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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的魔鬼肉体(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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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多,各住各的。

婚后二年,贵小媳妇的肚子不见起,老俩口又急着抱孙子,便到旗医院检查了一下,结果令人震惊,儿媳妇早些年曾经得过较严重的结核病,现在已经不能生育了。一看花大价钱买来头骡子来,老赵家三口人这个气,虽然媳妇很勤快,但赵家三口还是天天给她气受,非打即骂,终于,没半年,媳妇跑了。祸不单行,没多久,赵六十四自家配羊的时候,赵六十四满脑子光想着媳女跑路这事,手脚不跟趟,被种羊用羊角给狠狠地顶伤了下身,忍了七八天,一看不行,跑到旗医院一看,重度睾丸炎,得摘除一个,另一个还不保,得看情况发展……出院后,赵六十四那曾经强大的家具彻底软下来了。而改枝却正到了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年龄。怎么办?!改枝想到了偷汉子,可自己确实也40来岁了相貌平平,而且现在赵家势力变大了,没人敢接招,于是,便天天享用赵六十四的舌头,可这个年龄了,改枝阴道的气味太重,天天舔老赵也呛得受不了,于是老赵想到了一个办法,把院里种的黄瓜天天摘一条,洗净了给改枝准备上。可冬天、春天怎么办啊?这老赵也是没办法啊,只能见B躲难啊,时不时地跑到自己的三个亲兄弟家喝酒解愁。

再说赵贵小,自离婚后,被性欲折磨的那叫一个难受,天天晚上恨不得跑到羊圈里跟羊群们一起大声叫上几十声。说实话,赵贵小继承了他爹的长相,很是标致,可这些年来,村里也在发生变化,生活风俗已经不那么乱了,再说,自己也是初中毕业的,多少是个文化人,想再抓紧找一个好的,就不能太放纵了,一旦名声臭了,再想在周边找个好对象,那就难了。于是,也只能是靠手解决,或是靠酒麻痹自己……1983年春末夏初的一天,庄稼都已经种下地里了,稍稍有段空闲的日子,晚上,厢房里黑着灯,坑上的贵小憋得欲火烧心,想用手解决,可近些日子忙着干农活,手上全是茧泡和伤口,撸起来极不舒服,于是便坐起来喝酒解愁,本想叫上爹一起喝,可爹前些天就开始和大爹一起到二爹、四爹家帮农活去了,怎么的也得再忙上个三、五天回不来。

不知不觉,大半瓶酒见了底了,可自己的性欲不但没被压下去,反而更加激烈了。看了看时间还不到10点,于是,便光膀子起身穿着个大裤叉到父母居住的正房去找点酒。土默川的春季很短,夏天来得快,虽然现在说是春夏之交,但晚上已经比较热了,赵家院里的大铁门是上了锁了,院内正屋的大门没关,是为了通风凉快些,村中的人都是这么过夏的。贵小穿的是布鞋,摇摇晃晃地走起路来倒是没有什么声音,进来屋来,到父母住的东房门口挑帘进屋——「妈」……贵小还没叫全,瞪时傻了眼,屋里只开着盏坑头灯,昏昏暗暗的,母亲改枝一丝不挂地闭着眼仰靠在被子上,分着大腿,手中拿着一只手电筒在自己的阴道中抽插……听到儿子的叫声,改枝猛然被惊醒,急忙伸手到身后扯被子,可一时又扯不过来,于是又赶忙伸手去关床头灯,可又够不着,贵小赶忙上前一步拉灭了屋内的灯,屋里恢复了寂静……贵小:「妈,我是来想找瓶酒,门开着,我不知道你……」改枝打断他道:「你没跟你爸一起去帮忙?我看你屋黑着,以为你也去了。」贵小:「二爹、四爹家小子多,也不在乎我一个,我爸想去就去吧,也就是意思一下,没什么活可干的。」又是一段沉默……改枝:「这么晚了还喝酒?我闻着你身上这么大酒味,没少喝吧,怎么喝过了还接茬喝?不怕把身体伤坏了?!」贵小听了这话,不知是心酸,还是酒劲上来了,竟伏在坑头上哭起来,而且越哭声越大……改枝见状,便探起身来,拉了贵小一把,说道:「别这么没出息,不要哭了,妈知道你上火难受,这么大的人了,在周围村里就没个相好的啥的?处一处去,处好了就娶了。」贵小继续哭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并把村里和周围村的几个适龄女人都数了一遍,改枝一听,还真是,真没有能配得上自己家条件和贵小条件的。看儿子哭得伤心,不由的母性发作,也顾不得身上没穿衣服,掀开被子,便把儿子从坑那头,拉到坑这头,「别哭了,跟妈坐一会儿,不行妈托托你姥姥家的亲戚,在忻州给你找个媳妇,肯定比咱们这的好。」贵小顺从地爬过坑,靠着墙并坐在母亲身边,俩人又都没有话了,月光透过窗布照近屋里,隐隐的,贵小看到了母亲的亦裸的身体,下身居然有了反应,他努力地咽了几口唾沫,咕咕作响,他极力克制住自己,想把自己裸露的臂膀从母亲的臂膀处移开。

改枝看儿子动了动身,以为他冷了,便打破寂静说「来,冷了吧,先盖上被子。」伸手去抓被子,可被子经此一番折腾,已被儿子坐在了身下,改身又抽手去贵小这边扯被子,手臂却压到了儿子粗壮勃起的家具上,不由得心里一慌,刚想撤手,不想,手却被儿子紧紧地按在了家具上……改枝脸火热热的,用肩挤撞了一下儿子的身体,小声骂了一句——「去!没大没小的!」贵小没有放手,带着哭腔说——「妈,我难受。太难受了。」改枝没有说话。这种欲火烧身的难受,她是身有体会的,此刻,她的心突然很乱,也很茫然……贵小见妈没有回应,便用手抓着妈的手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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