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陈魏回来后1(2 / 3)
经调教的奴宠,没有再去问“怎么睡的”这种不上道的话,他确认陈魏全须全尾活着之后就赶紧松开手,一翻身站起来。
他动作太麻利,陈魏疲惫之余没有留神,差点被撞到下巴。苏生这个时候终于瞅到一点空隙,小声劝道:“翡翠少爷,还是不要打扰二爷休息了……”
直到翡翠跟着苏生一步一回头的离开,陈魏还没有收住困惑的表情:“这是翡翠吗?他怎么——”
他的下半截话戛然而止,二爷托起他的左手,牙齿漫不经心地咬住他的指尖,“你还空操心这个呢?”
陈魏紧紧抿起唇角,不再说话了。
新打上的手指钉磨得指骨发酸,比单纯的疼痛更难以忍耐。他的手掌上有不浅的齿痕,是二爷新留下来的痕迹。二爷捏住他的腰身,将他按在门框上,手指缓缓下滑,将睡袍撩起来。
“不求饶吗?”二爷舔舐着他的耳廓,低声笑道。
陈魏在无法忽视的压迫感下拧紧眉头,从齿缝间漏出几声轻而浅的喘息,却没有出声。他今天已经求了太多次,声音都有些沙哑,然而男人仍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穿上那枚手指钉后,二爷在增敏剂效果还未消退的情况,上了他。
被进入的那一瞬间他几乎停滞了呼吸,被数倍放大的感官除了难以言喻的疼痛,还带来了意料之外的、令人难堪的感受。他在镇定剂的作用下无法挣扎,能够活动的只有口舌,于是他用尽了所有词汇去恳求来自主人的宽恕,无意识的泪水地顺着眼角流进发隙。
有这么疼吗?二爷在他耳边说。
陈魏不是没有忍受过疼痛,他的背上至今还存留着二爷赐予的伤痕——二爷用他试了新买来的一套鞭子,那些鞭子造成的伤口让陈魏破天荒地请了半个月病假。可现在他所感受到的,和以前那些痛苦全然不同,灼热性器一寸寸契入身体,每一处内脏似乎都因外物的侵入而被挤压移位。
实际上二爷这次没有伤到他,他知道陈魏太久没有经历过男人之间的性事,还难得好心地主动给他做了润滑。
可普通的性事怎么能够跟此相比?
被增敏剂放大的不仅有痛苦,还有快感,二爷在上方的喘息声、性器每次进出时撑开穴道的轨迹、甚至还有男人滴落在他身上的汗水,每一处都那么清晰而深刻,而陈魏被镇定剂控制着躯体,连挡住双眼掩耳盗铃都做不到。
二爷舔舐着他颤动的喉结,带着侵略意味的吻从胸口蔓延至大腿,他声音有些粗重,低喘着笑道——“叫得真好听,总算不像奸尸了。”
陈魏赤裸的股间被润滑剂和男人的体液折腾得一片狼藉,凌乱而情色,二爷把自己深入得送进去,逼出来他一声啜泣似的呜咽,随后亲了亲陈魏被架在他肩上的脚踝。
“我会射在你里面。”二爷语调几近温柔。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二爷做完一次就放过了他,训练营的调教师们重新回到室内,陈魏袒露着被侵犯后的身体,带着泪痕和脏污的痕迹,被注射了舒缓剂,解除掉药物对身体的控制。接下来的记忆堪称混乱,陈魏承受过不知道第几次二爷的欲望后,看着靠在床头惬意抽烟的男人,感觉自己仿佛死过一次。
他蜷缩在轻薄温暖的毛毯间,将自己埋在毛绒的织物下,二爷戏谑着问他要不要一块儿抽一支他也没有动作。他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二爷吩咐仆人的声音逐渐远去,陈魏朦朦胧胧地想,今后大概不会再失眠了。
可见话还是不能说得太满,陈魏被鬼哭狼嚎似的嚎叫声吵醒时冷汗浸了一身,他恍惚间感到身边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得他喘不过来气,挣扎了几下才清醒过来,浑身的酸痛提醒着他,他已经重新回到那座牢笼似的庄园内。
“折腾什么。”有人在他旁边斥责道,声音里却没有责备之意,反而紧接着打了个哈欠。远处好像又传来一声梦魇里出现过的哭声——“呜呜呜呜二爷你别杀他!”
这下床上的两个人都睡不下去了。
“是……翡翠?”陈魏木然地问。
二爷揉揉眉心,听起来颇为咬牙切齿:“这个蠢货。”
陈魏听出他有些不悦,对二爷的畏惧在骨子里根深蒂固,他担心二爷会责罚翡翠,支撑着坐起来:“奴去让他离开……”
他扶着床柱下来,想要找件东西遮挡下赤裸的身体,一件柔软沉重的睡袍被丢在他的肩上。
“赶紧让他滚。”二爷懒洋洋地说。陈魏将他那件睡袍披在身上,打开门被翡翠扑过来时,那一瞬间饶是他,心中也无法抑制的生出一点感慨。
陈魏被肩头传来的疼痛吸引回注意力。二爷压在他身上,神情似乎相当不悦:“我是不是得想个法子治一治你这走神的毛病?”他用陈魏的皮肉磨着牙齿,很想再咬上去一口。
“不要了……”陈魏被他压在床铺上,声音听起来困倦而沙哑,“主人……”
二爷打量着他,拨弄睡袍带子的手微微一顿,不耐烦地“啧”了声,还是从他身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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