌,禁军放行,马车直接驶入披香宫。
南荀君上有孕以来,十分嗜睡。星晚二人叩打宫门时,他已经睡熟。闻听小儿子出事,忙不迭披衣而出。
太子妃简明说了原委,还覆在他耳边告诉他太子寿宴,萧衍与封南逐的前情。
君上心疼儿子,唤来近侍更衣、备辇,摆驾至尊寝宫。
上辇车的时候,君上身子重,又心急如焚,竟一步踩空。
众人惊叫失声。只有擅长轻功的星晚反应神速,一把将人拦腰抱住。
君上痛呼一声,额上立刻淌下冷汗,握着星晚的手,不敢放开。
披香宫的奴仆吓得齐刷刷跪了一地,南荀君上强自稳定心神,托腹上辇。星晚一手握住他的手掌,一手托他后腰,将人送了进去。
皇后仪仗加速前行,君上的心还砰砰乱跳。方才,他的小儿媳情急之下,将他抱在怀里。女儿家的体香飘入鼻翼,让他止不住脸红心跳。星晚郡主的怀抱那样香软温暖,不同于硬邦邦的男体。而且,他似乎看到星晚玉臂上的一点红斑,那是她的守宫砂。星晚郡主嫁给萧衍一月有余,竟然还是完璧之身。也是,他的小儿子整日流连花丛,着实配不上儿媳。
狂乱的心,思绪翻涌。南荀君上又想到,自己为萧桓育有两子,如今高龄再次怀胎。他似乎首次意识到,他是个男子,不仅是政治筹码、生育工具,还是有血有肉的正常男人。他们夫夫三十载,他一直将自己视为女人,皇帝的附属品,太子的生身之父。却忘了他对异性的渴望。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一颗深宫寂寥的心、渴望被爱的身体,对星晚春心萌动了。就是那种,无论自己多大年纪,也不管星晚是什么身份,他都想要她的冲动。
南荀君上坐在辇车中,忍不住偷看外面的儿媳。
星晚似有所觉,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君上赶忙扭头,心跳得更加猛烈,小腹下面也蠢蠢欲动。
不多时,皇后仪仗来带至尊寝殿外。宫侍进去禀报,请君上进去。
星晚与太子妃不便进入,留在殿外等候。
四十岁多的帝王正在御案前秉烛批阅奏章,见到大腹便便的皇后,问道:“这么晚了,爱卿有什么事么?你如今身子重了,要多多休息才是。”
君上摈弃脑中杂念,对萧桓说出小儿子的事。
萧桓听罢,“啪”的合上奏章,沉下脸,道:“子不教,父之过。如今衍儿养成这般顽劣,你还有脸来求我?”
君上一愣,萧桓对他向来和颜悦色,不成想,牵扯到封南逐,便立刻翻脸。他压下心头火气,温声说:“至尊,您也是衍儿的父亲,儿子有难,您不心疼吗?”
萧桓:“你我没有教好他,让他到处闯祸,现在由封卿代劳,也好让他长个教训!”
君上怒火上涌,“至尊说的是什么话!封相毕竟是人臣,怎能拘着皇子不放?他还没进宫呢!”
萧桓一拍桌案,“皇后说的又是什么话?你有空在这里呷醋,不如多花些心思管束衍儿和你肚子里这个!黄内侍,送南荀君上回寝宫!”
君上怒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眼,转身愤然离去。
黄内侍看得心惊胆战,“君上大人,您动作慢些啊……”
君上出来的时候,下意识寻找星晚。
星晚赶忙上前,君上自然而然握住儿媳的手。星晚感到他手心一片冰凉,还有些颤抖。她低声说:“父君,您小心身子……”
一声“父君”,让南荀君上心里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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