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1 / 2)
“衣服脱掉。”
喻钦顺着宋瑞鹤的意思,听话的脱掉了衬衫,坦诚露出自己的胸膛,毫不留情的皮鞭抽打在身上所带来的痛感使喻钦从未有过像此刻如此清醒过,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全部集聚在火辣辣的肌肤表层,他蹭了蹭学长的大腿,撒娇似的哀求道,“哥哥,轻点。”
“轻点?”从下方的视线看过去对方的阴茎同样高高翘起,甚至前端溢出的前列腺液已经将布料染湿,一团深色让喻钦越发觉得口干舌燥。宋瑞鹤抬脚将高跟鞋尖轻轻抵在学弟的额头,冷笑道,“凭什么? ”
宋瑞鹤揪住喻钦的短发让对方的脸紧紧贴住自己的下体,随后他将一旁被开瓶过的洋酒捏在手里,从自己的胸口往下倒。红色醇香的液体如同丝滑绸缎,立刻从他微微隆起的胸部往下滚落,而喻钦的鼻子被牢牢按在对方的阴户部,红酒瞬间也将他的脑袋淋了彻底,沿着他的眉毛,鼻梁,最后是下巴,滴答滴答往下滴。
膝盖跪在柔软的地毯上,雪白柔软的长毛被染成了深红。喻钦鼻子里有被呛进酒,宋瑞鹤虽然没开口,但手上的力气悄悄松了松,让喻钦有机会咳嗽。喻钦开始咳得厉害,等他缓过劲来,这时学长两只手指用力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望向自己,喻钦头发湿漉漉的,红酒在凸起的伤口痕迹上使得它们更加的火热刺痛,但隐秘的快感也随之而来,好像身体在发烧,喻钦眼神近乎痴迷地望着他的男朋友。
宋瑞鹤突然低头含住了学弟的唇,喻钦立马送出舌头想与学长纠缠,但宋瑞鹤却在这狭小温热的口腔里两下躲过学弟的主动,他极具目的性,柔软的舌头直直往里深入,几乎是要深深探入对方的喉咙里。仰头接吻的动作使得分泌过多的口水无处可去,只能自己顺着喉管在往肚子里去,于是喻钦下意识地做了吞咽的动作却像是要将宋瑞鹤的舌头也一并吞下腹去。宋瑞鹤另一只手按住他的额头将学弟往后一推,随后喻钦整个人陷进了柔软长毛的地毯里,背后又湿又冷,喻钦不喜欢刚想挣扎起身要求换个位置,但学长松开他的唇,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眼神里饱含着欲望一下子沉沉坐在了他的脸上。
喻钦立马敏感的捕捉到学长自身湿咸的味道藏在红酒的醇厚里,赖以生存的呼吸器官都被被压得喘不过气,他想要换口气,但眼下他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取悦自己的男朋友。于是他憋着气张着嘴,尽力将学长的阴户全部含进嘴里,用舌头全力抵在阴蒂的位置甚至用上方的牙齿隔着布料扣弄,果然,学长的娇喘声随即响起,但今天的宋瑞鹤不同于往日,他明明只是换上了这身衣服,却像是拿了自己的灵魂与欲望的神灵彻底做了交换,他大声呻吟着,双手撑在喻钦头顶的地面上用屁股一下又一下重重撞击着喻钦的鼻梁,喻钦的鼻梁根隐隐作痛,他身下的阴茎更是涨得难受,紧紧贴在紧绷的西装裤如同他本人似的快要窒息了,无处释放的欲望连带着脑袋也昏沉,这种感觉非常痛苦,他恨不得立马将舌头换成自己的鸡巴,可以直接破开这该死的衣服舒服操进去,酣畅淋漓地好好爽一爽。
“就这点本事?”宋瑞鹤突然开口了,仿佛刚才放声浪叫的贱货并不是自己,他人往后离开了学弟的脸随后坐在喻钦的胸膛上,喻钦的脸都被涨到发红,他趁着宋瑞鹤说话的工夫赶紧大口大口喘气换气,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神委屈,“哥哥,我都要没办法呼吸了,人都快要死掉了,难道你不心疼吗?”
“心疼?”宋瑞鹤左手扶上他的脸,尽力弯身将额头贴上喻钦的脸颊,轻轻问道:“那你先给我解释解释,说好的来接我,为什么自己提前来了?”他用牙齿咬住喻钦的脸颊肉,含糊不清地质问道,“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兔女郎吗?嗯?”
“对不起,我错了,哥哥,对不起。”喻钦单手搂住宋瑞鹤的腰,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指纹解锁打开,随后给宋瑞鹤展示自己和某朋友的聊天记录,宋瑞鹤觉得他手机屏幕的灯光有些刺眼,往后拉了拉,再仔细地从上往下看。说白了其实是喻钦朋友出的馊主意。自从确认恋爱关系后,喻钦心里总是慌慌的,他有些拿不清宋瑞鹤对自己的真实想法,究竟是不是喜欢自己。于是朋友提议说试探一下不就好了,安排几个兔女郎酒吧玩一玩暧昧,看看宋瑞鹤撞见后什么反应。朋友说道,一般人撞见另一半搞暧昧,如果很生气就是喜欢爱的,如果毫无感观,那对方对于这段感情可能认为只不过就是玩玩。
“对不起哥哥,我真的错了。”
宋瑞鹤看完后一言不发,人离开喻钦的身体手撑住地面要起来,喻钦立马搂住他死死地不肯松手,他甚至都被逼出了哭声:“别生气哥哥,真的别生气,我错了,再也不会这样了!”喻钦将长腿强行挤进宋瑞鹤的双腿之间,扒拉着他怎么也不肯放,“我以前从来没谈过恋爱,只能问朋友,我不该听信他的馊主意。是我的错,我脑子是坏的!我不该试探你,让你伤心了,对不起,求你惩罚我吧!怎么样都可以!打我骂我都行,别走好不好,求求你别走。”
这也算得上喻钦人生第一次的恋爱危机,他慌得六神无主,平时遇事总是胸有成竹成熟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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