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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里多了个小少爷(下)天雷预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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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资格说。”

二爷侧过头,微微眯起眼睛:“仆人说你今天见到他了。”

他语气中浑不在意的玩味,令陈魏本就勉强维持的理智之弦几乎绷断:“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还有没有良心?”

“能不能说些新鲜的,”二爷笑起来,“我都听腻了。”

陈魏指甲紧紧陷入掌心之中,无法想象面前他竟然和面前这个衣冠禽兽那么多年朝夕相处。

“他还是个小孩子……你不能……”陈魏喃喃地说。

然而等到的只有更为强硬的回答:“我当然可以,只要我愿意,我能让你一辈子见不到他。”

陈寰宇当然可以——所有的框架和条律归根结底仍然是为人掌控的,又有谁能够对陈家的家主做出审判?

二爷靠在沙发上,本来摆出来高傲不屑的架势,想跟陈魏友好的多寒暄两句,突然皱皱鼻子,闻见一股熟悉的酒香。难怪陈魏今天情绪不太对,看来还学会借酒消愁了,他几乎可以笃定,陈魏醉了。

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道还要不要把冷酷独裁者的形象继续扮下去。不过陈魏一向自持,失去理智的情况十分少见,难得能把他冰块似的壳子掀开,不多逗几下,二爷都觉得遗憾。他戏谑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冷冷说道:“跑了这两年,怎么求人都忘记了?”

数十年如一日的顺从已经深深烙印在骨子里,然而酒精放大了情绪,这让陈魏克制住了被后天折磨训练出的服从本能。“我不会再求你了,你不值得我再信任。”

他这话说得心灰意冷,连陈寰宇这样没心没肺的人都听出来端倪。房间内还算旖旎的氛围一扫而空,二爷豁然起身,冷笑着逼近他:“怎么,新的接应看起来还挺好找。”他将陈魏重重推在墙面上,在他想要挣扎时握住男人清瘦的手腕按在头顶。二爷捏住他侧过去的下颌,强迫陈魏与他对视,“酒喝得太多,把真心话都说出来了?”

二爷低下头,狠狠咬住他的耳廓,感受男人在自己怀里抑制不住的颤抖:“几天没操你,就想着造反,看来是装不下去。”

陈魏没有回答,他忍受被噬咬的痛苦,在同时抬起腿,重重反击过去。二爷习惯了身底下人的顺从,虽然躲得还算及时,腹部仍然被擦到。许久未曾品尝到的疼痛让他怒极反笑:“说中了是吧?”

陈魏警惕地看着他,那双淡漠的眼睛牢牢落在他身上:“我跟你这种禽兽没什么话好说的。”

“禽兽……”二爷眼神一暗,“我是禽兽,那被禽兽操的人是什么?禽兽不如?”

陈魏在他话音未落之前便有所察觉,下意识想要往门边过去,二爷怎么可能让他在自己眼皮下面逃走,轻而易举将他按到在地上。过大的动静让门外的仆人有所察觉,隔着门急匆匆地询问:“二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二爷用膝盖抵在陈魏的后背上,喘着气笑道:“滚。”

门外的人连应声都不敢,麻利地滚了。

陈魏的双手被别在身后,这样的动作牵动到手指上的伤口,酸痛的触感从手指骨节传遍躯体,每一寸都因异样的疼痛而战栗。二爷也注意到他压在后腰上的手,一点不起眼的血色染在陈魏浅色的外衣上,在二爷眼里无处遁形。

他腾出空把陈魏打上指钉的手翻过来,果然看到有血滴顺着黑色的宝石往下滴落。打在手指根部的伤口难以痊愈,稍被剐蹭到就会牵动开裂。二爷向上抬起他的手,低头咬住他的手指。反背的双手难以承受这样的动作,疼痛从手臂各处骨节传来,陈魏咬住牙,不愿在他面前示弱。

如果他还清醒着,一定会意识到和强权较劲儿是最划不来的事。可他醉了,所以他不愿再压抑任何情绪:“是我看错你。”

二爷随手剥下他的裤子,冷笑道:“现在才知道看错也太晚了。”

他用两根手指草草做了润滑,随后重重捅进去。陈魏难以遏制的发出痛呼声,眼尾被逼得发红。

“叔叔在操你呢,感受到了吗?”他压在陈魏背上,喘息着说道。陈魏在他说完那句话的瞬间绷紧了身体,不顾一切的挣扎向前。二爷冷眼看着他狼狈向前爬行,在他手指触碰到门的时候握住他的腰,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将他拉回到自己身边。

“不要……我……”陈魏的声音蓦然停住,温润黝黑的眸子中有一刹那的失神。二爷将他翻过来,正面侵入了他的体内。这样的姿势进入得更深,陈魏的腿被他架在自己肩头,每次俯身整根捅进去的时候几乎将陈魏对折。陈魏咬得太紧,陈寰宇也不会舒服,然而他赌气似的,一定要停留在他的身体之中。

“给你肚子操大,看你还能往哪里走?”他沙哑地说道。

若是从前,陈魏还能游刃有余地回他一句“我是男人”,可是陈寰宇侵入的太深,每一次都要顶到胃部,穴口越是因为疼痛咬得紧,灼热性器进出的感觉就越真切,甚至可以感受到青筋摩擦菊口皱褶的诡异触感。

爆烈的侵犯和过量的酒精,让陈魏已经无法再分辨出他话中的虚实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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