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嗯喔都你插的舒服极了天啊太美了我痛快极了」(1 / 9)
约在四年前,我还是一位大学生,是大四的时候,我不住在宿舍中而在外租房子住。
那是一个新秋雨后的晚上,蔚蓝的天空,明净像洗过一般,几点疏星默默伴着一轮凉月;我躺在凉椅上,对此寂寞的自然界,感着人生的烦闷很无聊的幻想着…………..长了这么大,还未涉足花街柳巷,只从朋友同学所收藏的花花公子,及一些黄色书刊中,约略明白男女之间的一些事,可惜从未嚐试过;我胡思乱想,毫无目地在花园走来走去,不知不觉已来到房东的房边。
咦!如狗吃水,啧啧有声,我不由惊疑的停下来。
「哼哼!..快活死了!亲….心肝….我不知道了….」一阵模糊断断续续的妇女叫唤声。
「适意吗!痒吗?…..」一个男子气喘喘问着的声音。
「适意极了!好哥哥,你再重些….」
又是一阵吱吱格格震动的声音,咦!我感到很奇怪、很惊疑,一走近窗前才知道原来是房东夫妇俩人正在翻云覆雨,我想自己既未尝过这乐趣不知味道如何,今有这机会好不容易才能偷看别人在干这档事,便把纸窗挖破了一小孔,放眼一望只见室中灯光明亮,房东太太赤裸着身仰卧在床而房东张生财一丝不挂,立近床沿,掀起了夫人的两条腿,正在那里云情雨意,他很有兴趣的抽送了百余次,便伏在太太身上一连接了几个吻。
当他们兴致正浓时,站在外面的我早已是全身浑麻裤子顶的高高的,甚至有点湿。
「心肝!太太!你肯把你的宝贝给我一看吗?」生财一面接吻一面模糊的要求他太太答应。
「死人!穴都给你干了,还有什么不肯给你看?」他的太太在他肩上轻轻一拍,表示十分愿意。
生财笑嘻嘻的站起来,拿了台灯蹲了下来,把那阴唇仔细端详,他的太太更是把双腿分开,站在外面的我,只见黑漆漆一撮毛儿,中间一条小缝,好不奇怪呀!生财忽然张开了嘴,把舌尖伸在阴唇中间,一阵乱舔乱擦,不用说他的太太骚痒难当,就是站在门外的我,也觉垂涎欲滴,不知其味是甜是辣,是酸是咸,恨不得冲进去分他一杯。
他太太被他舔的,只见缝中流出白色的淫水出来,在痒到无法忍受时忙叫生财将鸡巴插进去,全根尽没,生财用力抽送,他太太哼哼不停的呻吟。
「心肝!为何你今晚这般有兴呢?」他夫人很满意的说。
「你大声浪叫,我再弄的你更痛快。」生财笑着说。
「啊呀!你插死我了!」
他太太果然大叫起来,生财亦是很卖力的抽送,一连抽送几百回,他太太渐渐的声音低下,眼睛才闭了,只有那呼呼的喘息声。
我这时再也站不住,只得握住下面坚硬直挺的阴茎,一步一步,难受的走回园中,坐在椅子上,满脑子全是刚才那一幕活春宫,滋味究竟如何使我这在室男难过异常。
这夜翻来覆去,心神难安,老想着那一幕,那阴茎也奇怪的很,老是高高挺起,久不复原,最后没法就手淫了一回,才将那阴茎打消了。
原来张生财是个木匠,今年年初刚结了婚,和他的新婚妻子买了这一栋房子,由于房子大,加上靠近学校,所以就让我租了一个房间,住了进来。生财是个粗鲁的男子,满脸土气,他的太太,却生得花容玉貌,眉如山,眼如水,真是「痴汉偏骑骏马,美娇娘伴老头」。
生财每天早上八时左右出门,通常到晚上九时左右才回来。白天只有他的新夫人一个儿,我有时碰见常叫她张嫂嫂,她都叫我锡坚弟。
由于上次看了他们夫妻玩了一次之后,我常翘课回去,那房东的卧房我平时不常去,现在有事无事每天必光临几次。白天常常藉机与张嫂嫂谈谈笑笑,无非藉机亲近,到了晚上,又跑去看他们演好戏。
已是九月季节,但还是充满了热浪的气息。这天傍晚我在房内闷的发慌,于是走到花园里,信步的走,不知不觉又走到生财的卧室旁边。
只听见一阵哗哗啦啦的划水声,传自她的卧房中,「哈秋」我无意的打了一个喷嚏。
「我在这洗澡,外面是那一个,不要进来。」生财的妻子说着。
「是我啦!美香嫂!」我在想他那一句话,分明是暗示我此处没有其他人,你可以进来。但理智告诉我不可冲动,我只好偷偷站在窗口,眼睛向里边看,以饱眼福。
「锡坚!你一个人在外面吗?」美香笑着问。
「是的只有我一人。」
她起先背向外,胸膛朝里,这时掉转身来,把两颗大奶,一口阴户,正对着窗户,那媚眼似有意无意的朝我笑笑,忽然她将身子倒下两脚张开显露正面,使那阴户、阴毛显露无遗,忽然又用手去捧住阴户,自己看了一会儿,用手指捻扣起来,又微微的叹了口气,好似奇痒难耐。
血气方刚的我可不是柳下惠,见了这个光景,自然慾火上昇,不可遏止,并且知道美香这个少妇风骚到了极点,淫到极点,要是不进去赴会,反而会被她笑我不领情,于是我将学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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