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院(3 / 3)
米花桶差点落地,他忍不住轻轻抬弄屁股,努力将肉棒再往里深入。
滑腻的前列腺液终于被释放,顺着龟头往下滑,滚落在肉棒柱身上再和宋瑞鹤湿热的唾液相融,学长卖力用舌头舔弄沟部,先将舌头放在马眼圈圈打转,再突然落下,最后他甚至舔进鸡巴下端的睾丸,努力吸舔,阴茎越发肿大,顶撞的力气也越发剧烈。宋瑞鹤伸手掐了一下学弟腰间硬邦邦的肌肉,示意他不要太过。
喻钦回过神,把学长的手臂捞在怀里,把他的食指含进嘴里细细舔舐。大银幕上男女主正在深情告白,而身边大部分的情侣也纷纷互诉衷肠,而他们躲在或明或暗的灯光里,只因巧合,仿佛落入了爱情的陷阱里。
宋瑞鹤的嘴角已经被磨到有些痛,长时间的低头吞吐使他脑袋也有些缺氧昏沉,于是他放慢了速度,脑袋侧躺在喻钦的大腿上,伸出舌头慢慢舔舐阴茎,似乎也是在安抚自己内心不安的欲望。喻钦也没有强迫他为自己继续口交,视线落在银幕上,在认真观看剧情,左手则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抚弄着他的头发。
宋瑞鹤突然想到了白天的那一次不愉快会谈。作为母亲,元秋几乎没有像喻钦这样抚摸过自己的脑袋,在记忆里,她更多则是在不断责备自己的身下为什么会多长出一张不该长出的器官,而宋仁杰更是把他视为一种耻辱,从小自己就被带去各大医院检查,无数次在各种人面叉开双腿,任由他们用仪器用手指贯穿自己的身体。
明明是因为他们自己为了生儿子,在怀孕期间偷偷跑到香港做检查,听信他人的偏方,大量的激素药下肚,导致自己变成这么个不男不女的怪胎。
他用舌头细细舔弄面前挺硬的阴茎,用余光打量面前的男人,喻钦的眼神很透亮,细细密密的睫毛颤抖着。宋瑞鹤疑惑,为什么喻钦不会觉得自己奇怪呢?从小到大,几乎只要知道他身体秘密的人,无论是家人,朋友,医生,都觉得他是个怪胎,很恶心,很逃避。但喻钦却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是怪物,更没有把自己视作泄欲的工具。而是一次又一次用真心来碰撞,他们的每一次性爱,每一次撞击,都是一遍又一遍地在提醒他,让他逐渐清醒自己其实也是一个正常的人。
宋瑞鹤又想到,如果他没有在那天晚上自慰,喻钦也没有撞见,他们根本没有交集的话,此刻他们在做什么呢?自己应该呆在图书馆里查资料,枯燥乏味,继续过自己千篇一律的日常,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再介入自己的生活。那喻钦呢?他会去做什么?会在球场打球?还是也是坐在电影院看电影,但身边坐着另外一个人?
他突然焦躁了,仔细想想,自己其实对喻钦抱有强烈的偏见。长时间的相处过后发现,学弟只不过比自己小两岁而已,除去年龄的差距以外,喻钦其实是一个思维成熟,能力优秀的人,他是真正在用真心乞求换得自己的回应。而自己出于自我质疑与唾弃,一遍又一遍不停地将他往外推。
宋瑞鹤想,他突然有点舍不得了。
宋瑞鹤牵过喻钦的手捏在掌心里,借力坐直了身体,喻钦探究的眼神望过来,宋瑞鹤把脸凑过去,凑到学弟的唇边,伸出软软的舌头去舔他的唇边,轻轻说,“要不,我们试试吧。”
喻钦一愣,他好像并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用力反握住学长的双手,迫不及待地哀求道:“再说一遍吧。”
“我说,我们试试,谈恋爱吧。”宋瑞鹤把脑袋靠在喻钦的肩膀上,把脸埋进他与座位之间的空隙里,声音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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