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做爱呀难道你想在这里当观众欣赏我和你妹妹一起演出的春宫秀(1 / 10)
凌晨十二点,我按照公司规定的路线,打完整个社区所设立的巡逻卡点后,一回到寂静冷清的警卫室,便立即冲了一杯即溶咖啡,随意瞟了几眼监视器的画面,见一切正常无异状,便打开了我自己的私人笔电,浏览起网路小说。
随着文明大幅度的向前跃进,生物医学日渐成熟,人类的寿命也有显着地增长,加上每年都有大量新生命诞生,使得人们对於『房事』上的需求,也日益增加;然而,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就这么多,如何在有限的空间中,容纳不断膨胀的人口,就变成当政者亟需解决的问题。
还好建筑技术日新月异,每个国家,每个地区,时不时就落成一栋栋可容纳大量人类居住、活动的超高大楼,才缓解了人口膨胀的问题。
只不过,有个遮风挡雨的小窝,与居住品质是好或坏,又是两码子事。为了保护自家居住环境,以及个人生命财产安全,「驻警保全」(港澳及大陆地区称为『保安』)──这个特殊行业便应运而生。
这个行业刚兴起时,由於需求不大,而且待遇也不错,因此从事这一行的,许多都是从军警两界退役下来的精英分子;然而当高楼愈盖愈多,需要大量人手时,这个行业的竞争也就跟着激烈起来。
由於竞争激烈,自然就压缩了保全公司的利润空间,因而间接影响了保全人员的工作意愿。於是乎,以往担任社区警卫的人,便从年轻力壮的年轻人,渐渐变成了满头白发,体弱力衰的老头子。
也因此,像我这个现年三十三岁,还顶着留日硕士的高学历光环,可说是正值人生黄金期的年轻人,居然选择了没有升迁发展的保全工作,彷佛成了这个行业的异类。
还记得,当我第一天到社区报到,那位白发苍苍的保全组长,看到我的履历表后,竟皱起了眉头问我:「邱先生,你都读到了硕士,又这么年轻,还曾经在高科技公司工作,怎么会突然想转行当保全?」
对此,我只是尴尬地挠挠头,回答他:「因为总公司的马总和我父亲是好朋友,所以他希望我先到基层历练一段时间,考核我的工作能力后,再看是否有机会让我进入公司核心。」
「原来如此呀。」组长若有所悟地瞅了我一眼。
我原本以为,打出公司高层人物的名号后,应该会受到比较好的待遇,但不晓得他跟那位马总有仇还是怎么地,竟然要求我担任夜间保全。
虽然以前在竹科从事研发工程师工作时,必须经常熬夜加班,差点就爆肝过劳死;没想到,好不容易脱离了超时的工作环境,最后还是脱离不了日夜颠倒的工作形态。
我其实打从心底不想接受这份工作,无奈形势比人强,最重要的是,马总对我有着此生难以偿还的救命恩情,所以我再怎么不甘愿,也只能认命地接受保全组长的安排。
诚如组长高伯伯说的,我既有高学历,又曾在时下正夯的网页游戏设计公司工作,可说不管前途或钱途都一片大好,那么我是不是头脑烧坏了,竟然愿意放弃科技新贵的尊荣,屈就这几乎没有发展潜力的保全工作?
说实在话,虽然在科技公司工作,经常超时加班,随时又得面对无薪假及身体降的隐忧,但在高薪诱惑下,除非真的降状况亮起了红灯,否则大多数人仍愿意拿命来换钱。
我若不是因为半年多前得罪了某个黑道大哥,他甚至还扬言要我全家死光光的话,我也不会被迫离开这个──人人堪称「钱景」大好的新兴行业。
当时,要不是我父亲是个警务退休人员,而且和他之前的上司马景霖私交甚笃,以至於我出事后,父亲便请他帮忙居中牵线,找了几个够份量的黑道大佬出面斡旋调解,最后花光了我的积蓄,打点了那些黑道大佬及那位黑道大哥,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只不过,那位黑道大哥的怨气并没有因此而完全消散,所以事后仍在道上放话说:「谁敢让邱智盛在竹科工作,就是跟我黄中堂过不去;跟我黄中堂过不去的,我保证让他的公司开不下去。」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即便是倚靠「知识经济」,创造丰厚利润的高科技产业,也不免和黑白两道有着不清不楚地「暧昧」关系。既然黑道的重量级人物发话了,又有谁会为了我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得罪他,因而毁了自己辛辛苦苦所建立的事业?
於是乎,在这位黑道大哥全面封杀下,我在竹科已无立足之地;还好那位帮助过我的马景霖马总,从我父亲口中得知了我的境遇后,就主动安排我到这家,由他和几个人合夥成立,名为「鑫安物业保全」的保全公司工作。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保全工作工时长,而且收入又和以前完全不能比,但它至少胜在工时稳定,也不必整天想着如何开发新游戏,测试游戏软体,抓程式BUG,让我多年过度使用的大脑,终於可以好好放松,同时也改善了我的降状况。
从事保全工作几个月下来,我也差不多摸清楚这里的社区型态,因此见社区没什么状况后,我便悠闲地喝着咖啡提神,不用花大脑地,扫视一部部冗长却千篇一律的「脑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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