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鸡巴一边被电击到高潮含着跳蛋被肏到子宫乳夹(1 / 2)
谢泽是个高傲的人。
是他被威胁,但他还是要掌控全局,高傲地下命令,居高临下地打量阴郁苍白但漂亮的贺欢,像个来临幸小情人的金主。
他没穿正装,衬衫松了两个扣,露出一点蜜色的肌肉,叫贺欢肖想触感,手指握上去会不会留下指痕,如果奶尖被乳夹夹到肿起,会不会把衬衫顶出色情的弧度。
“你想怎么样?”谢泽单膝跪上床,逼近贺欢去解他的衬衫扣子,“嗯?”
下一秒他被红了脸的贺欢抓着手臂压到身下。“我自己来。”
他像个过于纯情的小孩儿,耳朵尖儿通红,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凑上去和谢泽接吻,咬他的下唇,舔出一点血腥味,又放开,去拿准备好的东西。
沈醉书大部分时候简单粗暴,偏爱真刀实枪地做爱,谢泽没经历过玩具,在看到贺欢拿出来的跳蛋和夹子后显得略有慌乱。他皱紧眉头,可没等他拒绝,贺欢就压着他扯开衬衫的扣子,淋上冰凉的润滑剂,把一对漂亮的胸肌搞得湿淋淋的一塌糊涂,乳尖怕冷似的翘起,透出一点娇俏的粉色。
“……我不喜欢这样,”谢泽抓住贺欢一只手,“你想肏就肏,别搞花样。”
贺欢俯下身暧昧地吻他的指尖:“现在可是要听我的呀。谢总,要搞清情况嘛。”
他挣开谢泽的手,拆开一只粉色的跳蛋。谢泽半撑住自己,衣衫凌乱,润滑剂粘腻地顺着腹肌流下去,像被皮肤熏化,温度缠绵地升高。
他被脱掉西装裤,胀大的鸡巴跳出来,但只被草草抚摸过去,可怜兮兮涨红着吐出透明的腺液。他兴奋的有点快了,艳红的女逼也已经湿漉漉,鼓鼓囊囊的肥美阴户像多汁的水蜜桃,好像一碰就能流出甜美的汁液。
润滑剂是催情的。
谢泽意识到这点,喘息着低低笑了一声。贺欢远比沈醉书沉默,伸手摸上自己几乎是朝思暮想的一口女逼,一手水液地“咕啾”插进去。
他确实是第一次接触真实的女性器官。被柔软又湿热的肉缠裹,觉得哪里都嫩得要命,一片滑腻。
贺欢无意识地喉结滚动,感到口干舌燥。他深呼吸一下,拿过小巧的跳蛋,滑进谢泽湿淋淋的女逼,留出一截电线,被逼口死死咬住。
这和被鸡巴撑开的感觉不一样。小巧的圆球含着并不吃力,但谢泽总觉得有一种异物感,身体内部感到一点涨意,上升的情欲叫他的女逼饥渴地吮住那枚跳蛋,直到它开始震动。
谢泽惊叫着弹起腰。不一样的,和真刀实枪的做爱不一样,机器“嗡嗡”地工作,冰凉的小球被自己滚烫的内部捂热,震得他下腹一片酸麻。他半跪起来,腿间狼狈地露出一截粉色的电线,像一条滑稽又色情的尾巴。
他有点茫然地去抓贺欢。“太快了、太快……呜……啊、好酸、慢一点……”他略显含混地低声说,“咕、好奇怪……”
他叉着大腿的,湿粘的淫水混着化掉的润滑剂滴滴答答落到床单上,像什么漏水的壶。
“还有更糟糕的。”贺欢说,“这样就不太行了吗?”
然后谢泽几乎是狼狈地扑倒在床上,腰背隆起弧度,大腿在颤抖。“……啊…!什么、什么东西……咕、…”
他脑子一塌糊涂,简直像要傻掉了。那个小巧的跳蛋会放电,贴着电极片,在他的阴道里放电,叫他一瞬间高潮,哗啦啦地潮吹,坏了一样喷水。
贺欢跪在他前面,扶起他的头。他早就硬了,只草草放出鸡巴,怒张着,虽然颜色好看,但和沈醉书一样是个驴玩意儿。
第一次电击后谢泽脑子混乱又不清醒,难得的温顺又乖巧,顺着贺欢的动作张嘴去含他的龟头。他显得很艰难,手扶住茎身,吃力地去吃鸡巴,不熟练,很生涩,唾液来不及吞咽流出来,双颊被撑鼓,又神色茫然地垂着眼睫,本来棱角分明的冷淡面颊成了婊子样,成了盛放鸡巴的容器。
这叫贺欢更加兴奋,鸡巴在谢泽高热的口腔里跳了跳,被柔软的舌贴住。
谢泽觉得不舒服,想把撑得他下颌酸痛的东西吐出来,却被贺欢压住脑袋,又把鸡巴塞进去一点,引起喉咙不适的干呕,想要排出异物的生理反应却只是服侍了施暴者。
他略微清醒,皱着眉挣扎,可是跳蛋再次放电。谢泽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他就这样一边被侵犯着喉咙,一边因为电击的刺激又一次高潮,湿答答地滴水。
他几乎全身都在发抖,快感酥麻到指尖,碰一下就会战栗,鸡巴顶到喉咙,他合不拢嘴,瞳仁涣散着向上翻,一副痴态。
好麻……太过了…高潮要停不下来了……
谢泽在短暂的时间里又一次潮喷,他喷着水哭,生理性的眼泪蓄在眼眶里,在眨眼的时候滚落。
嘴里那根鸡巴终于抽出来,他推开贺欢拼命咳嗽,但是没等谢泽缓过来,他就被贺欢握住脚踝拖到身下,被抵住跳蛋肏进深处。
“…呜!不行、咕、…呜太深了呜……”
谢泽没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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