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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梅挺厉害的来咱们局没多久就当上所长了(4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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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好!」

他笑的尴尬中带着惊恐,道:「你好!」

我不打算揭穿他,一边向他走过去,一边脑筋飞快的想了想该说什么,道:「怎么,您也打算去玩会牌?」

他顿了一下,立刻收拾起有点惊慌的神情,露出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顺着我的话回道:「啊,是啊,你也去啊?」

「嘿,巧了,走吧,咱俩一块去呗,正好我还没找着是哪个房间呢。」

他笑了笑,道:「瞧你,年纪不大,记性这么差,走吧,我带你去。」

我点了点头,心里冷笑一声,没再说话,和他一起进了打牌的房间。

一进屋,好家伙,里头乌烟瘴气的,竟是屋里人抽的烟味,直呛人。

房间很大,按酒店标准来说,应该是个豪华客房了。里面有十几个人。我以为他们所谓的打牌的意思是打打麻将或者斗地主、扎金花一类的,谁想这十几个人围成了一圈,坐在地毯上在玩狼人游戏!

我和马局进来的时候,正好是大锅盖被杀了,村民在投票选谁是狼人呢。大家见我们进来,立刻停了下来,大锅盖殷勤的招呼马局在他身边坐下,而我则挤在了老嘎和冲冲身边。

这游戏和杀人游戏差不多,我认为是个推理游戏,通过一些讨论来发现线索,也是一种考验智商和心理素质的游戏。这种游戏是人越多,游戏的乐趣也就越高。

刚开始,我还不能很好的适应,但是玩过几盘以后就渐渐发现了一些技巧,注意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和分析他们说的话,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几盘过后,我发现大锅盖经常「死掉」。不是被全体村民抓个现型,就是被全体村民冤死。总之,一般第一个死的多半是他。

他本人很是郁闷。可想而知,他在局里同事的心中所占的位置,看来积累的怨气不少啊。

马局玩这个游戏却是「相当」的厉害。从一开始就不怎么说话,却总是能活到最后,如果是狼人就能赢,是百姓就是最后才死。看来同事们心里对他多少还是有些忌惮。

而游戏的主持人是大宗班的班长小荣。

冲冲和另一个大宗的同事「二荣」,一直劝他让大家轮流主持,让他也参与进来,但是被他拒绝了。不知是他怕自己和大锅盖一样呢,还是有其他目的,因为只有主持人才能最真实的看见每个人最为虚伪的一面。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玩过这种游戏,但是我个人也比较喜欢当主持人,因为主持人可以在最短时间里了解到每个人的性格,从而推理出平时生活状态里每个人的为人处事风格。

原本看似简单的游戏,却让我觉得是一种不和谐的存在。

也可能是我自己心思太重,想得太多了吧。

又玩了几盘,我刚才在楼道里看见的那个女同事忽然推门进来了。

她头发上略带湿润的站在门口,让我们吵闹的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笑着和大家挥手打招呼,很快被她自己所里的同事拉过去坐在了一起,整个过程里她都没有多看马局一眼。

我却留心观察了一下马局,他笑得不是很自然,见是她进来,有意的别过了头,和大锅盖随便哈拉几句。

心虚!很明显,那一刻,马局不淡定了。

当一个人心里有秘密的时候,无论你如何掩饰,无论过多长时间,总是会露出破绽的,总有细心的人会发现。

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我向冲冲问了下那个女同事的名字,他没有丝毫疑惑的告诉了我,那个同事叫小梅,是我们局下属比较好的一个所里的所长。他还说,这个小梅挺厉害的,来咱们局没多久就当上所长了,她家里也没有人脉关系,姐们业务也不是很强,也就来我们局不到一年吧,就把原来的所长给顶下去了,而原来的所长下来以后,则被调走了,去了别的局。

我心里默默的暗忖,这个女人不简单啊,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的事情,让我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又玩了一会,我发现整个晚上都没见到邱局,就又问冲冲他看见没有,他也是没见到,倒是边上的老嘎给了我答案。

他说他看见邱局和两个李局,还有一个我们局最NB的大所的所长魏哥,包了个单间打麻将去了。

原来邱局喜欢玩麻将。

我一想,也是,总不能那么大岁数和有身份的人和我们坐地上玩「狼人」吧?

很难想像邱局坐这玩「狼人」的画面。

想到这,我就把全部心思放在了游戏里,也不再关心其他的了。

这一夜过得很快,凌晨4点的时候,大家困得不行了,就散场了,有的就在这屋里席地而睡了,比如我和冲冲、老嘎还有另外3个男同事,有的在这房间的大床上睡了,4个所里的女同事,有的去了休息大厅,大锅盖率领一票人去了,还有的不知所踪,不知所踪的人里包括马局和小梅。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10点多了。

我看屋里的同事走的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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